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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的时候,记忆中,妈妈从来都是不开心的,除了哭还是哭,身上总是带伤。我看到他喝得醉熏熏的,随手拿到什么,就去打我妈妈。那时我不明白,总以为,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后来,遇到我爸了,我才知道,原来爸爸是这个样子的啊,我觉得很温暖。”
其实过去的事情,她不一定记得清楚了,总以为自己忘记了,可是现在才发现,人的记忆是奇妙的,并不是忘记了,而是某个特定的时间,触动了记忆的开关,那些记忆原来还在脑海里。
贺思源收紧了手臂,抱了抱她。
路遥遥笑了:“思源,我没事。真没事,当时我挺小的。我其实还是感谢,如果不是他,说不定咱们不能相遇了呢。”
她伸出手,将脖子上那块翠玉勾了出来,淡淡的笑容,挺美。
“思源,你是不是那时就存着要我当你媳妇的想法了?”
贺思源伸出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我那时想没想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现在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嘿嘿,那我就把这话当成夸奖了。对了,思源,你,想不想谈谈你的父亲?当然,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看着她眼里的小心翼翼,生怕伤到他的模样,贺思源觉得心里某一个位置,暖暖的。
“也不是不能说,你真的想听?”
路遥遥点点头。想听,想多多了解他,想好好的爱他。现在,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将来,还会一起承担更多的风风雨雨。
“好,那我就说了。我爸跟我妈,很早就离婚了。他的大名,也许你听过。”贺思源说出那个名字,路遥遥吃了一惊,居然是他!
“很吃惊是吧?”贺思源幽幽的说。外界也是传贺承风是难得的清廉,难得的好父亲好丈夫,形像一片正面。
“他们两个人的性格都很要强,价值观也不一样。妈有自己喜欢的事情,可是他一直想控制她的生活,两人没完没了的争吵,最后以离婚收场。”
俩人也不一定说是谁的对是谁的错,但是贺承风不该现在还妄想着干涉他的前途。
贺思源说得轻描淡写的,但路遥遥却在想,那他当时的心情呢?思源是否也会觉得无助?
路遥遥觉得感谢,感谢思源成长得这么好。
“以后你有我,还有我们的小包子。”小包子啊,提出来,路遥遥就有点羞涩。以后她跟思源的孩子会像谁多一点呢?不管像谁,总之肯定都很好看就是了。
“是吗?那不如现在就造个包子出来?”
“呀,你明知道不可能的。”
“现在先努力啊,将来造包子不就熟门熟路了?”
本来有点伤感的气氛陡然一变。室内的空气很快躁热起来。
路遥遥觉得人真的不可貌相。
本来清冷的人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奔放,不拘一格起来?
“不行了,求你,思源,不要这样了,呀~”
果然,常运动的人,体力好得不像话。
路遥遥狠狠咬在了他的肩头。
贺思源也没客气,下一瞬间更加用力。
……
*
腊月二十九,往返的行人仍然很多。中国的春运号称世界上最大的候鸟迁徙。
像曾亚红这样的学生群体,还选在这个时候回家的很少,所以,就算她穿得很普通,那年轻的面容,仍然显得很扎眼。
曾亚红没舍得买高铁票,高铁票一票难求,而且又比火车贵许多。她的理念是能省十块是十块,能省二十是二十。虽然中途要转车,她也不嫌麻烦。穷人家的孩子没有那么娇气。
结果转车要进站的时候,曾亚红发现钱包被偷了。幸亏里面钱不多,就一百多块应急的。可是证件全在里面。手机她揣在裤子口袋里,没丢。
怎么能这么倒霉?没有了证件,不给进。
人又那么多,大过年的还要工作,也很辛苦,工作人员态度也很难友好。后面排队的人早就不耐烦的催了,不能进就别占位了,能不能让让啊。
到处都是人,人挤人。
曾亚红站在火车站的大门口,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这都是什么事啊。
票也是白买了,连退票都不能,没身份证,什么也不能做。
外面的冷风呼呼的吹着,真的是冷,冷到骨子里那种,冷风浸骨。
这个时候找谁?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地名,对,想起来了,这里离路遥遥家比较近。差了一个站的距离。在这个站,往路遥遥家,就是一个站的距离。往他们家,另一个方向,那就有五六个站了。
不想打电话找她,如果有选择的话。
可是现在她没有选择了。证明信现在找谁能开?除了路遥遥能证明她的身份,还有谁能证明?没有人了。
曾亚红拿出手机,给路遥遥打电话。
路遥遥正在路家,包饺子,做馓子,炸酥肉排骨等。跟贺思源说好了,腊月二十九,就在路家过。
明年大年三十,她会跟江雪他们一起,到思源外婆家一起过。
路国强心情有点复杂的,养了十几年的女儿,都还没养够,就让人连根拔起带走了。
路遥遥不懂父母的心思,她开开心心的打着下手,还跟贺思源玩闹。
贺思源没做过这些事,有点笨拙。弄出来的馓子原型,简直不忍直视。
路遥遥呵呵笑:“没事没事,就这样,炸出来我来吃,我不嫌弃。”欢声笑语一片。
所以看到曾亚红的来电,她有点诧异。
她们两人多久没联系过了?在学校因为她没住校,也是常常碰不上,碰上了也不讲话的。
没犹豫几秒,路遥遥就接起了电话。
电话里,曾亚红声音带了哭腔:“遥遥,我的身份证掉了。”
路遥遥有一些着急:“什么意思,亚红?你在哪里?”
电话里,她的声音透着关切,曾亚红突然就像找到了重心骨。
“你找个地方等着,手机要保持开机,我跟思源马上去接你。”
路遥遥听完曾亚红的话,二话没说,三言两语安抚住了曾亚红,抬头跟贺思源说:“思源,一会得麻烦你开车上高速了。妈,爸,我一个同学出了点状况,我得去帮忙。这馓子记得给我留出来啊。”
“你个馋猫,去吧。注意安全。”路国强也没多问。
路遥遥拿上证件,多带了点钱,跟着贺思源就出了门。车开的是江雪的。江雪代步的车有几辆。
路上有点堵车。开自驾车回家过年的,骑摩托车穿行几千里上万里的。
路遥遥时不时发会消息过去,问问曾亚红在哪,还好吧。
曾亚红哪里也不敢去,就在火车站外面候着。风呼呼的刮着,脸生疼,心煎熬着,等待着。
一会儿惭愧,一会嫉妒又占了上风。
曾亚红觉得她果真内心有点阴暗。
小的时候,去农村外婆家,看到人家的鸡仔长得毛绒绒多可爱,外婆骂了她一顿,她就将人家的鸡仔给捏死了,心里十分的解气。现在想想,当初她怎么下得去手。
后来读书,同班同学欺负了她,她没有当面反击。而是大家做课间操的时候,她提前回来了。将那同学的书本扔在了厕所里。没有人怀疑这是她做的。
她那时在她们的县城成绩又好,她又不爱说话,不说话,至少不会得罪人,或者少得罪人。
她在同学中不受欢迎,但至少在老师眼里,她是个好学生,她是受欢迎的。
家里人提出高中就不送了,是班主任亲自去了她家,提出学费减半,她才得以读完了高中。上了大学,她才发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那点成绩,根本不够看。
至少,争不过路遥遥。明明她们两人都差不多的家境,明明,她们的起点,都差不多的。
但是路遥遥,却是大踏步往前走,留下她在后面,追得很吃力。
那时,刚开学的时候,她跟路遥遥的要好,是真心的。她喜欢路遥遥。
路遥遥人没架子,是个美人,却对女人没有威胁性和侵略性。相反,有时,她还像个贴心大姐,会照顾你的感受,会关心人。她心大,神经粗,不怎么计较。
有一段时间,曾亚红自己都故意疏远路遥遥了,结果,路遥遥还没什么感觉。去哪里,该叫她还是叫她。有什么好的动活,也叫上她。是她不好,是她心里阴暗,是她看不得人好。
遥遥的阳光,遥遥的一切,都仿佛在说,她曾亚红比不上她,什么都比不上。
等的过程中,曾亚红又后悔了无数遍,她想叫路遥遥回去,想说她已经找到办法了,她不想让自己的落魄被路遥遥看到。
可是,谁能证明她的身份?还有谁会为了她赶过来?甚至就连她的父母也不会。可是路遥遥赶来了。是她离得近一点,可是,换了其他人,就一定会过来吗?
煎熬的等待中,路遥遥跟贺思源赶到了。
人群中,他们特别的显眼。女的娇俏,男的俊美,举世无双。
谁能知道,贺思源这样优秀的男孩子,居然最先对路遥遥上了心。
路遥遥陪着她到了办临时身份证的窗口,身份证办好了,又给她换了当天最后一趟的火车。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跟思源马上回来。”
两人开车找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小餐馆,点了菜,打包出来。
火车附近的小餐馆没敢吃,饿肚子都不敢吃,万一拉肚子坐车就麻烦了,这么多人。
“你吃吧,我们一会就吃。”路遥遥将饭菜递给曾亚红。
曾亚红拿着外卖,提着行李进去了。
外面太冷了,有了票有了身份证就能进去了,谁也不会傻傻的在外面吹西北风。
路遥遥站在外面,看着她走进去了。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钱,本来想问问曾亚红是否缺钱,可是又照顾着她的感受,她既然不提,那她就也不提了。
曾亚红回头,看到路遥遥还在那里。
见曾亚红回头了,路遥遥挥了挥手,满面含笑。
候车室里,她找到了位置坐。
饭菜都很可口,还是热腾腾的。吃着吃着,泪水就掉了出来。曾亚红哭得泣不成声。
旁边的人心肠热的,问:“哎,小姑娘,好好地怎么哭了呢?”
她还有热腾腾的盒饭吃,像他们为了赶时间和省钱,都是一碗泡面就解决了。哭什么呀,这么年轻,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呢。
曾亚红止住了泪,默默地吃着。
坐上了回家的车,天已经黑了。到了县城,刚一出车站,是她的弟弟妹妹在等待。
看着他们欢喜的叫着姐,一左一右的拥着她,曾亚红终于笑了。这个家,这双弟妹,就是她唯一的欣慰了。
路遥遥他们这一折腾,回到家里都晚上九点多了。
结果回到家,却发现,路国强和梁芳华还在等着他们。
馓子已经炸好了,酥香脆,路遥遥吃得格外怀念。她妈妈炸这个没得说。
梁芳华也不确定江雪会不会吃这些东西。毕竟江雪的皮肤看起来特别的好,身材也特别的好,这些油炸的平常小吃食,她会不会放在眼里?
路遥遥觉得她妈就是想得多一点。
“没关系的,妈,全部带一点,我和思源明天就给她送去。”
第二天,路遥遥将馓子和酥肉排骨给江雪和思源的两位姑姑都带了点。
思源的一个姑姑看了一眼,说:“我牙疼,不能吃这些香的。”她从江雪那里得知贺思源和路遥遥已经领证了。
她觉得有病吧,思源这孩子条件这么好,怎么就生怕娶不到老婆,还没等人有大不毕业,就迫不及待的将人娶回去。
这小姑娘模样儿生的是可以,但听说那个有境真的有点寒碜了,大过年的,送这样的礼,果然是穷人家的作派,也不怕笑掉大牙。
她觉得有病吧,思源这孩子条件这么好,怎么就生怕娶不到老婆,还没等人有大不毕业,就迫不及待的将人娶回去。
这小姑娘模样儿生的是可以,但听说那个家境真的有点寒碜了,大过年的,送这样的礼,果然是穷人家的作派,也不怕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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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碎片抢先看:一,她被他抵在墙上,心微乱。
贺安白,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知道,我要亲你。
贺安白,我们不合适。你知道我没想像中那么善良。
那正好,我喜欢有点恶毒的你,很迷人。
二,他的公司几近破产,他处于风头浪尖。他说:你走啊,谁许你回来的?
她握住他的手:说好了牵了手就是一辈子。
他拥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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