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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袋依然昏昏沉沉的,应该是最近睡眠质量太差的关系,加之整个人几乎都处于神经紧绷的状态我想再睡一会儿,可偏偏就是睡不着。我真怕我一睡醒,人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而且只要闭上眼,就能回忆起那些血腥的画面,还有那些女孩狰狞的脸。
梁毓言大概趴了二十分钟左右,就醒了,他抬头,胡乱地抓了抓本就凌乱的头发,见我眼睛瞪得老大,打趣地说了一句,“你干嘛这么紧张,怕我走?”
由着刚睡醒,梁毓言的声音懒洋洋的,有些暗哑,可却充满了磁性。
我回过神,顿了片刻,也不再掩饰,说。
“怕”
我连这里是哪儿都不知道,谁都不愿意告诉我,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不安。
他一句玩笑,兴许没想过我会这么认真的回答,他整个人都是一愣,定定地望了我数秒,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撇开了脸,脸颊好像还有些泛红。
“你放心,我会陪你的,但也不能时时刻刻在这里。南南,这里很安全,虽然池上泉跑了,但其余人都抓到了,你”
“他跑了?所有人都抓到了,他为什么就能跑了?”
我不自觉地提高了嗓音,说完后,我又觉得自己失态了。抿了抿唇,我不再提池上泉。
“那些女孩呢,她们还好吗?”
话落梁毓言的脸色微微发沉,他眉头一紧,回道。
“只有一小部分,他们下手太快,大概是真的为了钱可以不要命吧。”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很快。梁毓言便绕开了话题,“南南,你一定要听医生的话,女孩子留疤就不看了。”他用水果刀为我削了一个梨,动作十分娴熟,刀落中间没断过一次。他割下一小块,递到了我嘴边。
“吃梨对嗓子好,多吃点。”
我很反胃,真的一口也吃不下,可梁毓言还是强制性地将一整个梨喂完,才折去洗手间洗干净了手。
他十分耐心地哄我,等我睡着,他才走。
我在这个叫不上名字的别墅里呆了近一周,每天有护士进来替我换药。虽然明面上我是在养伤,可但凡我要下床出去走走。都会有人适时地出现阻止。我始终都没能踏出这扇门半步,而且隐隐我总觉得吴显他们有事儿瞒着我,每次看到我,神色都有些发虚。
梁毓言的确没骗我,他每天都会来看我。可他似乎也很忙,每次坐下来,凳子还没捂热,电话就不断地响,他也不会刻意避开我,等他接完电话,说不了几句话,又得离开。
可不得不说,因为他在,我心情好了许多。
我从前一直没发现,梁毓言这人还挺细心的,他怕我无聊,给我买了很多漫画过来,甚至给我买了新手机,手机号码也默不作声地替我补办回来了。就连手机外壳,都和我以前用的是同一个款式的。
开机的那一霎,一股脑的提示音连续响着,全部都是简讯。大多是苏欢颜的,还有苏叙,其中竟也有周奕琛的。未接来电的提示简讯,均是数天前的。
我先给苏欢颜回了通电话,她语气还挺着急的,但也应该知道我被救出来了。我不知道是谁告诉她的,只是我还没开口问,她就先一步打断了我。
“苏南,我不管你现在在哪养伤。等伤好了,就搬回苏宅住,知道了吗?”
她的语气不容抗拒,我没心思与她多争执,只能先答应。
挂断电话,我心塞塞的。
我想,苏欢颜大约也知道了幕后主使是池上泉,可她一个字都没提,或许是怕我伤心吧。毕竟在他们眼里,我始终放不下池上泉。
在我发愣之际,梁毓言戳了戳我的脸颊,靠在我的床边,单手支在下巴上,略微有些抱歉地说。
“南南,我这几天有事。你一个人,可以吗?”
我若是说不可以,他也不见得还会来。
其实仔细想想,我和梁毓言的关系也并不是那么好。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
“没关系。”
“你来回折腾也挺麻烦,这里离H市不近吧,你每天都自己开车往返?”
等我说完,梁毓言忽地抿紧了唇,眼底一闪而过一丝诧异,顿了数秒,才回道。
“还好,不是那么远。”
“等我好了,你可以带我离开吗?其实我伤得不是很重,梁毓言,我想回去了”
梁毓言没再出声,仅微微地点了点头。静默地看了我一会儿,就收回了视线。
接下来也没人说话,梁毓言缓缓地站起了身,斜靠在离我不远处的墙面上,垂着脑袋似乎是在跟别人发简讯,全程他的脸色都十分紧绷,按键盘的力道也很重。
他发出去没多久,他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他看着屏幕,极为不屑地轻啧了一声,便将手机揣进了裤子口袋中。
再抬头,他嘴角扬起了一抹十分好看的弧度,“南南,我先走了。”
也许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这笑容很勉强,像是故意装出来给我看的。
我动了动唇,也没接话。
走前,他神秘兮兮地告诉我,会找人来陪我。
我一直以为他找来的人会是特护之类的,可刚用完午餐,林向月就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进来了。
更令我诧异的是,她的后面还跟着一脸不耐烦的林哲远,他进来后就坐进了小沙发,随后拿了本杂志看。
“你没事吧?你身上怎么那么多伤?你让我看看”
说着,林向月掀开被子就准备扯我睡衣上的扣子,第一颗还没解开,她就顿住了手中的动作,转头看了一眼林哲远,略微有些尴尬地坐在了我床边,压低声音说。
“我不让他来,他偏要送我,南南,你就当他不存在吧。”
看着林向月,我一时之间完全反应不过来,距我们上次见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时的林向月还可现在,她一脸没事人一般,眼底的心疼,也全来自于对我的关心。
我以为,以她的性格,不会再与林哲远来往了,可事实好像并不是这样。
“你们”
我想问,可我的疑惑还没能问出口,林向月也不知是不是故意逃避。她立马就握紧了我的手,吸了吸鼻子,说。
“南南,你被抓走的时候,我吓死了。若不是我打不通你电话,还不知道你出事了。对不起,这段时间我也很乱,一直没时间联系你,你不会怪我吧。”
她边说,边暗自掐了掐我的手心,并冲我眨了眨眼,很快,我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林哲远在,很多话她总不能当着他的面说。
“没事,我不介意。”
她陪了我很久。但期间我们也找不到什么话题,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大多时间都是沉默的。
林向月本打算留下来吃晚餐。
“会不会不方便?不然我叫外卖?”
“没事,这里有人做饭的。”
好在这栋别墅的女用们对我十分客气,几乎是有求必应,只是不太爱说话,有的时候我也会问她们一些问题,可她们只笑笑,不回答。
我刚吩咐完女佣,人家还没退出房间,林哲远忽地就站起来了,他抓起林向月的外套,朝她勾了勾手指,不冷不热地说。
“走了,不要打扰苏南休息。”
“可是”
林向月并不是那么情愿,她看了看我,又看向了林哲远。
林哲远意味深长地望了林向月一眼,跨前了几步,也不吱声,就替她拉紧了外套,顺带还替她系上了围巾。林哲远动作不太温柔,但围巾他绕了好几圈,似乎是怕林向月冷,等围巾几乎围住林向月大半张脸,他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转身后,林向月暗暗地吐了口气,由着围着围巾的关系,她说话声音也有些发闷,“我还会来看你,你要是无聊。可以给我打电话。”
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我条件反射般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知道周奕琛现在在干什么吗?”
从我被救出来,我和周奕琛几乎就是断掉了所有联系,我也曾尝试着给他打电话,但他电话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到最后他就干脆关机了。毕竟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我也不指望他来看我,只是希望他能做到他之前所说。
我们不能好聚,起码好散。
说不恨是假的,但我此刻光是活着,都十分艰难,我又有什么资本与周奕琛鱼死网破。
闻声,林哲远和林向月同时顿住了脚步,他们转过身,林哲远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薄唇微抿,沉声回。
“不知道。”
话落是一片沉默,林向月脸上的表情也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她秀眉紧蹙,好半天才从齿缝中迸出了一串音节。
“他才不会来,南南,你照顾好自己。”
她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林哲远不着迹地扯了扯她的手臂,林向月低垂下了眼眸,默了一会儿,才跟在林哲远身后,离开了房间。
女佣依旧傻愣在原地,一脸不明所以的模样,我深吸了几口气,极为勉强地扯了扯嘴角,说。
“只做我一个人的晚餐就行了。”
她僵硬地点了点头,才退出房间。
等偌大的房间只剩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心底又泛起了一丝疑惑。梁毓言应该是离开前通知林向月我所在的位置,短短的两个小时,她就来了,甚至还提了那么多东西来看我。
我看着地上歪歪扭扭的袋子,里面的东西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买齐的,我当即从枕头下面摸出了电话,拨通了林向月的号码。
“向月,你说你还会来看我,什么时候?”
“你要不嫌弃我烦,我明天就来。”
林向月呵呵地笑了几声,听那边的动静,也十分安静,而且她说话还刻意地压低了声音,这架势,就像深怕吵醒谁一样。
“你们住哪?”
想着吴显之前的态度,他虽然没直接说,但字里行间都透露着,这里并非H市。
不等林向月回答,我自己就在心底安慰自己要冷静,兴许是梁毓言为他们准备了住宿的酒店呢?再不济,他们逗留在这里,两个成年人也不至于找不到住的地方。
可林向月下一句话,就如同在我头顶泼了盆凉水般,使我整个人都开始发冷。
“我回公寓住呀,我能住哪?”
她顿了顿,又笑着说。
“他暂时住我这里,没那么快离开H市。”
“这里是H市?”
听到我带着诧异的语气,林向月亦是一愣,她有些担忧地问。
“南南,你是不是吓傻了?这里当然是H市啊。”
再后来,我也听不进去林向月再说什么了。满脑子都是不安,这里是H市,那吴显为什么故意隐瞒我?
在我回过神后,发现自己已经穿好拖鞋,推开了房间的门。
唯独这一次,门外没站任何人,走廊上没有开灯,几乎一片漆黑,我摸着黑,毫无目的地往前走,行至拐角处,楼梯的位置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壁灯。等看清路后,我又是一愣。这里的摆设都十分眼熟,和我住过的老宅很像,可那些女佣,还有吴显带来的护士,我均没见过,面孔也很陌生。
我想我大抵是真的太敏感,想太多,可我沿着楼梯下去后,才确定,这就是周家的老宅,再下一层,就是我住过的楼层,这一层一样也仅只是开了盏壁灯,走廊的尽头,我住过的房门是半掩着的,隐隐有光从里面透出。
我鬼使神差地往房间靠近,还没能进去,就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吴显背着光,但额间有很明显的细汗,面容也十分疲惫,他看到我,肩头一僵,随即抓着我的胳膊,将我推到了走廊上。他的身子挡在门前,手中的力道很重,攥得我吃疼,我挣扎了几下,试图收回手,可他依旧保持着一个动作。
“你怎么起来了?我交代过你吧,伤没好完全之前,不要下床”
这时有女佣端着盆热水过来,他看着女佣,口气有些凶地沉声道。
“让你看好她,你们都在做什么?”
女佣看到我和吴显,也发现了气氛不对,她往后退了几步,支支吾吾地说。
“小玲去做饭了,大门刚锁上,我想着先把热水送过来,再”
“我来就行了,你带她上去。”
吴显这会儿才松开了手,幽幽地看了我一眼,旋即接过了女佣手中的盆。错过我时,我看见盆的边沿搭了一块热毛巾,虽然洗得很干净,但隐隐还能看到上面的血迹,我心一紧,挡在了吴显身前。
“这里是周家的老宅。”
吴显没有否认,只是很敷衍地‘嗯’了一声,心思基本没放在我的身上。
“你为什么要隐瞒我?我先前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实话?吴显,撇开我和周奕琛之间的恩怨,我对你几乎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在别墅的时候,我曾认为你是唯一一个还有人性的人。你对我也挺好,从来也没做什么伤害我的事儿。我知道这多半也参杂着同情,既然你也知道,我就是真的那么可怜,你为什么还要瞒着我?”
其实说出这句话,我自己都觉得好笑,吴显本就是周奕琛的朋友,他向着周奕琛才是情理之中。只是我不懂,也想不通,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压根费不了他多少时间,他怎么就不能说清楚了?
吴显暗自吐了口浊气,单手拉开了我,垂着眸,却是文不对题地回道。
“还要换一次药,过几天,我会联系你哥哥,让他来接你。或者你想让其他人来接你,也可以。”
话落,他有些匆忙地绕开我。折进了房间,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毫无意识地就想跟他进去,且胸口隐隐发闷。
吴显当然不会让我进去,他脸色一白,沉声说,“苏小姐,你先上楼,行吗?”他语气软了几分,隐隐带着丝无奈。也不知道他在里面藏了什么,但我肯定,这房间不止他一个人。
我们僵持了片刻,盆里的热水也跟着泼出了一些,洒在我手背上,那触感十分奇怪,里面似乎参了些类似中药的东西。水面上还飘着我叫不出名字的叶子。
也是那么一瞬间,我想起我昏迷前听到的那记枪声,我反手就扣住了吴显的手腕,干干地问。
“周奕琛是不是受伤了,他在里面,是不是?”
吴显面无表情,极快速地否认。
“苏小姐,你想太多”
随即他向我身后的女用使了个眼色,女佣摁住了我的肩头,十分用力地将我拽了开。
我刚退后一步,迎面就刮来了一阵冷风,吴显‘砰’地一声甩上了门,下一秒,我听见了门锁按上的声音。
我蹙了蹙眉,就开始敲门,“我有很重要的东西放在里面,你让我拿出来!或者你递给我,你开门!”
我忽然想起来,离分协议书还放在这个房间里。
我敲了很久的门,手都捶得有些发麻了,吴显在里面毫无所动。
女佣有些茫然地安慰了我几句,“苏小姐,您别慌,吴医生既然答应了您,他肯定会做到的。再者你身上的伤确实没好完全,留在这里,也更方便不是。”说完,她就硬拖着我上楼,力气出奇的大。到了楼梯口,我心一横。想都没想就扫开了她的手,抬脚就往下跑。这栋老宅,我就是一秒都不想多呆了。
女佣追了几步,就不动了。她站在楼梯上看着我,表情是说不出的怪异。
一路几乎是畅通无阻,也有人试图拦我,但也没和我多做争执,我开始还觉得挺奇怪,后来我才发现,她们为什么会这样淡定。
老宅的大门被锁得死死的,两个门把间还栓了一个巨大的锁头。
我深吸了一口气,折去了落地窗,同样也锁得很死,包括这栋老宅的后门,总之能出去的地方,均被锁上了。
我不死心,来回在一楼转,老宅的暖气十分足,我出了一身汗,连伤口都开始沙沙地疼。
起先女佣们还会跟在我后面,到后来,她们也不管我了,劝了几句,就散开了,该干嘛干嘛。
我越想越气,就有一种,全世界的人都在骗我的感觉。
梁毓言也是,他陪了我这么多天,一副事事护着我、顺着我的模样,可也不曾与我说实话。
我突然觉得很好笑,事实我也笑出了声,回想起先前自己可怜巴巴地让他带自己走,他当时,心里一定觉得我是智障。
我去储物间翻出了一把小锤子,握着锤子,正准备砸向窗户,手腕就被人紧紧地扣住了,并顺带压了下去。我转过身,对上了吴显幽暗的双眸。
“苏小姐,回去休息。”
我哼哼地笑了一声,恶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笑道。
“哈,我凭什么听你的话?”
吴显沉默了数秒,也笑了。
“也不是听我的话,只是这样对大家都好。”
说罢,他往后退了几步,比了个‘请’的姿势。
“如果苏小姐这么急,倒也不是不能试试,你用这个锤子究竟能不能砸破窗户。”
他敢这样说,多半我再挣扎也是白费力气。
良久之后,我还是松开了手,锤子就这么砸在了地毯上,发出了一声闷响。我扬起了下巴,鼻子一酸,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后,问。
“你嘴里的几天,具体是几天?”
“三天。”
“好,我等三天。”
我绕开吴显,上了楼,这栋老宅和我被绑架前没发生任何变化,除了我先前和现下住的房间,其余房间依旧锁着。
这三天,老宅再没来过人,林向月次日也给我打了通电话,说林哲远要出差,并不由分说地将她一起带走了,大抵年关才能回来。
我也没说什么,就吴显那态度,林向月即使想来老宅看望我,也会被他拦下来。
第三天的清晨,女佣敲开了我的房门,说我可以下楼去收拾东西了。
我回到二楼的房间,里面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床也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并没有人趟过的痕迹。
吴显也没骗我,他还替我准备了一个行李箱,说想带走的东西都可以带走。随即他也离开了老宅,我透过落地窗,亲眼看着他上车。
期间苏叙给我发了条简讯,内容简单直白,一个小时后会在门口等我。
其实我也没什么要带的东西,但我必须拿上离婚协议书,在我拉上行李箱拉链之时,我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不是很重,由着周遭太安静,我还是听见了。
我没回头,只说。
“不是一个小时吗?哥,你来得还挺快的。你等我五分钟。”
话音落下,并没有人回答我,我有些纳闷,缓缓侧过身,却看见了倚在门边的周奕琛。
看到他的一瞬间,我竟有种别来无恙的感觉,心尖莫名其妙地传来一阵刺疼。
他好像只是瘦了一些,轮廓显得更冷冽了,但整个人都收拾得十分利落,头发上还打了发蜡,西装笔挺。
“苏南,这么着急?”
他冷睨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地哼哼了几声。
我一时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看着他,良久。我咬紧了牙关,重新拉开行李箱,从里面抽出了离婚协议书,站起身,一步步走向了他,摸约半米的距离,我停了下来,笑着扬了扬手中的协议书,问。
“是我去递交,还是你去?”
我说完,周奕琛也不说话,他薄唇轻轻地抿着,就这么好整以暇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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