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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青钰和林彦瑶这边,其实他们从林家出来的时间跟武青林出宫的时间差不多。
本来是要直接回府的,林彦瑶却临时提议要去个地方。
武青钰还奇怪呢:“什么地方非要今天就去啊?今天起得早,累的话就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再陪你出来?”
林彦瑶道:“不用了,耽误不了多少时间,而且——我提前让蓝玉去打过招呼的,爽约了不好。”
早上起床,他们夫妻还在收拾的时候林彦瑶就打发蓝玉先出门了,说是先回家知会家里父母一声他们很快就到,实际上是照着昨晚的吩咐,叫她顺便替自己办事去了。
林彦瑶没有明说是去见谁,武青钰还当她是要去拜访什么手帕交好朋友的,他向来不拘小节,就也干脆没问。
可是后来马车七拐八拐的,最后居然是在一个略偏僻的小巷子里停下了。
武青钰下车的时候,看见眼前是个门脸都有点陈旧的医馆,不禁奇怪。
后面林彦瑶正在下车,他赶紧回头扶了一把:“来医馆干什么?你不舒服?咱们府上有大夫的。”
林彦瑶道:“我的病,他看不了。”
武青钰就更奇怪了,更担心她到底是生了什么病,也不由的紧张起来,“你哪儿不舒服?”
伸手要去摸她额头,却被林彦瑶挡开了,低声的道:“我没不舒服。”
说来看病,又说没不舒服?
什么情况这是?
武青钰被她搞得有点糊涂,林彦瑶却是拉着他赶紧往里走:“别站在这,进去说。”
这医馆里坐诊的是个上了点年纪的女大夫,医馆不大,两人进去的时候,她正在里间给人看诊,堂内还等了一个病人,是个脸色蜡黄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女病人,就连旁边正在整理药材的学徒都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
蓝玉走上前去,小声的跟她交流:“我家夫人姓木,早上我来打过招呼的。”
“记得!”那小医女小小年纪,看上去已经相当稳重了,只是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我们大夫正在看病人,你们不着急的话,劳烦先等一等,那边的桌上有茶水,我这腾不开手,你们随意。”
“好!”蓝玉答应了一声。
这医馆就这么大的地方,也不用再传话,林彦瑶拉着武青钰在旁边找了凳子坐下。
武青钰还好奇的左右看。
那边等着的女病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坐立不安起来,目光闪躲着低了低头,片刻之后却突然起身就往外走。
小医女喊了一声:“唉!”
她也不回头,只声音很低的匆忙道了句:“我改天再来。”说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武青钰大概明白了她是被自己吓跑的,可是他哪儿有这么吓人的?狐疑的伸手摸了摸脸,那小医女就憋不住笑了:“公子跟夫人是新婚吧?我们这治的都是女病患,鲜少有家里头陪着来的。”
武青钰对女人的事儿虽不是很懂,但是世家子弟嘛,书读得多了自然什么都知道点,他是想到有专门医治女子病症的带下医的。
林彦瑶突然带着他来了这里,他是没看出对方有什么问题的,只当是这两天新婚没太有节制让对方伤着了……
有心想问问,又因为在外面,没法开口,顿时就尴尬了,耳根子都红了,也不太好接这小医女的话。
林彦瑶见他不自的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怕他心里会有什么,就连忙解释:“我……就是自己过来有点怕……”
她是故意让武青钰陪着她一起来的,虽然目前相处的还不算太多,但自己这个夫君的秉性她还是了解的,料想他即使不太高兴,也不至于真的为了这种事情介怀。
本来她也不是非得赶在今天过来的,可孟氏的态度太鲜明也太坚决了,有些事——
夜长梦多,还是尽快结局了好。
“没事。”武青钰倒是没有不高兴,只是心里忐忑,心道她这到底是哪儿不舒服了?
在这里地方,确实是局促的很,不好再说话,好在只过了片刻,里面的女大夫就送了病人出来,看见了蓝玉,就吩咐那医女道:“雁儿,把这药方子的药配好了就关门吧。”然后抬头看向林彦瑶,“夫人请这边来吧。”
她这个年纪就来看这方面的病症,林彦瑶其实内心也是难掩尴尬的,就硬着头皮起身走过去。
武青钰伸手扶她。
女大夫先给她在这堂内把脉。
林彦瑶强忍着尴尬道:“大夫,早上我家婢子有与您说过吧?我刚成婚,娘家怕是年纪尚轻,生养的时候会有风险,麻烦您帮我检查一下,看我的身子怎么样,可还需要用药调养一阵子么?”
武青钰听了这话,就隐约的皱了下眉头,不过却没说话。
女大夫略一颔首,仔细替她把了脉,又单独请她进了内室。
武青钰不好跟进去,就和蓝玉在外面等,林彦瑶进去倒是没多长的时间就又被那大夫给领了出来。
武青钰皱眉走上前去。
女大夫看了他一眼,连药方子都没开,只对两人说道:“夫人的身子健康,正常的生养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您年岁尚轻,若真怀上了,进补的时候切记不要太过,否则胎儿养得太大,生产的时候不容易出来,还容易出危险。”
两人听了这话,都各自暗暗松了口气。
“多谢大夫。”武青钰替林彦瑶道了谢,又使了个眼色,蓝玉连忙掏出诊金递过去。
武青钰没再说什么,带着林彦瑶出门上了马车,回去的路上才问:“怎么突然想起来来看带下医了?是我娘昨晚跟你说什么了吗?”
至于林彦瑶说的什么她娘家人担心之类的话,他压根就不信。
若真的林家担心女儿,跟林彦瑶说了私房话,以林彦瑶的性子,当不至于这么小题大做的拉着他一起来看大夫。
“母亲只是担心我现在年岁不足,所以提点了我两句,问我们要不要晚两年再考虑孩子的事。”林彦瑶知道自己这样算计他不好,可孟氏提出的条件太苛刻,并且一个孝道压下来,她完全无计可施,只能是讨武青钰的口了,“我确实也有点怕,就想着找个大夫看一看,听听大夫的意见。钰哥,子嗣的事,毕竟是大事,要一时半会儿的怀不上,那是强求不来的,可既然大夫说我没问题……”
且不说哪有正常情况下女子成婚之后有可以避着要孩子的,就算她真的愿意妥协……
是药三分毒,后面连续两三年的避子汤喝下去,万一弄坏了身子,到时候就算孟氏松了口,她再想怀都未必怀的上了。
别的事,都可以隐忍妥协,唯独这件事——
关乎自己的整个后半生,哪怕是豁出去得罪了孟氏,她也得先替自己和自己的孩子打算。
孟氏逼她,她是不能当面反抗的,但那女人当时既然是刻意把她找过去,避开了武青钰来说这事儿,那就说明这件事并不是武青钰同意的。
既然孟氏还没有争取到武青钰的立场,她就得放手一搏,先抢占了这个先机。
孟氏不当着武青钰的面说这件事,还说明她其实很在意儿子的,并不想冒着跟儿子翻脸的危险,现在哪怕是挑拨他们母子俩的关系也好……
林彦瑶却知道,武青钰的立场,是她以后能在武家和孟氏面前立足的唯一的保障了。
可孟氏毕竟是武青钰的亲娘,她现在做了这件事之后,心里也十分的不安和忐忑——
万一武青钰直接对他娘妥协了……
此时,她说这话的时候,虽是有些试探之意,但也确实是真的不安。
“别听我娘的!”武青钰的脸色很不好,没等她说完就径自出言打断,“她就是一是别扭,还没顺过气来,回头我会去跟她说的,你别多想。”
他就是个大大咧咧很随意的这种性情——
不就是娶个媳妇么?娶都娶了,娶谁不是娶?是真的想不通孟氏何必还要再找茬较这个劲,而且就因为对这个媳妇有成见,居然连子嗣的事都能拿出来利用、出气?
想什么呢这是?
林彦瑶其实一直做好了一半的准备,武青钰会撒手不管或者直接对孟氏妥协的……
此时闻言,她悬了一整天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远处,一瞬间悲喜交加,眼眶就红了:“对不起……我不是想挑拨你们母子的关系,而是我真的害怕。”她擦了把眼泪,又握住武青钰的手,看着他的眼睛郑重道,“我知道母亲可能是不喜欢我,如果她心里就是不舒服,要再给你纳妾什么的我都没意见,就是……”
说一千到一万,在定远侯府这样的宅院里,一个女人,总归是是要有子嗣傍身的。
没有比这更大的事了!
“纳什么妾啊!”武青钰听她越说越离谱,也不想在听她多说了,就直接将她拉过来拥在身边,吻了吻她额头,半戏谑道:“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一年在家呆不了多长时间的,你还要再把我切成几半再分给别人啊?”
林彦瑶一开始也没敢奢望嫁个人,他这一辈子就能从一而终,但是才刚新婚就提纳妾的事——
别说由她自己说了,就是别人提了都有够糟心的!
要不是被孟氏逼到走投无路,她万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现在切且不论武青钰这话是真心还只是随口一说,总归她听在心里,憋了了这一天一夜的委屈就瞬间散了,化作眼泪涌出眼眶。
只要夫君靠谱,婆婆怎么样,真的也不强求了,既然不能交心,那就井水不犯河水,维持个面子情就是。
这件事虽然有了定论,可是被孟氏掺合了这一下,小夫妻俩心里头都多少还有些不痛快,回去的路上,马车里的气氛就有点压抑,谁都没说话。
此时的定远侯府之内。
孟氏筹谋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熬到这个月等到了老夫人再去相国寺上香,可是她为了避嫌,又只能是在府里等消息,这一整天人都坐立不安。
午后有人回来报信,说老夫人会在山上过夜,她就一直在等晚上了。
本来为了防止老夫人当天就回,她也是做了两手准备的,叫混进相国寺里的人在马车上做手脚。万一车夫够仔细,出发之前就被发现了,那肯定是走不了了,如若不然,下山的路上马车出现意外,她再叫人补上一刀也能异曲同工的达成目的。
现在既然知道老夫人会在山上过夜了,她也就不想别的了,只安心的等消息。
而陈刚回府之后,虽然把老夫人带回来了,却遵照武昙之前的特殊嘱咐,并没有声张,只是连着找了两处搬救兵都没找到人,就不由的方寸大乱。
也是武昙今天的运气不好,陈刚往落云轩扑空之后,刚从那院子里出来,迎面就见孟氏院里的一个小丫头走进来。
陈刚暗骂一声倒霉。
那小丫头也是奇怪他怎么会在后院:“陈护卫?您这是?”
陈刚敷衍:“没事!找二公子有点事!”
然后就匆匆的越开她走了。
这小丫头本来就是奉命过来看看武青钰夫妇回来没有的,看见人还没回,回去复命的时候顺口就把遇到陈刚的事情告诉了书容。
书容是知道陈刚一早跟着老夫人上山去了的,立刻就进去告诉了孟氏:“陈刚回来了,刚还偷偷摸摸的去了落云轩,说是去找二少爷的。”
孟氏一下子就从桌旁站了起来:“那老太婆和武昙那个丫头呢?”
“没听说回来。”书容道,“世子这会儿也不在家,看那陈刚没头苍蝇似的都找到二少爷那里去了……会不会是山上她们发现了什么,所以才叫陈刚回来搬救兵的?”
孟氏对自己的安排是有信心的,而且老夫人走时带了几个人她也是知道的,确信对方不可能严密的监视之下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下山了,便觉得书容的揣测有理。
“武青林不在,他一个侍卫动不了府里的府兵,最多只能调动武青林那院里有限的几个人。”孟氏咬着牙思忖,“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次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过了,事不宜迟,马上叫人传信去山上,抢先动手。然后这个陈刚……”
她略了斟酌,就招呼书容过来吩咐了几句话,“尽量拖他们一拖,照我之前准备的,快去通知他们安排吧。”
这一次她算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了,老太婆没出意外的去了相国寺,刚刚好武青林和武青钰都各自有事没能随行,至于武昙——
那鬼丫头虽然是心眼多,但终究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就算山上被她们发现了什么迹象,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
她还是可以成事的。
陈刚这边是自知自己暴露了行踪,就真的再一刻也不敢耽搁了,武青林不在,武昙又特意嘱咐他不能惊动了孟氏,一时间无计可施,就只带着武青林从元洲城带回来的八名亲信侍卫先去山上营救。
一小队人马刚出了巷子,又迎着武青钰夫妇的马车回来。
双方狭路相逢,堵在了巷子口。
“陈刚?你不是一早陪老夫人上山进香去了吗?”长泰十分意外,“老夫人已经回来了?”
“二公子在车上吗?”陈刚如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连忙问道。
长泰还没说话,武青钰就从窗口探出头来:“是大哥找我吗?”
陈刚左右看了眼,不确定他的这些随从是不是都可靠,就只胡乱的点头,“是!有点急事,二公子能随属下去一趟吗?”
在自家门口,又是自家的护卫传话,武青钰自然没二话:“好!你等一下。”退回车里对林彦瑶道:“你先回去吧,母亲那里不用过去拜见了,等我回来陪你一起去!”
“好!”林彦瑶点头答应了。
他就推门跳下车。
其中的一个护卫连忙下马,把自己的马让给他。
这一行人行色匆匆的,林彦瑶一看这个架势就猜到应该是出了什么紧急的事了,见他要走,连忙从车窗探头出来喊了一声,“钰哥,天马上要黑了,你注意安全。”
“知道!”武青钰一笑,也不多问,就策马跟着陈刚一行离开了。
待到拐到了大街上,他才又问陈刚:“大哥早上不是进宫去了吗?他这是又去哪儿了?找我做什么?”
陈刚这时候已经急坏了,再不隐瞒:“不是世子,是二小姐!”
“武昙?”武青钰一时不解,“她不是陪着祖母的呢?”
下意识的回头去看侯府的方向。
陈刚急的都快哭了,“在山上的时候二小姐偶然发现有人在她跟老夫人住的屋子里下了迷药在灯油里,不确定是什么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又怕老夫人会有危险,就让属下乔装把老夫人先送回来了,这会儿她自己带着周妈妈在山上,偏偏世子早上进宫又一直没回来……”
话没说完,武青钰就先暴怒:“你们把武昙一个人留山上了?没留人给她?”
陈刚也是汗颜:“二小姐说怕老夫人在回来的路上再有危险……”
话没说完,武青钰直接一鞭子抽过来,啐了一口:“混蛋!”
这是开玩笑的事吗?怕老夫人有危险,就留她一个小丫头在山上?
这时候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武青钰顾不上再多说,一行人策马疾驰,在大街上狂奔,横冲直撞,直把行人吓得连连避让。
他带着这一队人马直奔东城门,这个城门出城去相国寺是最近的,可不曾想才刚远远地看见城门楼,就已经发现前面水泄不通的挤了好些人,隐隐约约的能听见叫骂声和争执声,因为闹得太激烈了,附近还不断有人涌过来看热闹。
“前面好像出事了!”一行人守住缰绳,陈刚扯着脖子看了眼,急了一头的汗。
武青钰立刻就想到是有人作梗在拖延他的时间,可是那么多平头百姓挤在那,总不能不管不顾的从他们身上都踩过去吧。
显然要下去讲道理去请他们让路也是不可能的,他当机立断的调转马头,“走!从南城门走!”
一开始他还心存侥幸,武昙那边也许是有惊无险,但是遇到城门口的这一场骚乱之后,他就再不敢有半点期待了——
方才人群拥堵,隐约的听到争吵声,似乎是说守城的官兵弄翻了出殡的棺材,然后跟死者的亲眷打起来了。
这天马上就要黑了,要是有人刻意安排,谁家会选在这个时间出殡出城?
完了,这可能是真的要出事!
此时的相国寺,眼见着天黑了,武昙睡了一觉起来,再去之前霍芸好那屋子里查看时,果然那婆子已经被迷药迷晕,昏死了过去。
她打开窗子透气,等里面的异味散得差不多了,回去叫了周妈妈过来。
两人摸黑把这婆子半拖半拽的拉回自己这边,又找了套老夫人的衣物给她换了,把她拖到里屋的床上让她躺下,拿被子给她半掩住。
两人都累了一身的汗,周妈妈坐在凳子上直喘气:“小姐,这——现在怎么办啊?世子怎么还没上来?您不是说天黑左右他就能来接咱们吗?”
“可能路上耽搁了吧!”武昙虽然相信自己的大哥不会掉链子,但真的保不齐会被人存心阻拦,等喘匀了气,就拉着周妈妈站起来道:“走!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找个人多的地方避一避去!”
对方的目标,指定是她们住的这个院子里的人了,不管武青林还能不能来了,都不能在这屋子里等死。
走前她也没让周妈妈熄正屋的灯,主仆两个从院子里出来,武昙特意找了管寺僧问了陈老夫人的住处,带着周妈妈就过去了。
陈老夫人那边才刚吃完饭,见到她带着周妈妈来了,不禁奇怪:“哟!昙丫头!”再往两人身后看,没见老夫人不禁奇怪,“你祖母呢?”
周妈妈有点心虚,武昙却是笑嘻嘻道:“祖母下午就说累着了,不太舒服,她睡了。这个点儿我又睡不着,带周妈妈来您这坐会儿。”
“来吧!正好晚上我也不太想去听晚课。”陈老夫人让人把她让进来,“周妈妈来得正好,上回你说的那个花样子,我自己比划了好几天也画不出来,正好这会儿也没什么事,你给我画出来看看吧。”
“好……好!”周妈妈还担心自己院里那边的情况呢,多少是有点心不在焉,答应的就很勉强。
好在陈老夫人跟她熟,也不设防,倒是没觉出什么来。
很快的,陈家的下人就拿了纸笔过来,因着是在夜里,伺候陈老夫人的嬷嬷又去点了一盏灯拿进来,“老夫人,夜里费眼睛,奴婢给您多添一盏灯。”
大家围着桌子坐,本来也没什么的,武昙也饶有兴致的看着周妈妈画图样,可不曾想这盏新的油灯往桌上一放……
之前霍芸好那屋子里,混了迷药的灯油点燃之后隐隐的藏了点香味,她进去查看那婆子的状况时闻了一鼻子,还记忆犹新。
又是这个味道!
所以,是有人在相国寺放灯油的大器皿里下了药是吗?陈老夫人这边的灯油也是有问题的?
想来也是,对方要下迷药,专门给她们屋子里下,有难度,直接全下了——
横竖是迷药,又是混在灯油里,晚上才用的,最后大家睡一觉起来,还是什么事没有,也不会被察觉。
但是显然,对方这边的,并没有刻意想让她们一定要换今天的灯油,对方的目的,应该真的还是对自家人的。
武昙心头猛地一跳,也不能再坐下去了,连忙站起来道:“老夫人,我好像吃坏了肚子,我去方便一下。”
屏住了呼吸,说完就从屋子里出来了。
这时候,是真的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了,而寺庙里的合上,她确实也不太信得过,正想找个地方猫起来,就看到寺院边缘的一角突然有火光冲天蹿起。
黑暗中隐约的辨认方位,应该——
正是她跟老夫人住的那个院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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