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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县学回来,每个人都累得筋疲力尽,王贵和汤怀更是趴在床上痛苦呻吟,他们今天拉弓三百下,下午又跑步五十里,浑身像散了架,双臂和双脚都仿佛离开自己远去了。
等回到家,那种极度酸痛和疲惫一起袭来,令他们痛苦不堪,王贵和汤怀大叫后悔,不该去和周侗学武。
两个小丫鬟忙得团团转,又是烧水,又是拧热毛巾,给他们捏腿敲背,让李延庆看得直皱眉头,摇摇头转身走了。
李延庆和岳飞倒还能挺住,他们每天跑步前举石锁一百下,又每天坚持不懈地长跑,跑步对他们很轻松,只是拉弓三百下,令他们的双臂十分酸软。
但岳飞此时却顾不得身体疲惫,他忧心忡忡在饭堂找到了李延庆,他发现每天都要上骑射课,一上就是一天,这样一来,他们哪里还有时间读书备考?
“老李,要不我们去给周师傅说说,改成两天上一次骑射课吧!”
正好王贵来找李延庆,他听到了岳飞的建议,也跟着嚷了起来,“是啊!去说说吧,我们连筷子都拿不动了,天天上骑射,不是要我们小命吗?”
李延庆笑着摇摇头,“你们想得太简单了,上午周师傅才说过,不愿上可以退出,现在我去提要求,不就是退出吗?”
“那该怎么办?我们怎么读书。”
岳飞忧虑到了极点,他当然不想退出骑射科,但他又想考上州学,他该怎么办?
“是啊!我也想读书,这可怎么办?”汤怀捏着他无比酸痛的细胳膊嘟囔道。
李延庆拾起书袋道:“还能怎么样,利用晚上时间读书呗!白天练武,晚上读书,这种生活其实也不错,你们继续想办法吧!我先去读书了。”
岳飞无奈,也只得拾起书袋回房去了,王贵和汤怀大眼瞪小眼,他们两个该怎么办?
李延庆回到书房打开一口大楠木箱子,这口大箱子装满了书,至少重一百多斤,他打开箱盖,箱子整整齐齐码放着数十本经书。
宋朝科举主要考七经,其中《易》、《诗》、《尚书》、《周礼》、《礼记》定为大经,《论语》和《孟子》定为兼经,省试和解试都一样。
但自从王安石变法后,将《诗经》、《尚书》和《周礼》重新进行诠释,编撰为《周官新义》、《毛诗义》和《尚书义》,合称三经新义,目前的科举便主要考这个。
这可不是读三本书那么简单,其中《毛诗义》二十卷,《尚书义》十三卷,以及《周官新义》十六卷,加起来近五十卷,不仅要背得滚瓜烂熟,还要理解其中的含义。
李延庆得到姚鼎这个恩师的敦敦教诲,在鹿山学堂读书五年,读就是三经新义。
李延庆已经能将近五十卷经文和释义倒背如流,他同时还记录了二十几本厚厚的笔记,这些都是师父姚鼎五年来给他讲课的内容,他只要利用这一年的时间,把师父姚鼎的讲课笔记再细细温习几遍,便可以去参加发解试考试了。
李延庆把书和笔记都搬出来,在身边堆成小山一般,他从箱子最底下找出了厚厚十二本已经有点发黄的线装书,这是父亲李大器当年写的读书笔记,都是李大器对《三经新义》的理解精要。
当年李大器可是相州解试第一名解元,家里的经书曾经堆积如山,后来基本上都被他卖光了,但这十二本读书笔记却被他妻子云娘用油纸包裹保存起来,云娘要留给自己的孩子,令她在九泉下感到欣慰的是,十年后,这十二本笔记精要真的被儿子用上了。
李延庆从里面找出五本《周官新义》的笔记,来到岳飞的房间门前,他敲了敲门,“老岳,是我!”
“请进!”
李延庆推门走进屋子,只见岳飞正在练书法,李延庆便笑着把五本《周官新义》笔记放在他桌上。
“这是我父亲当年写的读书精要,借给你抄一遍,我觉得并不比学堂上课差,你把它读透了,学堂的课不上也罢!”
岳飞是要考州学,而州学入学考试主要考一本大经和二本兼经,《论语》和《孟子》他们都很熟悉了,用不着担心,难的是《周官新义》,只要把《周官新义》读透,考进州学就基本上没有问题。
岳飞虽然在鹿山学堂和李延庆一起上课,但他远不如李延庆学得好,他接过笔记看了几页,不由又惊又喜,连忙起身抱拳道:“有这些笔记,我考上州学无忧矣,多谢贤弟鼎力相助,我会尽快把他们抄完。”
其实李延庆很清楚岳飞的水平,考上州学一点问题都没有,否则师父也不会让他和自己同时去安阳考试。
只是岳飞只是太谨慎小心,上了县学却不去学堂听课,岳飞便觉得自己会考不上州学,李延庆便稍稍助他一臂之力,给他增加一点信心。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只见王贵从房门前冲过,“老贵,我在这里!”李延庆喊了一声,王贵刹住脚,跑回来急道:“你们快出来,周师傅来了!”
李延庆和岳飞吓了一跳,连忙跟着王贵出来,只见周侗坐在客堂喝茶,汤怀垂手站在一旁,显得十分忐忑不安。
三人走上前,一起躬身施礼,“参见周师傅!”
周侗穿一件宽大的蓝色布衣直裰,皮肤黝黑,两眼闪烁着厉芒,就算坐在椅子上也气势威猛,他脸色却有一丝笑意,取出四个小葫芦放在桌上,“我估计你们今天胳膊和双腿酸痛,这是我秘制的药,活络经脉,舒缓疲劳,你们晚上临睡前取一丸放在水中化开,然后涂抹在双臂和腿上,明天就能正常训练,坚持用十天,以后就用不着了。”
说着,他把小葫芦递给四人,四人心中欢喜,连忙接过,躬身施礼谢道:“多谢周师傅关怀!”
周侗当然不是来送药那么简单,一生授徒无数,但真正让他满意的却没有几个,他年事已高,这次来汤阴县教骑射科,也是想收几个关门弟子,今天十二人中,他除了看中了李延庆外,他发现岳飞也是一个可塑之才,不仅沉静稳重,还力气过人,倒是一个练强弩的好料。
周侗沉吟一下问道:“我知道你们都在上学读书,但练习骑射也是一个持续积累的过程,切不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求每天都不能间断,但这样又恐怕会影响你们学业,我和你们商量一下,改成两天练习一次,你们觉得如何?”
三人的目光都向岳飞望去,李延庆去不去学堂无所谓,王贵和汤怀也是去不去学堂无所谓,关键在于岳飞,似乎每天练骑射对他的学业影响很大。
岳飞在周侗锐利目光的注视下有点心慌,他低下头道:“用不着两天一次,每天去练习也不影响。”
“可这样你们怎么去学堂读书呢?”
周侗又笑道:“或者我去和你们家人谈一谈,让你们改去相州武学,将来进京参加武举,以我在军中的人脉可以给你们很好的推荐,这也是一条很不错的出路,你们意下如何?”
李延庆当然不会去考武举,不过他只能代表自己,代表不了岳飞,更无法替王贵和汤怀做决定,他见三名同伴都犹豫不决,便道:“启禀周师傅,这件事事关重大,请让我们好好地考虑一段时间,以后再给周师傅一个答复,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们每天都可以练习骑射,我们准备晚上读书。”
周侗听说他们可以每天练习骑射,便不再追问,起身道:“我当然要给你们时间考虑,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一步,庆哥儿,你来送送我,我还有话要单独对你说。”
李延庆将周侗送出大门,周侗停住脚步,凝视着远处一棵大树沉声道:“我去过大名府了,也找到了虞诚,把宋江的信给了他。”
“扈大叔一家还好吗?”李延庆问道。
“我不知该怎么说,他们一家三口佃租了五十亩地,种田为生。”
“怎么是一家三口?应该是一家四口才对啊!”李延庆困惑不解地问道。
“他的浑家四年前就回娘家了。”
李延庆四年来第一次得到胡大叔的消息,却不料听到这么一个结果,他心中不由暗暗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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