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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的宣传，像你这样的人应该倔强一点……

人吃饱了，就想捂腔弄棒，这是天性，猴子多吃两根香蕉之后也这样。
稍有余钱，便要追求享受，这也无可厚非。

因此古人捧戏子，今人追明星。

华夏几十年来的飞速发展，用几十年走过了别的国家几百年的路，整体社会生产力的提高，使人们不再受冻挨饿。

因此消遣娱乐的需求也应运而生。

但是理论上来说，追星的钱应该是余钱，明星的收入也应该是社会整体生产力中富裕的部分。

好比家里买玩具的钱总不该超过口粮钱一样。

但目前华夏的社会奖励机制或许是出现了偏差。

明星的门槛太低，而收入又太高。

最搞笑的是，在地球上出现爽子等人偷税漏税的时候，有人不仅不在意他们的收入居然如此之高，而是高呼：“啊啊啊她真厉害，女强人。”

强你大爷！

站在更高的视角来看，他多赚的每一分钱都是你爸妈少赚的！

总之不管怎么说，明星高收入的现象让很多人燃起了进军娱乐圈的野心，而许坤等人的出现也让很多人看到了自己成为大明星的希望。

还得是许坤那种不需要太费力，只需要长得好看的明星。

所以好声音这种只看才华，不看脸蛋的节目与青春有你在那种大部分看脸蛋的节目之间的竞争，其实是意识形态的竞争。

但是目前来看，好像好声音处于劣势。

报名界面已经公布了一天了，方澈和几位导师的微博流量也不小，但是实际报名人数才只有2000多人。

而且这2000多人里面有1400人是女生。

为啥？

因为青春有你在是男生选秀啊。

女生报名不了，所以来这了。

但是青春有你在的报名人数在过去的一天里增长了1.7万。

差距太悬殊了。

齐鲁电视大厦，好声音的导演组办公室。

陈宇和方澈两人都在。

导演组的其他成员也在。

“广告宣传放出去了吗？”陈宇用笔敲打着桌面。

“放出去了呀，一些主流的媒体网站，还有齐鲁电视台，全都投放了。”工作人员站起来说道。

“冠军奖励呢？”

工作人员看看方澈，再看看陈宇，苦笑道：“放了呀，明确表示前8名均可在自愿的基础上签约登峰娱乐，可是人家青春有你在那边的奖励也差不多，人家成团之后也有公司可签啊。”

陈宇看了看方澈，见他面无表情，然后转身问工作人员：“有没有了解一些具体的舆论。”

“有的。”一位姓钱的女孩站起身来，递过了一份资料：“陈导，方导，你们看一下。”

这是工作人员收集的一些评论。

方澈和陈宇凑上前去观看。

“这玩意，说是只看才华，谁知道有没有内幕呢。我就不相信一个长得特别难看的人他们会让晋级。”

“呃还在纠结，青春有你在这种节目毕竟之前就见过，但是好声音这种节目之前没有见过呀。”

“我倒是对方澈的节目有信心，但是我对自己没信心呀。”

“澈哥你看这，咱要和青春有你在抢人的话。”

方澈摆摆手：“咱们不是和他们抢人，想靠脸蛋吃饭的人，无论如何你也拦不住，而且就算是拉来了，估计也和咱们的节目不合。”

“他们想去另外的节目，去就是了。”

“我们要争取的是那些有真才实学的，但是还没有下定决心的，或者是对我们这个节目不放心的那一批人。”

“所以呢？”陈宇问道。

方澈想了想：“表诚意呗。走心。”

“你们让我想一想。”

方澈刚要出屋子，一位工作人员叫住了他：“方导，你来看，青春有你在发布召集曲了。”

嚯，看来也是感受到了危机了啊。

方澈停下脚步，工作人员拿来平板电脑：“一共发了两首，都是召集曲。”

“我看看。”

方澈拿过电脑来。

第一首是许坤独唱的作品人群中的你

“人群的你是那么耀眼。”

“让我看到你的脸。”

第二首是six少年团的唱跳作品pick you

视频中的他们跳着，不时用两手比划着“八”的形状。

“pick you，pick you！”

方澈眉头一皱，这是什么玩意，怎么越来越娘气。

方澈点开了下面的评论。

“啊啊啊啊，太帅了，six少年团会不会客串青春有你在？我在这个视频里看到了传承。”

“青春有你在，我必看！”

嚯！

一些没报名的选手和方澈的感觉差不多，这是什么玩意？

要是这样的话，我上我也行啊。

报名！

而也有已经报名了青春有你在的选手，仔细看了两遍之后，转头报名了方澈的好声音。

这玩意，娘娘叽叽的，我还整不来。

但是总体来说，青春有你在的报名数量在暴增。

“方导，我们怎么办？”

原本方澈还在想，该怎么样去走心，去表诚意呢。

结果青春有你在还真给了他灵感。

“你让我想一想，写歌，这不是撞到我枪口上了吗？”

工作人员齐刷刷地看向方澈。

“好写吗？”陈宇问道。

方澈摆摆手：“我已经有了。”

陈宇心说你这有的也太快了：“几个月前筹备夏洛特烦恼的时候就有了？”

“不是，刚有的。”

周围的工作人员一头雾水，你俩说的是歌吗？

还真是。

方澈嘱咐他们继续工作之后，自己就找了个屋子，写歌去了。

刚才方澈一直在想，什么样的歌曲，才能让选手感觉到走心。

就是给他们一种你懂他的感觉。

这样他们就会信任你。

什么样的人会有参加选秀的冲动？

想成名的？真有音乐梦想的？

但归根结底是不甘平凡的。

两个小时后，方澈拿着一个u盘来到了办公室。

屋子里的人还在忙活着。

他们在观看一些其他的选秀节目。

意图在这里面找到一些选手。

此时播放的是去年一个选秀节目的片段。

舞台上，一个叫闵佳卉的女生，动情地唱着。

方澈发现她的声音很特殊，尤其是转音，颇有地球上黄龄的感觉。

但是苦于没有合适的歌，而且长相一般，所以总是发挥不好。

看到方澈进来，工作人员解释道：“这个姑娘参加选秀参加了好几年了，但是成果一直不好。”

方澈点点头：“这人我感觉挺好的，打电话联系一下。”

“嗯嗯，正在联系着呢。”旁边一个女生拿着电话说道。

“开免提吧，我听听。”

“嘟嘟”电话声音响起。

方澈和陈宇凑在跟前听。

“喂，你好。请问您是？”电话那边传来闵佳卉的声音。

这边的工作人员笑道：“您好，请问是闵佳卉吗？我是华夏好声音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在其他的选秀节目上看到了你的视频”

电话那边的闵佳卉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是个座机号码。

好声音？

闵佳卉也参加过几档选秀节目了，所以经历过这种节目组打电话的情况。

只是她不知为何，莫名紧张起来。

“请问你有兴趣参加我们的节目吗？”

“呃我想想吧，不好意思哈，我现在要上课了，如果要报名的话我联系您。再见。”

连珠炮弹一般说完上面那句话，闵佳卉就挂掉了电话。

她有些慌乱。

这种慌乱来自于逃避与愧疚。

如果是两年前的她，此时肯定是连蹦带跳地答应了，甚至还觉得自己是天命之女。

但是经历了两年的挫败，

她现在不敢了。

人总得过日子嘛。

一次次地参加，一次次地失败，谁也顶不住。

拿起吉他，闵佳卉把手机调到静音，然后往教学楼走去。

现在的她，是一个音乐老师。

“小闵来上课啊。”

“嗯嗯，谢老师好。”

被叫谢老师的女人看着闵佳卉手里的吉他，笑道：“小闵就是厉害，全校的音乐课，就你上的最用心。”

每次上课，闵佳卉都会用吉他给学生们弹唱歌曲。

虽然对面的谢老师这样说着，但是闵佳卉曾经无意中听到过她和别人的对话。

“就3班的那个闵佳卉？前两年还参加选秀来着。这不是没选上，来当音乐老师了。”

“就是，明星也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老老实实过日子比什么不强。毕业之后参加选秀，两年花了多少钱呀。”

“嗐，你还得算上这两年少赚的呢。”

在别人眼里，闵佳卉是个特立独行的音乐老师。

她的音乐课，班主任都不能占！

每次都很用心地教学生。

或许是想看看会不会有哪个学生也有音乐梦想吧。

摇摇头，闵佳卉走进了教室。

另一边，好声音的办公室里，方澈等人听着闵佳卉挂掉了电话。

大家彼此对视一眼，都有点失望。

方澈吸了口气：“没事！有问题就解决问题呗，我的召集曲第一首可做出来了啊。大家要不然听听？”

听到方澈把宣传曲做出来了，大家终于精神一振。

“又能听到方导的歌了。”

“快，拿设备来。”

几分钟之后，大家听完了。

方澈眯着眼睛问大家：“感觉怎么样？”

一个工作人员欲言又止，陈宇看了她一眼：“说！”

那工作人员终于鼓起勇气：“呃，这个歌我觉得好听是好听，但是总觉得有点丧呢，人家一般这种召集曲都是激昂的，讲梦想啊，追求啊之类的。方导这个，不行咱们把追梦赤子心当召集曲吧。”

旁边的一个姑娘摇摇头，她的眼眶有点泛红：“不是的，我觉得这个歌很好，听完之后怪难受的。”

方澈笑了，他看着第一位工作人员说道：“激昂肯定是有的，但是我想着，一点一点地来，先和听众产生共鸣，然后一点点挖掘他们心里的不甘，最后才是激昂。”

陈宇点点头：“我觉得这个思路可以，那就发！”

“好！”

办公室的人又动了起来。

这一天是3月14号。

晚上八点，华夏好声音的微博和方澈的微博同时发布了一条动态。

“华夏好声音第一首召集曲，献给每个不甘平凡的人，或许，我们真的懂你。”

后面跟着一个音频链接。

歌名：“像我这样的人”

好声音的报名人数虽然不多，但是，热度很大。

而方澈在经历了全庸事件和官宣事件之后，现在的热度也高的一批。

“来了来了，今天上午青春有你在发布召集曲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们澈儿是不是也该有动作了，果然来了！”

“呕吼，热闹咯。”

“听歌听歌。”

而那些一直关注着好声音的潜在选手们，则第一时间点进了这首歌。

他们还在观望。

而这首召集曲是好声音第一次表态，他们想看看这个节目到底是一个什么态度。

青春有你在那边，在方澈发布歌曲的一分钟之后，就得到了消息。

“呵，还真要和我们对着来啊。”说话的是青春有你在的导演陈寒。

“听听。”

今天本来就是周五，大家都下班没事了。

所以网络上的人特别多。

一时间居然有十几万人点开了这首歌的链接。

这里面，当然也包括闵佳卉。

歌曲开始。

先是一段口琴声。

听上去不是激昂的那一卦。

而后方澈有些低沉的声音出来：“像我这样优秀的人，本该灿烂过一生，怎么二十多年到头来，还在人海里浮沉。”

其实，毛不易这首歌，大半的精华都在前两句。

有人说这首歌唱的是每一个普通人，平凡人。

但更确切地说，应该是每一个曾经有过野望，或许现在仍然暗搓搓有野望，不甘平凡的人。

前面两句一出来。

听众们就愣了一下。

尤其是那些潜在的选手们。

说实话，有心要参加选秀节目的人，哪一个不是觉得自己有点本事？

哪一个没有在心里默默地想过自己其实还挺优秀的。

所以方澈这歌，前两句就有点让大家顶不住了。

对啊，虽然有点优秀，但是这不是还在人海里飘着呢吗？

“像我这样聪明的人，早就告别了单纯，怎么还是用了一段情，去换一身伤痕”

有人说这首歌的前两段是自负，

但其实更多的是自嘲。

有些只是吃瓜的听众，听到这，有代入感了。

谁没受过一两回伤啊。

“像我这样懦弱的人，凡事都要留几分，怎么曾经也会为了谁，想过奋不顾身”

这句话里的那个“谁”，可以是人，又何尝不可以是梦想呢。

有人听这歌，默默地点起了一根烟。

“歌不错，就是有点费烟呢。”

歌曲继续：“像我这样孤单的人，像我这样傻的人，像我这样不甘平凡的人，世界上有多少人。”

“像我这样莫名其妙的人，有没有人心疼。”

毛不易的这首歌之所以能火，大概率是因为歌词里写出了每个人心里的小矫情。

自命不凡，被迫平凡，然后又不甘平凡。

有些暗搓搓的心事无处诉说，因此觉得孤单。

经常感觉找不到同类。

这种心情，普通人有，有梦想的人更甚！

要知道，这首歌是毛不易作为选秀歌手时候的歌曲啊，所写出来的心声，最能打动的绝对是那些有心参加选秀搏一搏，但是又不知道自己行不行的人。

电脑前面，戴着耳机听歌的闵佳卉，突然感觉心里一阵悸动，不知道怎么滴，一颗热泪啪嗒一下掉在桌上。

她在这所学校里，很孤单啊。

别的音乐老师上课都是给大家放歌，她自己弹着吉他唱。

别人都是大学毕业就工作了，自己还折腾了两年。

像我这样的人，真的多吗？

这一刻，她破防了。

在济南的一条大街上，一位身形较胖的男生，原本已经在街边摆好了位置，准备卖唱了。

他的嗓音特别好，但是体重高达两百斤，选秀节目？

闹呢？

所以他经常在街头唱歌。

好声音他也在关注。

但是从未想过报名。

今天在卖唱之前看到了好声音的动态，然后试着点了进去。

结果听完这首像我一样的人之后，无论怎么着心里都感觉平静不下来。

“艹，报个名能咋地啊！”

网络上，距离方澈这首歌发布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了。

底下的评论早就炸了。

“这歌听得我，听了三遍，抽了四根烟。”

“这真的是召集曲？我怎么感觉，这歌像是唱给每一个普通人听的呢。”

这时候有些潜在的选手回复道：“不是的，方澈真的懂我们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太用心了。”

“这歌太走心了卧槽！”

而在网络下，这首歌早就在朋友圈传开了。

“快听听方澈给好声音写得召集曲，快来啊，卧槽听得我啊。”

“我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首歌触动这么大，我也才二十来岁，人生也并没有走过太多路，但是每句话都砸在我的心头。感同身受，听到第二遍的时候眼泪已经抑制不住的往下流。”

“方澈的每一首歌，都这么戳心。顶不住了！”

“这歌用来当召集曲能行吗？”

“不知道啊，但是我感觉挺走心的。”

能行吗？

太行了，这首歌一经发布，迅速地被扩散转发出去。

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刷爆朋友圈。

这一夜，不知道多少人，在角落里，想到了自己一生的过往，偶尔还会落下几滴泪。

乐坛的人都惊了，他们之中，大部分人都经历过这种追梦的过程。

那种不甘平凡的感觉。

又或者，有人专门是写词的。

但是在这首歌面前，也得跪。

“他是怎么想出来的这种词啊，太戳心了！”

“狠，方澈下刀一直是这么狠！”

“绝了，真的是。”

“现在再看看青春有你在的召集曲，那根屎一样！”

到了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这首歌已经在新歌榜第一的位置上面呆着了。

这首歌像是一个磁铁一样，疯狂地吸引着那些有着音乐梦想的人。

又或者，至少让更多的人知道了好声音报名这件事情！

“从这首歌，能看出来，方澈是真的懂这些选手的心思，并不是简单地做个节目。”

“犹豫了这么久，决定报名了！”

“报名，能咋地，大不了不去呗！”

但是也有人在犹豫：“我要不再观望一下子吧。”

是的，正如方澈所说的，事情要一点一点地办。

这首歌，引起了那些潜在选手的共鸣，但是还没有把他们心里的火，彻底激出来！

但饶是如此，好声音的报名人数也在歌曲发布之后迅速地飙升。

这一天晚上，好声音的办公室集体在加班。

“一万人了！”

“方导，两万了！”

“三万！”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坐不住了。

“方导，你这歌也太牛了，四个小时，报名人数涨了3万！”

“报名人数还在涨！”

工作人员激动地汇报着数据。

然而方澈却笑了：“这才是开始，这点人数还是不够。”

随后他指着电脑屏幕上的报名人数：“这里面，先筛选一下济南这边的人有多少。”

工作人员一愣：“方导神马意思？”

另外一个工作人员笑道：“哎呀，照办就是啦。”

很快，工作人员就筛选好了。

全国那么多的城市，四万人的报名人数，分摊到济南这边，就只有一百多号人了。

“方导，您要这一百多号人干什么？”

方澈想了想：“明天是周六对吧，上午的时候给这些人打电话，看看有多少人能来的，咱们先简单地筛选一下，然后我请他们一起录一首歌。”

陈宇举起了手：“方导，你这不行吧，让他们一起录歌，拍宣传视频？咱这个节目就是看声音不看脸，你录了视频，这些人的脸和声音不就暴露了嘛。”

方澈笑道：“放心吧，有办法。节目组的编导什么的，找几个会乐器的，组过乐队的人。”

第二天，上午打电话，下午就来了七十多个人。

无论如何，凡是来的，来回的车费给报了，再给300块钱的辛苦费。

然后节目组进行了一个简单的筛选。

类似于海选。

别说，还真有唱得好的啊。

70多个人里面，节目组筛选出来16位唱得好的选手。

有男有女，有高有矮，有胖有瘦。

在录像厅，方澈看着眼前的16个人，这些人一个个的现在都有些紧张，但同时也面露期待。

方澈对大家说道：“首先，感谢大家能参加我们的节目，刚才的选拔大家可以视为第一轮海选，目前各位是我们最先通过第一轮海选的16位选手。”

有人忍不住给自己鼓了个掌。

方澈笑道：“节目组正在报名中，今天请大家来，是想让大家帮个忙，我们一起录首歌怎么样？”

“无论各位在后续的比赛中走到哪一步，至少好声音第一季的召集曲是各位录得，我想这也是个不错的回忆。”

16位选手听到这话，懵了。

“这就录歌了？”

“新歌吗？”

“好家伙，方导是真的不缺新歌啊。”

面对大家的讨论，方澈笑道：“我想，既然是召集选手，那么让选手来唱召集曲，或许是更好的。”

“好，能不能走到最后不好说，录首歌还是可以的。”当下就有人表态。

嗯，这16位选手，节目组会额外的发放辛苦费。

16位选手都答应下来了。

方澈大手一挥，咱们上天台！

16位选手：“？？？”

他们今天要录制的是，方澈给好声音准备的另外1首召集曲。

录像，录音，整整折腾了一天半。

到了3月16号周末的时候，第二首召集曲的视频终于出来了。

节目组的人看着这视频，一个个都很满意。

“方导，我感觉这次燃起来了。”

“还是你有主意啊。”

“那是。”

这天晚上，距离像我这样的人发布已经两天了，但是这首歌的热度不仅没有降，反而越来越高。

到现在了，热搜前十还有一个话题是：“像我这样的人”呢。

就在这时，方澈的微博和好声音的节目组微博一起发布了一条动态：“华夏好声音第二首召集曲，献给每个不投降的人，或许，我们可以挺你。”

这一次后面跟着的是视频。

就好声音召集曲这事，现在热度可太大了。

当这条动态发出来之后，立刻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哎呦，升级了啊，这一次是视频了。”

“康康。”

网友们点击了播放视频。

视频一开始，是一段字幕。

“自第一首召集曲发布以来，好声音迎来了大量的选手报名，我们就近筛选了在济南市的16位预备选手，和我们一起录制了这一个宣传视频。”

“谨以此歌，献给每个不投降的人。”

“歌曲：倔强。”

网友们一下子就愣了：“什么鬼啊，不是说不看脸的节目呀？这样的话，这个视频播出之后，那不是观众就把选手的脸和声音对上了吗？”

就在大家疑惑着的时候，镜头闪过，是在一个天台上。

方澈站在最前面。

身后是两男两女，有的背着吉他，有的背着贝斯。

还有两个是键盘和鼓手。

字幕在他们的旁边闪过。

“总监制：方澈。”

“编导：李珊珊。”

“音乐总监：林昭”

网友们看明白了，哦，原来这几个是工作人员。

镜头外拉。

嚯。

大家才看到，在方澈他们身后还站着一排人。

但是都背对着镜头。

这些人看身形，有男有女，有高有矮，有胖有瘦。

前奏的声音响起。

林昭开始敲架子鼓。

李珊珊开始谈吉他。

他们身后的那16位背对观众的选手有人开始晃动身体。

背景音乐响了十几秒，然后方澈他们背后的16个人中，突然有两个人举起了手。

同时他们的声音传来：“当，我和世界不一样，那就让我不一样，坚持对我来说就是以刚克刚！”

两个人的声音一起响起，虽然音色不同。

但是这两位都是男的，都背对着观众。

压根分不出来，哪个声音是谁的啊。

网友们一下子就乐了：“卧槽，方澈你可太会玩了！”

“有意思啊，看来是铁了心的把蒙面的元素贯彻到底！”

是的，方澈之所以叫这些人来帮忙录制，就是要给大家一个态度。

在正式节目播出之前，我不会让你们看到这些人的脸！

而这些选手的脸虽然看不到，但是有胖有瘦，说明我们真的是不在意外形的。

这是个态度。

到这时候，大家才注意到这首歌的歌词。

那些选手们唱的特别地欢快。

“当，我和世界不一样，那就让我不一样，坚持对我来说就是以刚克刚！”

上一首歌像我这样的人不是说每个人都有不甘平凡的地方吗？

因为不甘平凡，所以有的时候显得和世界格格不入。

和别人不一样。

而这首歌第一句就回答了。

如果不一样，那就不一样了。

这时候又有两个女生举起了手：“我，如果对自己妥协，如果对自己说谎，即使别人原谅，我也不能原谅！”

人呐，骗得了别人，骗得了自己吗？

心里的那点不甘，只有自己知道。

就像闵佳卉，每天乐呵呵地去上课，大家都以为她认了，就在这个学校里过一生了。

但是只有她知道。

自己还是想再做出来点什么的。

视频里，方澈他们身后的16位选手已经有人开始跳起来了。

“我和我最后的倔强，握紧双手绝对不放”

“我和我骄傲的倔强，我在风中大声的唱”

“这一次，为自己疯狂，就这一次，我和我的倔强！”

那些潜在的选手们，那些还在犹豫的选手们。

到这里，心中的火彻底被点燃了。

看看视频里的那些人。

他们去追梦了。

他们没有投降。

所以现在他们站在天台上，即使背对观众，也在欢快地唱着歌！

这一刻，他们心中是快乐的吧。

视频里的人在唱着。

“逆风的方向，更适合飞翔，我不怕千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

听到这一句，那些潜在的选手们，终于坐不住了。

为什么自己先投降了呢？

看看视频里的那些人。

那么的快乐。

他们确实是快乐的。

因为他们走在实现自己的路上。

他们没有投降。

燃啊。

燃爆了。

视频，在方澈他们一群人透着倔强，而又有些欢快的声音中结束了。

这时候，又出现了一道字幕。

“像你这样的人，应该倔强一点。”

“这一次，为自己疯狂。”

“华夏好声音，只等你来！”

然后视频结束了。

很快，这首叫倔强的歌，和这段16位选手背对镜头欢快唱歌的视频，开始火了。

“卧槽，真爽，虽然我不会唱歌，也参加不了这个节目，但是这两首歌，让我燃起来了！清华大学，我来了！”

“拼搏百天，学姐都是我的！”

“这一次，决不投降！”

歌曲发布不到半个小时。

热搜第一预备上。

而那些想要参加选秀的选手们。

那些有些不相信好声音真的只看声音的选手们，这一次，确实看到了节目组的诚意，也确实坐不住了。

“干了！多大点事啊！”

“再相信自己一次，就这一次了。咱长得不好看，但是咱唱得好啊。”

“报名！”

几乎是在视频播完之后的十分钟内，好声音的办公室，闵佳卉的电话打来了。

“那个，我现在报名还来得及吗？”

这一次接电话的是方澈，他笑了笑：“当然来得及！”

从这一天开始，好声音的报名人数开始飙升。

17号，6万。

18号11万。

到了29号的时候，报名人数27万！

在地球上，好声音用了四个月的事情，方澈用两首歌，实现了一半。

报名的人越来越多。

到15号的时候，已经到了35万。

体量再大，节目组就要忙不过来了。

节目组很快公布了倒计时。

“距离报名结束还有三天。”

三天，

两天，

一天。

然后结束了，

最终报名人数51万。

而就在这时，节目组公布了一个消息：“本次比赛的前三名，可由方澈亲自为其打造一首歌曲。”

那些一直在犹豫的人：“啊？？？”

这个时候，青春有你在的节目组也开始了第一批的海选，有人接到电话之后被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你会不会给自己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