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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回归

很多人在冒犯法律的时候，不仅没有罪恶感，反而感到神圣自由，这一部分人，自认为自己就是法律的补充。法律做不到的，他们会自己动手补充解决。
‘蒙尼人’中有很大一部分人并非是杀人犯、刺客、杀手，而应该称为‘自由斗士’或者‘无政府主义者’。当然都是贬义词，他们对法律蔑视或者藐视，为了追寻他们心中的‘公道’或者‘神圣’，可以践踏俗世法律，毁灭正常伦理道德。

乌娜听到张小凡的讲解，眼睛一亮，道：“你说，我姐姐其实加入‘蒙尼人’并不是为了钱什么东西，而是为了理想？”

“难道不是吗？‘蒙尼人’是一个杀手组织，但是不代表里面的人全部都是漠视生命的杀人犯，里面应该有迷失路途的羔羊。你是其中的一只小羔羊，我认为能够让你敬爱有加的姐姐，应该也是如此才对，否则她不配得到你的敬爱。”

张小凡说的高大上，目的却低劣得很。

昨天晚上，一家三口闲着无事，外出散步，凑巧有十多个‘蒙尼人’刺客，其中有一个正是乌娜的姐姐尹恩。

本以为尹恩被关押过后，被戳伤运动神经，平日只能进行少量活动。自己却忘记了，世界上还有一种武器叫做枪。

虽然布格纳城邦的枪支全部收缴，属于管制器械，但是‘蒙尼人’的支配者，来自西班牙的艾薇儿肯定懂得如何加工制作枪支。

幸亏张小凡第一时间制服了这些刺客，否则引起的混乱，肯定会让乌娜通过新闻得知，‘蒙尼人’并没有解散，还继续存在的事实。

和乌娜进行了深切的交流后，张小凡来到了监狱。

乌娜的姐姐伊恩也是一个拥有非凡魅力的女人，乌黑亮丽的秀发，整齐的盘在头顶，光洁的脸颊显得精致迷人，装扮后的尹恩完全是封面女郎的最佳模特。

“张小凡？”伊恩已经是第二次被关进监狱，身上的所有设施都被取掉，见到张小凡出现自己面前，还是很惊讶的。

“是我，”张小凡示意两人坐下交谈，这才说道：“伊恩，我很遗憾，坐在这里和你交流。”

“是吗？”伊恩眼神闪烁一下，对张小凡知道自己名字，并用亲切语气说话，感到很惊讶。

“真的，”张小凡笑着示意，自己对她没有恶意，当然就算有恶意，伊恩也没有办法抗拒，虽然伊恩表现的身姿飒爽、简单利落，但是并不能掩饰她轻盈的身姿下面动作舒缓，以及呼吸沉重的声音。

没有实力，伊恩只能努力让自己气势不被压倒，稍微高抬娇俏的脸蛋，目光中让自己不露出一点恐慌神色，但是心跳却无法抑制，‘扑通’‘扑通’紧急跳动。

张小凡对伊恩这样漂亮的女人，产生不了恶感，在伊恩快要坚持不住压力时，轻微喝了一口茶水，制造了一点响动，舒缓了空气中的紧张气氛，这才说道：“好吧，我首先表明一点，我是真的没有恶意，我处死的‘蒙尼人’只有少数，大部分都在劳改教场，而你的妹妹乌娜……”

“乌娜？”伊恩听到一个久违的名字，一下子站了起来，无视自己和张小凡之间巨大的实力，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急切问道：“我妹妹乌娜？她在哪里？”

闻着伊恩身上的自然清香，张小凡还是很不习惯让一个女人抓住自己的衣领，就算是乌娜的姐姐也不可以，所以轻轻一伸手，把要扑在自己身上的伊恩搂进怀里。这样一来，伊恩就没有了居高临下的气势，甚至为了反抗不得不松开紧抓衣领的双手。

轻轻一伸手，挡住伊恩踢过来的旋风腿，身姿矫捷的伊恩跳到了一丈开外。张小凡这才轻轻一笑，说道：“非常抱歉，要用这样方法，让你冷静。”

伊恩冷哼一声，直接无视张小凡的道歉，继续追问：“我妹妹乌娜在哪里？”

“嗯，在我告诉乌娜的下落之前，我想要告诉你一下，我的身份来历，可以吗？”张小凡示意伊恩重新坐下来。

面对强大的敌人，伊恩还是能够冷静下来的，当然，她刚才尝试反抗制服眼前男子，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张小凡尽量用简单的话，把自己的身份来历进行了讲述，当然是在这个卷轴世界里面的。

伊恩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在布格纳城邦之外，竟然还有无数国家，数十亿人口的存在，那样岂不是说，‘蒙尼人’的支配者说的话，是正确的？

“好了，我再告诉你一下‘蒙尼人’的来历，”张小凡丝毫不考虑伊恩的心理承受能力，再次把‘蒙尼人’的来历，甚至艾薇儿家族在西班牙以及世界上的影响势力都一一点了出来。

“就是这样，古氏政权是一个独裁统治者，而‘蒙尼人’则是一个肮脏的杀手集团，按照华人的一句话，叫做‘五十步笑百步’，做的事情对于社会来说，都算不上什么好事。所以他们没有资格相互嘲笑、谩骂。”

伊恩回过神来，问道：“那你呢？”

“我？”张小凡长吁一口气，笑道：“我在帮助布格纳城邦，快速提高国力，争取和世界文明接轨。我所想的就是我所做的，你应该可以感觉到，不是吗？”

伊恩眉眼紧蹙，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为了祸乱社会的恶势力帮手，偏偏自己还以为自己在拯救社会……思想的崩塌，让伊恩有些无所适从，不知该怎么继续交流下去……

“你先休息，明天我再过来，”张小凡喊了菲娜，带着伊恩回到监狱中去，自己则是施施然回了住所。

能够站在道理大义的份上，居高临下指责别人，是一件非常赏心悦目的事情，尤其是这个人原本应该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那一个人。

没有了伊恩的‘蒙尼人’，对于张小凡来说，只剩下冷酷的数据，很快就被安排离开了布格纳城邦，改变身份，去了欧美国家，进行他们应该去做的事情。

而张小凡用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把布格纳城邦打造成二十五世纪的现代化科幻城市，其中涉及到的方方面面，都是他一点一滴学习研究出来的。

所以就算花费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十五六年的时间，却也让他占据了世界气运值的百分之九十还要多。

当布格纳城邦和世界接轨时，张小凡的名字已经成为了划时代的标志。

“要离开了？”艾达搂紧了女儿，只不过十五年而已，对于艾达来说，这点时间远远不够，自己要爱女儿一辈子，还没看着她长大，嫁人呢。

“是的，”张小凡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躲在书房里，和伊恩、乌娜姐妹玩耍了几年时间，不知不觉中，竟然把世界上各种黑科技都掌握在手心里了。

当时都不能说，自己不知不觉中，制造了一百多科研型的智能机器人，这些智能机器人帮助自己精研各种黑科技，其中的黑科技一半以上都是智能机器人帮自己学习完成的。

艾达搂紧了女儿，按照之前张小凡卷轴世界的经历，女儿肯定不会被带走，而是被保存在这个卷轴世界内。

十岁的张璇儿，虽然样貌只是一个豆蔻年华的美少女，但是拥有的智能科技知识量，已经可以媲美全世界的权威专家，张小凡走后，自己制造的智能机器人全部都会听从女儿的命令。

“妈妈，我不想让你走，”张璇儿已经哭得眼睛红肿了，在经过简单的思考过后，得知自己父母竟然是外星人，偏偏无法带自己离开，被抛弃的感觉让年龄才十几岁的小姑娘，哭的稀里哗啦。

“乖，”艾达求助的看向张小凡，对于抛弃女儿，真的如同刀割一般，怀孕的三年半，养育的十几年，初为人母的紧张、兴奋，怀孕后的激动高兴，养育的艰辛，以及十几年的朝夕陪伴，都已经染艾达无法进行割舍。

张小凡此刻也无能为力，只能尽量拖延时间，但是系统发出告知后，自己和艾达顶多停留二十四小时而已。

此时此刻，张小凡只能拉着女儿，尽量讲述自己的故事，一家三口搂在一起，二十四小时中，每一分每一秒都没有分开。

“回归了，”张小凡眼睛经过白色不算耀眼的光芒之后，身边的艾达眼圈还是红红的，其他女人都围在一边，等着两人讲述卷轴世界里的故事。

小艾还在等着张小凡把腕表拿出来，而旁边的赵敏已经准备好，接收新的姐妹。

至于更远一些，血族中的将臣、阿盟等吸血鬼僵尸，则是等待主人张小凡新的仆人加入自己。

当一百多道身影从光芒中走出来，机械般的向张小凡的方向敬礼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是智能机器人？”

艾达突然惊叫出声道：“璇儿！”

张小凡看到光芒散尽，三个女人身影闪现，其中一对姐妹花是伊恩、乌娜姐妹，另外一个年轻俏丽的豆蔻少女正是自己的女儿张璇儿。

“妈妈！爸爸！”张璇儿前一秒还在艾达的怀里，下一秒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几百人围着，不过却一眼看到了自己父母，飞奔而来。

张小凡刚刚升起的喜悦，突然感到阵阵寒意，从身边女人眼中发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