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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做一个历史节点的看客！

“百官入殿——！”
秦歌刚要再说，赵高的声音传来，顿时整个咸阳宫外，安静的落叶可闻，在这一瞬间，由极动到极静的转圜，毫无痕迹。

“走吧！”

点了点头，秦歌伸手，道：“治栗内史请——！”

“得了，你虽然有名无实，但是也是位比丞相，赶紧走，磨蹭什么呢！”郑国白了一眼秦歌，他以为秦歌在打趣他。

其实这只是这一段时间，秦歌一直都在忙碌如何赚钱，如何培养人手，如何建立天行资本一事，对于博士宫这些事尚未了解。

毕竟，时至今日，他连博士宫在哪里都不知道。

“走！”

跟随着郑国，秦歌第一次以大秦朝臣的身份踏足了咸阳宫，见证一场关于大秦甚至于关于华夏文明的大抉择。

亦步亦趋的走在郑国的身后，秦歌心中念头万千，他心里清楚，这样的历史时刻太过于难得，遇见本就是一种幸运。

只不过，秦歌在这里，只想做一个历史的旁观者。

.........

在郑国的示意下，秦歌找到当初淳于越所在的长案前站定，他没有打招呼，也没有东张西望，毕竟这一圈他一个都不熟悉。

“驸马，伤好了？”

淡淡的声音打断了秦歌的沉思，抬头一看，不由得笑，道：“冯相久违了，令公子的伤，如今已经好了吧？”

“托驸马的福，犬子好多了！”冯去疾气的咬牙切齿，秦歌此举根本就是杀了人，还打算鞭尸。

“哎！”

长叹一声，秦歌一脸悲痛：“我与冯相同朝为官，令公子出了这样的事，秦歌尚未前往看望，当真是有失同僚之情。”

“秦歌，你！”

冯去疾大怒，若不是在咸阳宫之上，他一定会拔剑斩了这个贼子。

这一刻，听到冯去疾与秦歌的对话，李斯一脸的黑线，他觉得自己已经够无耻了，为了权利连昔日的同窗都毒害了。

但是，此刻见到秦歌如此，当真是刷新了李斯对于无耻的认识。

同样的，知晓事情真相的其余臣子，心下忍不出大骂：做人不能太秦歌，这太他无耻了，根本就是在冯去疾的伤口上撒盐。

“冯相息怒，作为大秦帝国之相，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从容，要不然，如何能够协助父皇治理这巍巍河山！”

对于秦歌而言，他与冯去疾本就是仇人。

而且还是那种见面分外眼红的仇人，既然冯去疾出言不逊，秦歌自然不会忍着让着。

.........

“肃静！”

见到嬴政走进来，赵高连忙大喝一声，提示冯去疾等人：“皇帝临朝，百官见礼——！”

“儿臣|臣等见过我皇！”

“诸卿免礼！”嬴政深深地看了一眼群臣，淡淡的声音响起：“入座——！”

“臣等谢过皇帝！”

.........

“今日朝会，为大秦帝国开国大典之前最后一个朝会，诸位爱卿皆可畅所欲言！”帝座之上，嬴政神色从容，精气神凝练，达到了极致。

淳于越站起来，对着嬴政肃然一躬，道：“禀皇帝，博士宫集众博士之力，以及大秦诸位大秦之能，商定：皇帝自称曰“朕”限定只有皇帝才能自称为“朕”。”

“同时皇帝的命令叫作“制”或“诏”（命曰制，令曰诏！）”

“文字中不准提及皇帝的名字，要避讳，当称为皇帝亦或者陛下，以彰显皇帝至尊！”

..........

听到淳于越说了大半天，秦歌都快睡着了。

对于这些事情的发生，他心中有所预料，由于在没有出现信息，而秦歌对于这些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就，没有打算插手。

在衮衮诸公皆思考沉默之余，在这个巍巍咸阳宫之中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难能可能。

“爱卿不愧是孔圣之后，在才华之上，确有过人之处！”

很显然，对着这样的称呼变动，嬴政很是欢喜，于是大手一挥：“此事，就以博士所言！”

嬴政点了点头，从帝座之上站起身来，道：“从今日起，废除谥法，朕以为子议父，臣议君，太不像话，更没意义！”

“陛下圣明，臣等奉诏！”群臣高呼，只是气的淳于越等人牙疼。

就在这一刻，嬴政一挥手，对着李斯，道：“李斯，宣诏——！”

“诺。”

李斯走出，站在半步台阶之上，打开诏书：“大秦帝国，中央设立设丞相、太尉、御史大夫。丞相有左右二员，是百官之首，掌政事。太尉掌军事。御史大夫是丞相的副贰，掌监察百官。”

“其中冯去疾担任右相，王绾担任左相，冯劫担任御史大夫，尉缭任太尉！”

“同时在中央设立九卿制度，其中有掌宫殿掖门户的郎中令，掌宫门卫屯兵的卫尉，掌刑辟的廷尉，掌谷货的治粟内史，掌山海池泽之税和官府手工业制造以供应皇室的少府，掌国内民族事务和外事的典客，掌宗庙礼仪的奉常，掌皇室属籍的宗正，掌舆马的太仆。”

........

“臣等奉诏！”

.........

李斯下去，然后嬴政断然开口，道：“今日召集诸位爱卿前来，除了颁布既定的诏书之外，便是为了商议大秦帝国的何去何从！”

“如今大秦已经兼并六国，统一中原大地，如今大秦之中，有郡县制，在之前，有大周的分封制，诸位爱卿以为大秦应该走何样的路线？”

喝了一口凉茶，秦歌目光微眯，他心里清楚，相比于之前，这才是决定着大秦甚至于中原历史命运的风向口。

一念至此，不由得振作精神。

在这一刻，淳于越站起身来对着嬴政劝谏，道：“陛下，臣曾闻殷商和周统治达一千多年，分封子弟及功臣做为膀臂辅翼。而现在陛下虽统一天下，但子弟却还是匹夫，若一旦出现了田常、六卿夺权篡位的祸患，又当如何？”

“所以臣认为分封有功之臣，才能万世千秋——！”

就在这一刻，左相王绾站起身，对着嬴政，道：“臣也赞同分封，但是臣主张将陛下之子以及宗族还有功臣们封到燕、齐、楚等国的偏远之地，让他们镇守各地，以保持国家的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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