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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军神？父亲？

第二天，低语来到了图书馆，依旧是零丁几个人在看书，低语走到了柜台面前。伊莲然依旧是在那里看着书，安静，乖巧。
‘早。’低语对她打招呼。

伊莲然抬起头，看着低语，也笑着说道。

‘早。’然后就给低语开启了柜台。

低语走进去坐好后，问道。

‘伊莲然，你认识清羽柔吗？’

‘清羽柔？怎么了？你跟他接触过？’伊莲然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低语回答道。

‘哦。’伊莲然回答道，低下头想了想，对低语说道。

‘你知道清灵吗？’

‘不知道。’低语回答道。

‘怎么说呢，清灵，是我们密尓王国的将军。’伊莲然说道。

‘等一下，清灵是男是女？’低语连忙问道。

‘女啊。’伊莲然理所应当的说道。

‘女？密尔王国可以让女人当将军吗？’低语好奇的问道。

‘怎么？你瞧不起女人？’伊莲然不爽的问道。

‘没有，只是基本上将军这个职位，据我所知，都是由男人来担任，很少有女人来担当，有人力推她？’低语连忙解释。

‘哎……’伊莲然叹了口气，说道。

‘你说的没错，确实是有人力荐她。’

‘谁？’低语问道，发现伊莲然的表情变了，从一脸淡然，变成了满脸崇拜，像是追星的小女孩一样。

‘军神。’

‘谁？’低语再次问道。

‘军神啊，我们密尔王国的军神。’伊莲然再次重复了一次。

‘我是问的名字。’低语说道。

‘军神没有名字，他就是军神。’伊莲然回答道。

‘……’低语沉默了一会，又再次问道。

‘那这么说，是军神力荐清灵来当将军？’

‘是的。’伊莲然回答道，顿了一下，又补充道。

‘在一开始的时候，没人看好清灵，但是军神极力推荐，而且清灵也没有辜负军神的期待。’

‘那个军神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低语虽然心里明白，但是还是问了出来。

‘没人知道军神的真实面容，他一直都带着一个面具，他本人自己说过自己长的很丑，但是有能怎么样呢？军神最厉害的地方在于，他没输过！一场也没有！无论是什么战役！什么战争！他从未真正的败北。’提到军神，伊莲然就像一个追星族一样，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我明白了，那他现在怎么样？’低语问道。

‘……’听到低语的问题，伊莲然突然眼神黯淡了下来。

‘身亡了？’低语小心翼翼的问道，伊莲然点了点头。

‘怎么死的？暗杀？’低语问道。

‘病魔没有饶过他……’伊莲然痛苦的说道。

低语看到一向淡然的伊莲然都能痛苦成这样，也就明白了军神这个人在这里地位，沉默了一会说道。

‘跟我说说军神的生平？’

‘没什么可说的，他的生平人人都知。’伊莲然微笑着说道。

‘你好像认识他？’低语看着伊莲然问道。

‘不，我没有见过他，只是很佩服他。’伊莲然说道。

‘是吗……’低语说道，看着伊莲然。

伊莲然一直被低语盯着，慌乱的转换了眼神，问道。

‘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

‘……’低语没有说话，依旧看着她。

‘好吧。’伊莲然沮丧的低下了头，一脸沮丧的说道，又抬起头看着低语说道。

‘你很像他。’

‘你见过他的面容？’低语问道。

‘没有，没有人见过他的面容，我说过，他带着面具，只是，你的眼睛很想他。’伊莲然说道。

‘眼睛？’低语疑惑的问道。

‘是的。’伊莲然喋喋自语，看着低语的眼睛，眼神已经没有在聚焦，呆呆的说道。

‘你们的眼睛非常相似，闪耀着智慧的光辉，似乎很敏锐，但是又很细致，仿佛在你面前没有秘密一样，但是你看着我的时候，很温柔。’

‘……’低语没有插话。

‘我是个孤儿，他在战争捡到我后，将我保护了起来送到了学院，他有时回来看我，有时不回来，他来的时候会给我点一些奇怪的食物，我很喜欢，但是他很忙，他在帮陛下打天下，只是偶尔来看看我……’

伊莲然已经进入了一种奇怪的境界，他只是胡乱的说着以前和他的事情，低语只是静静的听着。

‘他有时会带我在附近走走，偶尔指点一下我的能力，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摘下面具，他说，摘下面具，他就会消失，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要求他摘下来过……’

‘……’

‘他教过我很多事情，我因为是孤儿，朋友很少，到现在只有一个，其他都是因为我和他的关系来接触我，我很讨厌……’

‘……’

‘他很少回家，陛下给他的宅子他基本上不回去，每次都是睡帐篷，而且他每次战役都要参加，都要管……’

‘……’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每次都要这么着急，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不停下来休息一下，他跟我说，他时间不够，没时间休息，我当时很不理解……’

‘……’

‘我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依旧是精神饱满的看着我，一点也不想生病的样子，他跟我说，你已经大了，要学会照顾自己，要学会自爱，我当时天真的说，还有你啊，他笑了笑，说，对，还有我……’

‘……’

‘当他病逝的时候，我一点也不信，直到安葬的那天，我才梦醒。’

低语心疼的看着伊莲然，发现她不再讲，泪两行。

‘你喜欢他？’低语轻轻的问道。

‘喜欢吗？他是我最后的一个亲人了。’伊莲然呆呆的回答道，泪依旧止不住。

低语拿起手帕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弯下腰，非常认真的小心翼翼给伊莲然擦干脸颊，伊莲然呆呆的看着低语，看着他拿着自己的手帕给自己擦泪。

低语轻声的说道。

‘继续哭吧，我给你擦，不用怕。’

伊莲然像是被惊醒，猛地抱住低语，泪如雨下……

低语看着她的头发，想伸手抚摸一下，思考了一下，又将手放了回去，听着伊莲然的哭声，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伊莲然的哭声小了很多，她松开低语，不好意思的将眼神撇到一边，低语笑着说道。

‘事后不好意思？’

听到低语的调笑，伊莲然脸更红了，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听到有人说道。

‘你对莲然做了什么！’

低语和伊莲然同时转头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