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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出教室李洋已经等待在门口，几天不在一起的李洋好像有些憔悴，眼里可以看到。
“能一起走走吗？”李洋脸上略带尴尬的对王灵说，

王灵看了看小麦她们三人，心中带有一些不安感，也对，是该谈谈。

“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晚上见吧。”王灵对她们三个人说道，

三人嘀咕了一阵，可王灵也没听清她们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小麦才说道，

“行，你们去吧，我们先走了，拜拜。”小麦挥着手对王灵做出再见的样子，然后微笑着像李洋点了点头，就拉着雨霞和小娟走了，走的时候依旧嘀咕着。

李洋见三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将之前间隔的距离缩短了一些，双手拉了拉双肩背包，去年的双肩背包。

“这几天玩的开心吗？都不和我在一起，不过我不生气，只要你开心什么都可以。”李阳摇了摇头，并笑着，想给王灵即使王灵没陪他，他也并没生气的感觉。

王灵望了一眼有些疲惫感的李洋，大概这几天没睡好，虽然没表现在脸上，但眼里布满了血丝，写满了疲倦。

“还好，就是和她们看看电影，然后散散步。”王灵回答李洋，虽然和她们在一起的确是看电影和散步，但王灵心里还是有些自责——胡强。也许李洋没看出来，因为李洋从教室到现在还没看过自己，大概是李洋想掩饰疲倦的自己，不让王灵看出来，其实王灵早就知道，或许是许久不说话李洋有些许尴尬吧。

“发qq消息给你，你也不回我，虽然是一起上课，但总是让人担心的，特别是我，不是吗？”

李洋说着终于看了一眼王灵，很温柔，然后又眯着眼睛笑。也许上天赐给李洋最好的礼物就是笑起来，那么阳光与温柔，好像他们初次见面，阳光的温柔感。王灵吐了一口气，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还是不安感占据着。

“嘻嘻，出去没带手机，让你担心真是抱歉，我以后会注意的。”王灵勉强挤出了微笑，想掩盖自己的不安，可手却一直拉扯着衣角，这时手往哪里放都不自在。

“你是我女朋友耶，担心你也是正常的，你说抱歉感觉就怪怪的。”李洋摸了摸王灵的头，想要让王灵不要自责。

王灵没有再说话，而是默默的在李洋旁边走着，风轻云淡，清风还好，阳光还好。

李洋碰了碰她的手，她没有避让，毕竟名义上也算是李洋的女朋友，牵牵手也不过份。

“王灵啊”李洋声音不大不小的叫着，

“嗯？”王灵微微转头望了望李洋。

李洋讲牵着的手往上抬起，双手搭在王灵的双肩，面对面，王灵低着头，不敢看李洋。

“王灵，我喜欢你。”李洋叫她名字的时候，一字一顿，那么认真。

“嗯，我知道。”王灵回答着李洋。

王灵的生日是在九月，一个阳光依旧不温不燥的九月，这个生日是这里过的，没有让小麦她们知道，只有又一次偶然对李洋提到过，所以只有李洋一个人知道。

“今天你想怎么过啊。”在王灵生日这天李洋问道。

王灵没想到李洋记得这么好，也感到震惊。

“十多年都没过过生日，就这样过了就过了吧。”王灵心里不特别在乎自己的生日回答着李洋。

我认为其实过生日是一件伤感的事，想想自己老了一岁，可回头看过去的一年，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有，不值得高兴更多的应该是自责。

“不行，没过过生日就一定要过。”李洋脑袋一闪“干脆我陪你过吧。”

“也行，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王灵回答李洋。

“嗯”李洋盘算着将近一年以来每天的想法，终于在今天王灵生日上可以说出来了，挺开心的。

这天下了晚自习，王灵早就把自己生日的是抛在脑后，而出门就看到正在等自己的李洋，就像之前一样，竟一切是如此的相似。

看到等待的李洋，王灵才想起是生日的事，于是就让小麦她们先走，自己和李洋慢慢走。一路自由李洋自己在说，而王灵一直沉默着，脑袋里凌乱着，完全不知道李阳说了些什么。

走到一个平坦又有点宽阔的地方，李洋突然不说话，停下了脚步，手里因为王灵的不在意不知何时多了几个绑在一起的气球，还有手里多了几根烟花棒。

“当当当当，生日快乐。”李洋笑着说。

王灵被李洋突如其来说的生日快乐感到一惊，虽然知道李洋要给自己过生日，但想想就是可能送一个笔记本或者一个发夹，因为她们过生日收到的礼物都是这样。可没想到李洋送的是气球，吹鼓了可以看见笑脸的气球，还有烟花棒，点上的烟花棒。

“希望你以后就像这个气球一样，一直都是笑脸，一直一直。”燃烧的烟火棒在空中画了一道弧形，李洋挠了挠头，说这些话李洋自己也感觉别扭。

“谢谢你的祝福。”王灵终于还是借助烟花棒的微光笑了起来，也没上了眼睛，在夜里若隐若现。

李洋看着在烟火棒王灵的笑脸，

“王灵啊！”就像刚才。

“嗯”王灵疑问的睁开眼睛，心里没现在的不安感，甚至一点想的都没有。

“王灵，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李洋终于说出快一年以来的心里话，心里很舒畅，即便王灵不答应，也比之前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好得多。

李洋的表白让王灵沉默了。

一直的付出需要回报，没人愿意做一直付出的傻子，即便是傻子，傻子也有期盼，就是你也能对他好。王灵才发现以往李洋对自己细心的照料，或者十五六岁的感情并没有付出与回报这么复杂感，王灵虽然平时有些顾虑，但拒绝让李洋尴尬的场面自己也会更尴尬，大概是单纯。

年少的恋爱真的是单纯的，李洋只是想表达接近一年来对王灵的感情，想让王灵知道自己的心意，如果能答应就更开心，拒绝还是朋友吧。

“自从遇见你的那天，阳光下你红红的脸，我........”李洋接着说，

李洋对自己的号一幕幕在脑海浮现，李洋的确很喜欢自己，刻字机没谈过恋爱，心里对李洋没什么特别感觉，也许可以试试，说不定能有个以后。

“嗯，好”王灵简单说出这话，烟花棒熄灭了，王灵低着头虽然夜里看不到她的表情，李洋笑了，没眯着眼睛，而是流着泪淌过脸颊，王灵也看不到。

年少的爱能有个以后，那些以后的以后，我们会因为某件事或者某个人而互不相识，就似此刻的王灵内心的不安没事那么明显。现在王灵大概明白了。

感觉到李洋双手握着自己的肩有些疼，王灵也只得低着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不安与浑浊。

李洋将王灵抱入怀里，王灵想要挣扎开，李洋却抱得更紧。

李洋轻轻在王灵耳边说道“我们做朋友好了。”

其实李洋在后来就知道，王灵并不喜欢自己，并且连喜欢的那种感觉都没有一分。之前是因为和王灵距离隔得有些远，所以并没发现王灵对自己一点喜欢的味道都没有，只是单纯的把自己当朋友。也许王灵也曾想过要和自己试试的态度，但是王灵依旧如此，让自己原本就渺茫希望变得一无所有。考虑了几个晚上，自己也失眠着，总算是想通，强求的爱并不幸福只好就放手。

听到李洋的话，王灵不在挣扎，反而搭手抱紧了李洋，感觉到李洋的心如同眼泪落在了自己的肩头，王灵自己心也落了。

“谢谢，谢谢你，李洋”王灵嘴里说着，

好像生日那天，只不过变了，从男女朋友变成普通朋友，从幸福感变成忧伤感，这就是你慢慢长大的体会，和生活，我们终将慢慢长大，此去不经年，后会有期，再见不是恋人，也不是陌生人，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