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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谁?”
程桑听得出他的意思,问题是,她身边现在没合适的人选。
桑域阁上上下下全是半路出家,包括她,花卉培育方面的人才都不够,更别说专攻盆景造型了。
沈洵安噎了下,声音不自觉放低。
“至少还有我。”
程桑盯着他,不怎么赞同,“你是东家的东家。”
如果她不学的理由是掌权者的话,那作为投资人,比她这个掌权者更像东家的他,就更没必要了。
沈洵安哑然。
小姑娘比以前更会说话了,怎么破?
将人往怀里再次搂了搂,他难的多发散思维的想了想,最后得出结论。
“还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谁?”
沈洵安澄澈的星眸俯视着她,放在她腰间的手环的紧紧的,“阿域。”
程桑一愣,“欸?”
“你不要老是把他当成孩子看,男孩子十岁不小了。”
程桑感觉有点跟不上思路了。
“等会,我们刚刚是在讨论学盆景造型的问题,这跟阿域小不小有什么关系?还有,十岁还是个孩子好吗?”
不把他当成孩子看,难道还当成大人看不成?
沈洵安不高兴的抿唇,心里泛酸,“你就是对他心软。”
程桑,“……”
等会,话题好像又歪了。
“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阿域这个年纪,正是学东西最快的时候,你是他姐姐,想必也不愿意他以后什么都不会,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书呆子吧?
岳父留下的产业,注定要交给你们姐弟两人发扬光大,光靠你一个人努力是不够的,而且在我看来,你学习花卉种植培育,阿域学习盆景设计造型,这是相辅相成的事情,只会让桑域阁变得更好。”
在沈洵安的劝解下,程桑可耻的心动了。
姐弟同心什么的,一听就诱惑力十足,只是……
阿域还小,现在就定下他以后的道路,让他每天多学那么多东西,算不算虐待儿童?
沈洵安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心软,一锤定音道。
“晚些我就将事情告诉阿域,让他自己决定。”
程桑妥协,“成吧。”
她是没这方面的天赋,学也不一定能学好,若是弟弟能办到,也是一件好事。
当天下午沈洵安就单独跟程域说了几句话,然后程域同意了,快的让程桑措不及防。
问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清河先生早就在教他棋画诗赋,画画这个东西对程域来说,一点都不难。
程桑,“……”
继沈洵安之后,再次遭受暴击。
于是,这件事便这么定下了。
府里忙碌的人又多了一个,唯独她,反而闲了下来。
程桑是耐得住闲的人,本想着耐心等待花商那边的大师到来,却不曾想,在这之前有人找了上来。
“月家要订购我们店里的花卉?”
程桑来桑域阁视察的时候,从春生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
春生之所以不直接答应,而是上禀给程桑,也是有原因的。
“月家要的数量很多,但不打算用现银付账,而是打算用某些条件抵价。”
程桑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敢提这种要求,月家是得有多自信?
还有,他们是真的知道桑域阁花卉的价格吗,什么条件值得了这么多钱?
看出了自家东家的不高兴,其实春生也不太高兴,月家的人说话时的口气太傲,如同愿意买花是施舍桑域阁一般,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但他就是一个办事的下人,决定权不在他手里,一切还得看东家的意见。
“月家约了小姐,明日午时在烟雨坊商谈。”
“好,我知道了。”
程桑没把这事看的太重,就基于春生传的话,她可以肯定,如果月家所谓的条件不是特别特别吸引她的话,她百分之九十九不会同意。
无他,做生意没有这个道理,今日月家用某些条件抵价,明日就会有人竟相模仿,人人如此,她也不用赚钱了。
去钟院看了下钟师傅研究新花卉的进度,又偷瞄了瞄他自学后给花卉修剪的造型。
将那盆左一突右一突怎么看怎么奇怪的花卉收入眼底后,程桑心情平静了。
好嘛,天赋这个东西,也不是她一个人没有。
看完后,程桑一脸畅快的回到了沈府,又去观摩了一下自家弟弟画画的场景,最后,来到了沈洵安的房间。
她这回不是有事来的,而是单纯来找沈洵安闲聊,分享心情的。
沈洵安没坐在常坐的矮塌,反而坐在面向窗户的书桌前,程桑走了进来,自顾自来到他身前,十分自然的拉开他的手,窝了进去。
自打某人嫌弃他们不够亲密开始,程桑就开始在方方面面都表现出与他的亲密。
沈洵安脸颊有些烧。
这样的亲密,他不是很遭得住。
想归这样想,手却诚实的很,一点也没有把她拉下来的意思,反而还掐着人的腰,挪了挪她的位置,让她在腿上坐的舒服些。
“今日心情很好?”
程桑舒服的眯着眼靠在他胸前,也不掩饰自己的愉悦。
“我刚在桑域阁,见到钟爷爷的新作品了。”
沈洵安猜到了结果,“很……丑?”
程桑唔了声,没忍住嘴边的笑,“不是一般的丑。”
她都说不出那一盆是个什么玩意儿,还不如不修剪呢!
不过钟师傅的反面教材也告诉她一个道理,她店里的花卉是盆景,盆景就是要让人看的悦目,而想让人喜爱,造型是很有必要的。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好真实。
这么诚实的回答,让沈洵安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面上浮现一个无奈又宠溺的笑,他捏了捏怀中人的鼻子。
“你该庆幸这话没被钟师傅听到,不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老小老小,钟师傅这个年纪,跟程桑日日待在一起,就跟两个孩子似的,时常让他无可奈何。
程桑微微撅嘴,“我又不傻。”
她笑都是离开桑域阁才笑的,心里明白着呢。
沈洵安故作忧伤的叹了口气,“你那天画的那几幅画,也该拿去让钟师傅看看的。”
嘲笑别人之前,也得先想想自己的水准,她现在的心态,就是标准的菜鸟互嘲。
一提起这个,程桑就黑了脸,睁着圆润的杏眸瞪他,语气暴躁,“才不要!”
她堂堂一个东家,不要面子的吗!
沈洵安垂眸看她,眼中全是笑,“不给他看也行,亲我一口,亲我一口我什么都保密,好不好?”
这两天,他也越来越清楚该怎么为自己赢得福利了。
如果是他装可怜扮委屈,十有八九换来的是一顿冷嘲。
但如果是这样就没什么问题了。
果然,在短暂的迟疑过后,怀里的小姑娘仰起了头,沈洵安睫毛微颤,搭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手紧,腰杆却挺的直直的,丝毫不心急的等着她亲上来。
等唇上覆上软凉的触感,他才如耐心的猎人等到了猎物一般,满意的攻城掠地,尽情掠夺。
他的吻很温柔,但不停重复扫荡,一寸寸被掠夺呼吸的程桑却慢慢感受到了他的霸道,她试探的想推开身前的人,却因为面对面相拥的姿势闪避不开。
特别是,她本就坐在他腿上,被他禁锢在怀里。
程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失策,她好像掉进了狼窝了。
短暂的懊恼后,她也发现了专属自己的福利,试探的捏了捏某人紧致的腰肉。
沈洵安,“……”
讲真的,亲吻时摸摸捏捏什么的,他能接受,甚至有些喜乐见闻。
但是……
你捏还就真的是捏啊!
还是那种特用力的捏!
腰疼……
对上男人清凌水润的眸子,程桑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虚,不过那抹心虚很快就被手下的触感淹没了。
你能亲我为什么不能捏,合理交换嘛!
沈洵安拿她没辙,只好将她的爪子从自己腰上扯了下来,然后盯着她的手指看。
指腹在她指甲上摸了摸,他得出结论。
“你该剪指甲了。”
尖锐的指甲,配上不小的力道,他的腰经受不住第二次。
程桑显然也听出了他的潜台词,不乐意的哼了哼,到底没阻止。
等十个纤细白嫩的手指磨平了指甲,沈洵安还未开口,那双手又朝他腰间探了过来。
程桑眼里带着揶揄的偷笑,一寸一寸的往上爬,沈洵安捉住不安分的手亲了亲,毫不留情的将人赶了出来。
程桑,“……”
是谁前两天说他们之间相处要亲密一点的!
*
第二天中午,程桑去了烟雨坊赴约。
把商谈的地点定在烟雨坊这种事情,像月家的风格,程桑也没觉得不对,但听闻消息的沈洵安很不满意。
在才把人赶出房之后的第二天,他又如同小尾巴一样,跟了上来。
程桑倒没什么意见,跟月家的人谈也谈不久,到时候还可以跟沈洵安出去转转。
如她所想,月家派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烟雨坊有过一面之缘的月枭。
或者不应该说一面之缘,毕竟她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让程桑略微诧异的是,商谈现场,若桑也在,不仅在,月枭还没有让她出去的意思。
程桑总算知晓了这位若桑姑娘在月枭心里的份量,心中默默为柳琴心同情。
看来上一次的事,月枭压根没放在心上,也不知柳琴心知晓的话,会是什么感觉。
*
沈洵安垂眸看她,眼中全是笑,“不给他看也行,亲我一口,亲我一口我什么都保密,好不好?”
这两天,他也越来越清楚该怎么为自己赢得福利了。
如果是他装可怜扮委屈,十有八九换来的是一顿冷嘲。
但如果是这样就没什么问题了。
果然,在短暂的迟疑过后,怀里的小姑娘仰起了头,沈洵安睫毛微颤,搭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手紧,腰杆却挺的直直的,丝毫不心急的等着她亲上来。
等唇上覆上软凉的触感,他才如耐心的猎人等到了猎物一般,满意的攻城掠地,尽情掠夺。
他的吻很温柔,但不停重复扫荡,一寸寸被掠夺呼吸的程桑却慢慢感受到了他的霸道,她试探的想推开身前的人,却因为面对面相拥的姿势闪避不开。
特别是,她本就坐在他腿上,被他禁锢在怀里。
程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失策,她好像掉进了狼窝了。
短暂的懊恼后,她也发现了专属自己的福利,试探的捏了捏某人紧致的腰肉。
沈洵安,“……”
讲真的,亲吻时摸摸捏捏什么的,他能接受,甚至有些喜乐见闻。
但是……
你捏还就真的是捏啊!
还是那种特用力的捏!
腰疼……
对上男人清凌水润的眸子,程桑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虚,不过那抹心虚很快就被手下的触感淹没了。
你能亲我为什么不能捏,合理交换嘛!
沈洵安拿她没辙,只好将她的爪子从自己腰上扯了下来,然后盯着她的手指看。
指腹在她指甲上摸了摸,他得出结论。
“你该剪指甲了。”
尖锐的指甲,配上不小的力道,他的腰经受不住第二次。
程桑显然也听出了他的潜台词,不乐意的哼了哼,到底没阻止。
等十个纤细白嫩的手指磨平了指甲,沈洵安还未开口,那双手又朝他腰间探了过来。
程桑眼里带着揶揄的偷笑,一寸一寸的往上爬,沈洵安捉住不安分的手亲了亲,毫不留情的将人赶了出来。
程桑,“……”
是谁前两天说他们之间相处要亲密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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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程桑去了烟雨坊赴约。
把商谈的地点定在烟雨坊这种事情,像月家的风格,程桑也没觉得不对,但听闻消息的沈洵安很不满意。
在才把人赶出房之后的第二天,他又如同小尾巴一样,跟了上来。
程桑倒没什么意见,跟月家的人谈也谈不久,到时候还可以跟沈洵安出去转转。
如她所想,月家派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烟雨坊有过一面之缘的月枭。
或者不应该说一面之缘,毕竟她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让程桑略微诧异的是,商谈现场,若桑也在,不仅在,月枭还没有让她出去的意思。
程桑总算知晓了这位若桑姑娘在月枭心里的份量,心中默默为柳琴心同情。
看来上一次的事,月枭压根没放在心上,也不知柳琴心知晓的话,会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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