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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有矛有盾

虞文辉回应以一个漂亮的中指，继续埋头吃饭，他心底的震撼远非是表面那么简单，除了寇小寒之外，夏月是他第二个遇到的全职武神的玩家，或者说……获得外星科技的古老家族成员。
他一方面很担心自己的身份泄露，一方面又很好奇，究竟这些古老家族有什么秘密。

“女孩子！尤其是漂亮女孩子的话一般都靠不住。必须要跟夏月谈一谈了，我才不信她是因为寇小寒才没事儿就跟我撩骚，一定是有更为深刻的原因，只要我找出来，就能破解这个女孩子的秘密。”

虞文辉咽下了最后一口饭，才忽然想道：“就算我破解了夏月的秘密，好像也没什么用啊？我应该想办法，让她替我保守秘密才对！或者我应该跟寇小寒说一声，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怎么搞得跟地下党一样？”

虞文辉已经许久没有跟寇小寒联络了，甚至也没有联络方式，除了武神钥匙里有引路人的通讯，寇小寒也是通过这个账号找的他，但他不确定这个通讯是单对单还是公用，如果是后者，接到信息的引路人未必就是寇小寒，如果自己乱说话，也许会更加糟糕。

虞文辉思考了良久，发了一个含混的信息过去，等了好一会儿，寇小寒也没有回应，他也只能怏怏放弃，继续琢磨另外的办法。

“难道真的要牺牲男色？还是放弃跟王文静之间的感情？为什么我面前就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做始乱终弃渣男，一个是做脚踏两只船的渣男？我其实想要做一个好男人来的。”

虞文辉脑子里想的东西虽然多，但是工作效率却没有降低，他在一个半小时后，终于把工作完成，发给了部门头目，准备下班。

这会已经快半夜十一点了，部门里还有两个比虞文辉还苦逼的同事仍旧在继续加班，说不定要忙到后半夜，他当然没有跟同事同甘共苦的想法，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就直奔电梯。

当他走出了办公楼，这才发现有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办公楼前的马路上，夏月正依靠在车前窗，笑意盈盈的望着他，也不知道是等了很久，还是早知道他要出来，提前做了准备。

虞文辉没有挣扎，爽快的拉开了车门上了车。

夏月略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多话，坐上了驾驶位，就柔声问道：“回家？”

虞文辉没好气的说道：“回你家还是回我家啊？不要这么暧昧。”

夏月吃吃一笑，说道：“回谁家有什么区别吗？我家大一点，还有双人按摩浴缸，能让你更尽兴，不如就去我家好了。”

虞文辉急忙叫道：“打住！我知道你们这些古老家族都有钱，日子过得骄奢淫逸，但我是追求真理和正义的战士，不会屈服的。”

夏月笑的趴在了方向盘上，好一会儿才捂着嘴说道：“什么追求真理和正义的战士，听起来好像是邪教徒，我又没拿你怎么样，也不用这么紧张吧！”

虞文辉透过车窗，望了一会儿仍旧热闹的北京城，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的确很紧张啊！我又不是你们，我只是个普通人。”

夏月微微一笑，说道：“普通人又怎么了？全职武神就是为了引入新人加入才创立的项目，我见过的普通人也挺多的。”

虞文辉微微一滞，他敏锐的觉察到夏月的话跟寇小寒的话有很大差别。

寇小寒说过：全职武神是为了开发三十三天，很少招收纯新人，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新人进来。

夏月居然说：全职武神就是为了引入新人加入才创立的项目，还自称见过的普通人也挺多。

但……如果全职武神是专门为了招揽新血，寇小寒怎么可能不知道？

夏月若不经意就跟他说了这些“内幕”，显然并不十分重视保密，寇小寒就算家族地位低，她跟夏月可是闺蜜，又怎么可能不聊这些事儿？

虞文辉满腹疑惑，微微沉吟，问道：“能跟我多说一些你们的事情，还有全职武神的情况吗？”

夏月微微点头，说道：“三十三天境的各大古老家族，很早就遭遇了人口危机，新生一代越来越不愿意生育。我们在两宋之交，人口达到了巅峰，足足有七百余万口，从那以后人口就不断的滑坡，如今已经缩减到不足三百八十万口了。各大家族无奈之下，才打造了全职武神，希望能吸引一批合格的新人加入。这个过程纯粹自愿，不愿意加入我们的人，只会是普通的游戏玩家，他们甚至不会感觉到全职武神跟普通的手机游戏有什么区别，愿意加入的人，就会受到一些考验。”

虞文辉一惊非同小可，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这才没多嘴说错话。

全职武神如此黑科技！

普通人怎会觉察不出来区别？

光是一个现代科技完全无法做到的全拟真场景，就足以让每一个智商正常的人发现不对劲，除非……普通人跟自己玩的不是同一款游戏。

虞文辉毕竟心思敏锐，没有把疑问和盘托出，问了一句：“普通人玩全职武神和你们有什么区别？”

夏月笑道：“普通人当然就是玩一款普通的手机游戏，最多就是游戏更精美，更好玩些。但我们进入的全职武神，可是超级拟真的世界，其实这个世界也不能说是虚假的，算了……跟你说也不明白。我代表我们夏家问一声，你要不要加入我们家族，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做你的引路人。如果你不同意，有寇小寒的情面在，我也不会拿你怎样，只要你自己不作死，把跟我们有关的事情说出去。”

虞文辉迟疑了一下，回答道：“这种事儿，我还是多考虑考虑吧！”

夏月顿了一顿，脸色严肃了一些，说道：“寇小寒一定叮嘱过你，但是我再多叮嘱一遍，不加入我们也没有太大问题，可如果你跟其他人透露了关于三十三天境的事儿，各大家族的执法队就会把你们从人间抹杀。这不是开玩笑，很多人因为不信邪，已经死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