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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小丑末日

小丑脸色难看的听着底下人的汇报，半饷，抬手一枪，把这名可怜的亡命之徒击毙了。
“所以你们就这样灰溜溜的逃回来了？废物，白痴！”小丑白釉釉的脸谱上露出一个癫狂的笑容，唬的周围的亡命之徒悚然一惊。好在小丑只是冲尸体发泄了一通后，才继续道。

“wellwell，这个世上又多了一个虚伪而混蛋的家伙。居然可以无声无息的解决我5名手下，该说他厉害呢还是白痴呢。”

他华丽的跳了个华尔兹。

“不过，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垂死挣扎前的呢喃罢了，等我可爱的小玩意儿爆炸，整个高谭市将陷入混乱与地狱之中，桀桀桀~~”

“砰！”

一个巨大的破击声打断了他的呓语，漫天的烟尘中，一个壮硕的身影神兵天降般的出现在小丑及剩余的几名匪徒面前。

“可惜，这一切你都看不到了。”来人玩味道。“希斯·莱杰！”

“谁？你说谁？”小丑不愧是小丑，面对这完全戏剧般的场面，他居然在愣过之后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和癫狂。“一个新鲜可口的，小帅哥？”

“阁下又是谁？一个超级英雄？wellwell，这可真是一个惊喜~我喜欢惊喜！”

毒蛇开始卖弄它的唇舌。“桀桀桀……这么虚伪无聊的工作有什么意思？不如和我一起，给这个脆弱而无聊的世界增加一点乐趣怎么样？”

暗地里谁也没发现，一把锋利的小刀偷偷的从他袖子里滑落。

“不喜欢？那，轰的一下把高谭市炸上天，这个怎么样？”

匹练的刀光亮起。

……

艾欧之前就一直让埃菲尔监控着第五和第三大道交汇的一大片区域——就如他及蝙蝠侠他们一样，小丑及其手下不动还好，一动自然而然会在世间留下一定的痕迹。

这不，当小丑派人去绑架哈维·登特和瑞秋的时候，几辆可疑的车辆就从一栋矮小阴暗的建筑中驶了出来，然后，艾欧和蝙蝠侠这边救了人之后，又有几个可疑的人急匆匆的跑进了这里——好吧，这下小丑所在可以确定了。

得到消息的艾欧在解决了人质问题后立马又赶了过来，透视能力扫视之下，小丑及其同党如同阳光下的老鼠，根本无处可藏！

“不对称打击下，小丑也不过如此啊……”天空中，艾欧微微叹息道。

……

面对小丑的突然翻脸，艾欧只是目光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一动也不动，任其施为。而小丑也是忍不住眼露一丝的狂喜和兴奋，但结果却是……

嘣，刀断，子弹瘪。

小丑神情愕然的看着这一切，“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艾欧笑了。

“被小丑先生这样说，感觉很讽刺呢……”他头也不回，只是顺手抄起一张椅子，轰。

一名匪徒被炮弹般的木椅砸飞了。

“……”

“毕竟，您之前一直是我偶像来着……”

轰，又一名。

“虽然只是电影中，但……”艾欧眨眨眼，滋的一声，弗提尔独有的热视力能力迸发，第三、第四，第五名匪徒射线被击飞、杀死。

灼热的目光慢慢的冷却下来，艾欧又恢复到正常模样。迎着小丑那瞠目结舌的表情，他耸耸肩，“不可否认，希斯·莱杰饰演的你非常的有魅力，让人不由的深陷其中……”

砰，他超速移动的把夺门而逃的最后一名匪徒杀死，又砰的一下穿破墙壁，回到原处。

“……”

小丑的表情由惊愕到沉默，由沉默到愤怒，抬起手，枪口直接抵在艾欧的脑门。“你特么以为你是谁！居然敢来我这装疯卖傻……”

“砰砰砰砰砰砰。”

直到完全打完为止，小丑这才喘着气，停了下来。

“好吧。”艾欧轻轻的推开眼前的点9美军专用制式手枪，M9。“事实证明，你终究不是希斯·莱杰，对，长的太挫了你……希斯莱杰可是大帅哥来着……”

“whatthefuck^”

“嘿，冷静，你可是小丑……”艾欧玩笑的竖起手指贴在嘴唇。

嘭，惊愕的小丑被艾欧狠狠的击飞，一路撞翻无数的桌椅瓢盆什么的。待重新落下来，伟大的小丑先生已经有气进没气出了。

“你、他、妈、到、底、是、谁……”

艾欧微微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轻轻踱步到这原本该大名鼎鼎的反派跟前，“我知道，你可能觉得很冤枉，有很多的话想说，但……”

重生之人耸耸肩：“我已经不是观影时的那个小市民了，而你，也真的不是希斯莱杰，所以……”

完全不知道这混蛋说什么的小丑，“……”

“抱歉，你要死在这了！”平静但冷酷的宣言。

“……”眼前红彤彤的一切，和浑身的破碎感，让他明白，他是真的要死了。这倒让原本以为来人是蝙蝠侠那些个虚伪的超级英雄的小丑丑陋的笑了起来。

“你和他们都不同，心狠、残酷，强大！这个世界会因为你精彩起来，你……”

艾欧摇了摇头，“死到临头还想‘污染’我吗……”

“不，这不是……”

猛的贴近小丑，“别把我当成你！”重生之人低吼，“跟目睹了整个星球的同族，如同流星般坠落的我来说，你和这个世界都太过狭隘了……”

目光骇然的小丑。

“你！”

“……死吧。”明白说了太多的艾欧。“希斯·莱杰！”

“！”

“我、不、叫……”

咽下最后一口气的伟大配角。

……，……

布鲁斯·韦恩及管家阿尔弗雷德脸色难看的看着电视里，主持人高兴而激动的介绍着被抬出来的尸体。

“据戈登局长表示，该男子正是前一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小丑，他及他同伙被人杀死在这废弃的停车场……”

“VBS报道……”

“据NBC旗下沃克记者现场发回的报道来看……”

换了好几个台，老爷依然发现，小丑的报道无处不在，最终烦恼的关掉了100寸的液晶电视。

“阿尔弗雷德，你说，到底是谁，居然有那么大的能量，抢在神盾局之前就把小丑给揪出来了……”老爷脸色不好看的道。

“无论是谁，他都是一个强大而冷酷的人……”老管家担心的道：“主人，我觉得还是别继续追查的好，无论如何，他救了瑞秋小姐、解决了高谭市的威胁……”

“但这样的力量需要制约！”老爷掷地有声，“否则就跟神盾局一样，行事无所顾忌，乖戾狠辣！”

老管家无言以对。

半饷，他放弃的道：“anyway，布鲁斯，我只是希望你和瑞秋小姐他们平安、幸福，其他的……”老人布满褶皱的脸上泛着看透世事的豁达和智慧。

“……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

……，……

神盾局。

尼克·弗瑞、希尔、黑寡妇静静看着闻讯赶来的另一名特工，九级特工梅琳达·梅。

半饷，大boss发话了：“如何，梅琳达特工，这些跟你这十年来追查的有什么相似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