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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杀兵——剑氏一族

往事如烟已散，断肠人却意往昔。
剑无极说道：“杀器，哈哈哈哈。”

一震苦笑，诠释了多少的心酸，多少的无奈。

“剑本仁兵，却以用杀。人本无意，却杀无数，何人之错，何人之过。”剑无极说道。

李牧云把腰带包裹好又扣到了腰间，看来他并没有打算让剑无极看到真正的天蝉剑。

李牧云弄好后说道：“无人过错，人善剑仁，人恶剑恶。名字不过是个枷锁罢了，这也是世人所无法争脱的原因。”

剑无极说道：“或许如此吧。你真就不好奇九大氏族还有我剑氏一族和你公子一族的关系嘛。”

剑无极有点讨厌李牧云这种全局掌控的感觉，可他不知道这才是聪明人该做的事，好奇却不着急知道。

李牧云问道：“不想知道，将死之人，知道又有何用。”

剑无极在次认真的看着他。人活一口气，剑无极当然不想信李牧云并不是不想知道，而是当他知道以后所要肩负的东西会更多更多。

剑无极说道：“其实你猜得对，我族的确是杀器一族，或者说是和杀神白起一样的存在。虽然都是杀人，可意义却不同。”

李牧云问道：“如何不同。”

剑无极说道：“器者为藏，神者为示。剑氏一族是你公子一族的兵器，是把永远藏着的兵器，可神却是世人皆知的存在。”

李牧云点点头，一个表面杀人，一个暗地杀人，或许剑氏一族就和暗影一样吧。

就如现在一样，天下人都知道剑阁，可没人会在意一个剑氏之人，藏于明却如暗。有如暗影一样，藏于暗却在明。

剑是否锋利，是否能杀人于无形。在于用剑之人，剑不需要多好，用的好就是好剑，用的不好，名剑也枉然。

暗影只所以人尽皆知，就因为用他的是贵族，是现在皇者鼎立时期没人敢忽视的存在，是人上人的存在。是一把出鞘且寒气逼人的存在。

李牧云问道：“呵”

真相不过如此而已，或许剑氏一族的人以前是比暗影还强大的存在，可如今有会如何。

剑无极说道：“很可笑吧，如今强大的存在，却也是回归农田。”

李牧云说道：“或许农田是最好的选择吧。”

远离世俗的纷争，远离名利的追求，回归那平淡的农田，或许好有或许不好。

剑无极说道：“那你又为何来到长安，别和我说你只是因为李适嘱托，杜少陵的放纵。”

李牧云说道：“院士知道的还真多啊！”

原本的秘密，恐怕现在都不是秘密了，只因为人们总是好奇未知的。

杜少陵的原因，白落的原因，李适的原因都和李牧云有关，这些掌权者，有心者，绝不会放任一个未知而不理，所以他的秘密恐怕除了如今公子氏族这身份，杜少陵，皇族，贵族，暗中势力早已经把李牧云给调查的都差不多了。

剑无极说道：“你知道句话嘛？”

李牧云问道：“什么话。”

剑无极说道：“天显四令聚，天下纷争一步起。”

李牧云话还没出口，剑无极又说道：“纷争开始，谁又能够逃脱得了。回归农田又有何用。”

你争我夺纷争起，无人知是百姓伤。

为名为利为源头，流离失所天下伤。

李牧云说道：“或许是吧。咳咳。”

剑无极感紧从身上拿出一个青色的瓶子，倒出一粒红色药丸给李牧云服了下去。

李牧云说道：“多谢。”

“哎”剑无极叹了声说道：“这瓶药给你，能延一时，却不能医治。”

李牧云又说道：“如此就够了。”

剑无极自嘲说道：“原以为我找到公子一族后人，带领我剑氏一族从登巅峰。可如今，哎。”

剑无极知道，他不能把李牧云的身份说给家族的人知道，而且李牧云也多久好活个，病可医，可活死人却不是病，是上天的恩赐，又或许说是惩罚。

李牧云说道：“对不起。”

剑无极听到后惊了一下，他看到了，看到了李牧云眼里那不服气，不死心，还有淡淡的仇恨之色。

剑无极说道：“哎，没落以定，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的身份说出去的，你是主，我是仆，我会尽我所能。”

李牧云听后摇了摇头，人世间最难还的便是人情，他已经欠的够多了。

李牧云说道：“多谢院士的药。身份而以，就算院士说出去，又会有多少人会信，公子一族早以不在了。”

剑无听后惊了一下，的确没几人会信。对于百姓来说，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希望，这些人的斗争能少点，他们能吃饱一点，如此就够了。

剑无极说道：“你以放下了一切，可我族还在世世代代想要重临巅峰。或许是该放手了。”

李牧云说道：“不，我没有放下一切，我还有一件事要做。”

剑无说道：“什么事。”

看剑无极的样子，好像铁了心要帮他了。

李牧云说道：“天显四令现，九洲五令出。江湖事非起，谁人独善身。我要找到九洲五令，并催毁它。”

剑无极惊到：“什么，你难道忘了……”

李牧云说道：“家族使命嘛！哼，几百年了，每次五令出现天下必定大乱。如此把它毁了，岂不是更好。”

剑无极说道：“或许吧？”

可事实真的就这么简单嘛，人心难测，一本普通功法就能引起武林腥风血雨，更何况……

李牧云说道：“院士，我要离开了，我的事希望除你以外，希望没有第三人知道。”

剑无极点点头说道：“嗯，我答应你，那瓶药虽然不能根治，却也能暂时压制一下。”

李牧云这次没客气，把药装到了怀里。

剑无极说道：“希望你可以成功。哦，对了那东西可能和李适一家被灭有光，暗影的人这几年突然发疯了似的找那东西。”

李牧云问道：“是天子令嘛。”

剑无极摇头说道：“不是九洲五令，而是天显，聚天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