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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打人投票
早自习铃声响起，一个个学生昏昏欲睡的坐着，讷讷地背着科目要求背的东西。
班主任在上面坐着，玩着手机。
“报告。”
“刘天，以为这是你家啊，想多会来多会来？”他把手机放到兜里，向我走过来。“我是不是说过谁再迟到我就对谁不客气。”
“好像说过吧。”刘天迈步走进了教室，向座位走去，和他擦肩而过，
然后摊在课桌上。
班主任愣了愣，转身，然后脸色变得铁青，“不想念，就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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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用手臂捅了捅我。
刘天只好坐起来，“我怎么不想念了？”
“你还问我？呵呵”他气极而笑，抓起同桌的书向我扔来。
刘天手臂一晃接住，然后扔了回去。
他捂住眼角啊了一下。
“呜――”刘天怪叫一声，一把抓住他衣领，把他揪到同桌桌上，同桌一惊，狠狠靠在了后面桌子上。
正好腾出地方，刘天手臂一甩，把他摔在地上，然后走出座位，踩在班主任脸上。他哇哇大叫起来，手足无措，乱舞乱晃。
不想进程这么快的，本来打算找一个天时地利的时候再玩的。
刘天看了看外面朦胧的天，这时候也不错。
同学反应过来，乱糟糟的叫着，把刘天拉开。叫，他疯了，叫，卧槽，有人小声说活该，有人大喊，刘天你真特么过分。
班主任站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右脸上多了一个脚印。
他像是受了什么奇耻大辱一样，喘着粗气。咬着牙，从嘴缝里一字一字吐出
“小――杂――种，我告诉你你完了，我会弄死你。”
他双目通红，像极了受害者。
刘天没理他，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校长，高三五班杀人了，你来一下吧。”然后按下挂机键。
班主任打了个寒栗，又看了看簇拥着他的同学，对，不知道怎么回事，同学都涌向了他周围，刘天孤零零的站在他们对面。
“哈，还要杀人？你杀啊。”他狞笑着？抱歉，带着脚印的半边眼珠子通红，刘天实在是分不清到底是什么笑。可能是讥笑吧。
刘天回到座位挠了挠头，难道就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帅气吗？他这一身校服是重做了的，粗看似乎没什么不同，但根据系统搜集的有关服装信息做了二百三十八处改动，质料也早就换了，还有我的脸，他们都瞎了吧！
校长推门而入，脑门上流着细汗，一副焦急的模样。
他先打量了一下教室，然后松了一口气，没死人就好。然后换上一副郑重威严神情。
“发生什么事了？”
有同学将事情讲了一遍。
“开除。”校长挥了挥手，“至于报警与否，张老师你决定，无论怎样，学校都支持你。”打老师的事几乎每年都会发生，学校也有经验，开除了事。不过这次，这老师是惨了点。校长看了看张老师脸上的脚印，心里也有些义愤填膺。
刘天起身走上讲台，拿支粉笔，指着张志勇，就是班主任。
“他不配做老师。”
“把他――听听他能说些什么。”在校长在要将我赶出去的时候，刘天用了精神控制。
“不记名投票呗。”刘天笑着说。
“投你妈壁！”张志强就是班主任，大喊。
“投一下也无妨，对吧，张老师。大家准备纸和笔，认为张志强有资格做老师的填有，没资格的填无。”校长看也没看张志强一眼，“现在开始。五分钟后班长收起，在黑板记票。”
张志强一头雾水，他做了七八年老师，还和校长喝过不少次酒，彼此了解个七七八八，现在校长做的他一点也看不懂，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他大睁着眼睛。
刘天坐在讲台上的椅子上，侧着脖子，笑着看着底下的人。
同学们听了校长的话，很正常，校长，老师谁大一目了然。
班长是个叫仝文敏的矮个子女生，绑着马尾，眨着眼收起折起的纸条。
副班长又上去。
一人唱票，一人记票。
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有”的正字写了一个又一个，“无”底下一片空白。
“无。”副班长声音响起。
仝文敏顿了顿，在另一边划了一横。孤零零的一横。
刘天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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