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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
程紫玉有几分愠怒。
她身上燥热,晕晕乎乎的,早就不清醒了。
但她却又清楚,眼前这厮是故意在这东拉西扯的。
李纯见那被她怒拉上的幔帐却更是笑开。
如此火气,显然非比寻常。
大概药效是全发作,只等自己救火了。
“娘子,此刻可有体会到,往日里你相公种种把持,每每强忍之苦了?不好忍,不易熬吧?所以以后,莫再为难你相公了,知道吗?”
他说着,还忍不住扯了扯腰带。
“娘子这撩人春意来得不易,春日苦短,得抓紧了才是!”他拉下窗,又往门外去。
只闻他正吩咐下去说要与夫人商量大事,晚饭推辞一个时辰。
随后,这往日里猴急猴急的饿狼这会儿却改了性子,悠哉悠哉走向床……他有些好奇,她会不会开口主动邀请自己?
哪知,帐中人媚眼一闪,一只光洁手臂便已伸出幔帐,一把扣住了他的腰带,将他人给拽去了床上……
床帏下,幔帐晃,春意动。
春衫褪,绣被开,雪梅现。
一个是饿虎逢羊,一个是见血蚊蝇。
一点即着,一发不可收拾。
粉汗湿罗衫,为云为雨忙。
波涛骇浪阵阵席卷,不知人在何处,也不知今夕何时。
几番纠缠两相醉。
药物的作用只是催发,却将心底的热情全然激荡点燃,层层叠叠的火热情意最终在肢体得以体现表达,留下的只是深深沉重喘息和不安分舞动的幔帐,还有如置云端的好风景……
既是极为温和之药,又怎可能维持两个时辰?这一点,文兰夸大了。李纯自然也知晓。
可如借酒装疯,被药物推动的某人却借着那劲儿沉沦了。
药效早就过了,能让两人沦丧的,只是两人间的情爱。
若说昨晚只是金风玉露的首相逢,今日便是更进一步的升华。爱中美好,比昨日更甚。琴瑟和谐,鸾凤和鸣,奏出的只能是慷慨激昂还欲罢不能的乐章……
不知不觉,日头都沉下了山。
两人这才从纠缠中放开了对方……
热度散去后,程紫玉缓了好一会儿,还是趴那儿一动不动。
骨架似乎全散了,上上下下的皮肉都在疼,连喘气都嫌累。
“这会儿,我想掐死的人又多了文兰一个。”
李纯则刚从净房烧了水过来,闻言笑起。
“我觉得文兰最可爱的就是这次了。她最近的确聪明多了。她若拿银钱礼物来卖我好,我一定不会收。但今日这份礼,是你!她送的很好。的确是甚合我胃口。你……不觉得好?”他挑了挑眉。“分明质量很高啊!”
程紫玉低低哼。
刚刚的饱餐的确让人回味。
似乎……给她开启了一个新世界。活了两世,她才知道吃饱喝足后,那满足能如做梦般直上云霄。
但她坚信,刚刚的品鉴都是错觉,都是源于那药物,与她无关,她是被逼的。再如梦似幻,也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李纯暗暗瞥她一眼,那分明是没底气的模样,便也不打算揭穿她。她这破面子,厚着厚着,总有一日会再薄不回去!
嗯,他是有信心的!
毕竟吃过好的后,再吃回一般伙食也就索然无味了……
程紫玉见他没有乘胜追击打击自己,抬了眼皮看他,却见他正在一脸春风兑水。
她忍不住暗暗碎骂,太不公平了。
刚做的分明是同一件事,分明是他忙碌的更多,还多得多,但为何两人体力会悬殊那么大?
他非但完全看不出疲累,反而有种愉悦过后的神清气爽,神采奕奕?
他刚还去冲了个凉水澡,此刻只着了一件单衣,他连冷都不怕?
相比裹着被子的自己,倒像只趴这儿千年不动弹的老王八。
太后一直嫌弃自己的身子,她老人家认为女人家的身子为了子嗣至少要二占一。
要么结结实实,好生养。要么妖娆婀娜,能够引了男人田薄多耕。
太后说自己这身子完全不合格。对于前一种,细胳膊细腿,臀也不够大,不合格!对于后一种,胸不够大,还是不合格。
当时的自己虽面上不露,可心下却不屑一顾,认定常年做活的自己体力极好,身体康健,哪哪都好,怎会承受不来?
此刻看来,还是太后英明。
自己确实无用。
几个回合下来,便形似烂泥了。
所以……
她忍不住低头瞧瞧自己胸……
几个月的时间膨胀了一圈,也算可观,足以一握了。
她哀叹一声。所以到头来,自己还是做了太后口中那后一种?以色侍人的那一类?
好不甘心!
那么,自己是不是也该学个武什么的?
身强体壮些,是不是就不会如此刻这般成软脚虾了?
再想想,又不对!
真要练出好气力来,他岂不是更得变本加厉?
那算了,还不如就与此刻这般,咸鱼在这儿……
李纯盯了她一会儿,见她神游不止,还自己哼哼唧唧,唉声叹气,不由好笑。
“想什么呢?”
“想着,我今日打算做一条咸鱼,躺着就不动了。天塌下来你也别叫我。一会儿你喂我吃饭!”
“好不讲理!”他笑。“我临危受命,救你于水火,你就这么报答我?”
程紫玉只是哼了一声。
还不是因为他?文兰投其所好,为了满足他的兽/欲,背信弃义,卖了自己,而自己两肋插刀,他倒还好意思得了便宜还卖乖……
只不过,她连辩驳之力都没有,她宁可选择沉默……
她再一掀眼皮,却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这让她鼻间呼气更甚。
此刻他一身极简白衣松垮而披,动作洒脱,行如流水。整个人清俊飘逸,温和素雅,似皎月般自带柔和洁净光芒,清逸脱俗不似凡人。
窗外春风袭来,更让他白袍滚滚,飘逸出尘如谪仙。
如此一比较,她这咸鱼更难看了。
她拿了被子裹住脑袋,更不想理他了。
可他却已经拿了手巾过来,掀开被子给她细细擦脸。
“晚饭已经让准备了。差不多一刻钟后就能到。”
她嗯了一声,她中午没吃多少,刚刚又费了不少体力,的确已是饿极。
“我觉得,我明日都不一定能起得来床了。”这是她此刻最担心的事。明日回门,她希望用最好的姿态和状态面对家人。
前世,她的“回门”只是去给太后磕头,所以,这是两世以来的第一次。她很郑重。
李纯嘿嘿傻笑着上来亲了亲她额头。
“今晚可以饶过你,但你要答应,明晚加倍!”
她红晕满面,灿比桃花,好看水灵如刚摘下还带着露水的蜜桃,他虽欢喜食不够,却也心疼她的无奈。
他将她人捞起,笨手笨脚帮着给她穿衣,又将人给塞回了被子。
此时外边来报,说是前院找他。
“那你先眯一会儿。我出去下。”
“要出门?是出事了吗?”
刚合上眼皮的程紫玉这才想起来,这大婚第二日,李纯不该此般忙碌的。他这么来来回回,肯定是有状况。
她忍不住再次开始暗骂文兰,都是那丫头瞎折腾,害她忘了问正事。
“放心,我不出门,就去下前院,听个回禀就回来。那些事我不会掺和的。很快就回。你饿了不用等我,让丫头先伺候你吃东西。对了,入画也回来了。你可以唤她来伺候。”
“不用管我,你赶紧去吧。”
李纯匆匆大步外走,程紫玉也没心思再睡,想起床,却发现腿打晃地更厉害了。她下了床,挪到妆台,镜中人面带天然胭脂红,眼角妩媚难挡,一看便是刚经历什么……
她想了想,还是稍微上了点粉,遮了一遮那满脸的春意,这才唤了入画进来说话。
正如李纯所料,入画是带了赏赐回来的。太后给了她不少东西。从赏赐的丰厚程度,程紫玉基本可以断定,要么是入画的答案让太后很满意,要么是这丫头傻乎乎“言无不尽”说多了……
果然,太后虽说免了程紫玉两人的请安,却不代表她对两人的洞房不关心。
入画红着脸到:
“奴婢有些后知后觉,太后问话一环套一环,都是从小事问起的。什么窗啊,水啊的,奴婢也不好不答,似乎便多说了些。太后问得仔细,连床铺的细节和时间什么都问了。芳嬷嬷说,将军的母亲不在了,太后把将军当亲孙子,便多问几句,让您不要介意……”
“知道了,不用细说了,没事。那……太后反应如何?”
“挺高兴的!但好像就是对您二位没让下人近身伺候不太满意。”
“……”还是对李纯不放心,怕他弄虚作假吗?
“当时她与芳嬷嬷还对视了一眼,说小姐您身边都是未出嫁的姑娘,一知半解还抹不开面。要不要今晚派个嬷嬷来教一教丫头们?顺便也示范一下该如何伺候?
奴婢一下就想明白她二位担虑的是什么。分明是怕将军那方面……但要派人来盯着?那怎么能行?
奴婢自然要帮着将军说话。然后就多说了几句。把你累得下不来床,一觉睡到了午后都说了。太后面露喜色,又问了房中响动,是怎么个响法?是说话的时候多,还是细碎声不停却听不见说话声?去了净房几次?净房里弄没弄湿?可有……
奴婢把知道的都老实答了,太后娘娘听着又高兴了起来。后来还赐了我几道点心吃了回来的。”
“……”
程紫玉张了张口。入画到底是姑娘家面皮薄,这明摆着是被太后算计了。
太后若真想安排嬷嬷过来,昨晚大喜就该安排了人来伺候。若想找人调教丫头们,还会等到此刻?
再而言之,有李纯那硬石头在前面挡着,哪里真会有外来的奴才能近身伺候的?太后也是知道李纯性子,从来就没有要勉强他的意思……
否则还需要嬷嬷来探什么,他房中早该塞满了各种风情各异的姑娘们了……
程紫玉咬了咬唇。
太后的确老谋深算,哪怕自己去请安,她也没法刨根问底弄个清楚明白。她便索性从奴才下手。一般的奴才面对她的威压,早就慌了,不被忽悠就怪了……
“太后说了,让您安心在家呆几日,说新婚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就该好好培养感情。若是在家里呆腻了,可以去她的温泉庄子小住,也能为她那有两年未至的庄子添点人气。”
“……”就他二人,去那空荡荡的庄子能做什么?泡温泉?然后呢?除了那种事,还能做什么?
只这么一想,她便觉得浑身骨头又散架了。
不去,不去,坚决不去!
“太后说了,泡温泉有助于解乏。配合了她先前命御医开的那些药草,对身子是极好的。而且她那温泉庄子距离程家的新建的那处工坊不远,您走走就到程家庄了……
后来太后与芳嬷嬷说闲话,提到了将军府孩子将来可以在那儿玩什么的。奴婢听着她的意思,将来是想把那处温泉庄子过到将军名下的。”
程紫玉一深吸。
之前好像太后也提过这事。
李纯到底是皇家血脉,他祖母想给他留点身家倒也可以理解。
“太后还说,她那里有擅推拿的嬷嬷,问要不要给您拨两个过来?”
“你怎么说的?”
“我说小姐您一向不喜欢生人近身伺候,肯定是不会习惯的。”
“嗯,多亏你推掉了。”
“太后说,也好。那便让将军给您推拿,还能边解乏边联络感情。倒是一举两得。”
“……”
程紫玉与入画闲话了好一会儿。
“入画,咱们庄子上的工坊是不是快弄完了?”
“是呢,都差不多了。老爷子那里说,您明日回门过后,后天他便打算搬过去住了。”
“入画,我有个想法。”
“您说。”
“你想不想去庄上?”
“小姐?您不要我伺候了?是不是因为今日多嘴的事?您嫌弃我笨吗?”
“不是不是!”程紫玉笑起,“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想着,咱们的根基在荆溪,现下要发展京中,可有所擅长的人手却捉襟见肘。你在绘画和配色上天生出彩。你哪能跟在我身边做奴才?太屈才了。你应该去你该去的领域发光发热。”
程紫玉拉着入画手。
这是前世便于自己生死与共的战友啊!今生,不但要保命,还得各自都美满!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目和所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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