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愣了大约一秒,我扶住了许桃的肩膀,猛地一下坐了起来。
“你们是谁?”
并没有人回答,只是其中一个男人特别小声地对领头的人说了一句。
“强哥,最闹的那个女人已经晕了我们是不是”
也是因为这句话,我双腿一软,本想撑着地面站起来的手,也缩了回去。
被称为强哥的这个男人,和其他人的穿着稍微有些不同,他带了个针织帽,刘海压在额间,双眼被遮去了一小部分。
片刻,他仅吐出了一个音节,声音极为低沉。
“嗯。”
话落,那些男人将我们越围越紧,我完全没有余地逃走,加之许桃现在已经晕了过去,几乎所有的力道都压在了我的身上,连带着她吐出来的气息,也越发微弱。
我用余光暗自数了一下,大概有八九个人,甚至更多,各个身材都十分粗壮。还有两个站在巷子口抽烟,指间有明晃晃的光点,应该是放风的,他们身后就是一辆黑色的面包车,车门已经拉开了。
他们来意并不善,打过许桃后脑的棒球棍还在滴血,‘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在安静的小巷内显得格外突兀。开始我以为他们是劫财劫色之类的,可我的包就躺在地上,没有一个人去捡。他们也在观察着我们,见我们没有太过挣扎的举动,默默地就将棍子收进了黑袋子中。
数秒后,我忽地就想起了H市的少女失踪案,我看过新闻,林向月和梁毓言均提醒过我,夜晚尽量不要出门。
我死死地咬着下唇,心脏跳得很快,我不断地安慰自己,不会这么倒霉,不会这么倒霉
其实我很怕。大气都不敢出,脑袋有这么一瞬间完全是空白的。我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同样能感觉到掌心传来的粘稠感。兴许是喝了酒的关系,也可能是许桃也在,此刻我的理智还尚存,没有被恐惧完全侵蚀。
我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以后,单手悄悄地摸进了大衣口袋,我也是凭感觉盲按的,摸着通讯录,我也不知道自己打给了谁,但我能确定的是,这通电话应该是拨了出去,因为我手机接通电话时,会震动那么一下。
我怕他们也听到声响,只能用自己的声音来掩盖住,且把音量越提越高。
“这条街并不是那么冷清,在拐过去便是H市的不夜街,那里有多热闹,你们应该清楚。你们就这样把我们带走,定然会有人察觉!我卡里有足够的钱,你们先把她送去医院,我和你们去取!你们要多少,我都给,如果不够,我还有放过我们吧”
强哥哼哼地一笑,笑得极为阴森,“呵,把她送去医院。等着她报警?别和我玩花样,你是自己起来,还是我们拽你起来?”
他嘲讽了几句,身边的男人们也跟着发出了阴恻恻的笑声。
我当然不可能主动跟他们走,但以这样的场面,我又能怎样?我只能拖延时间,等电话里的人听清楚了,大概也能明白我和许桃现在的处境。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找我们。
在我绞尽脑汁,想继续和他们说话的时候,其中一个男人动作极为粗暴地分开了我们。
我条件反射般拽紧了许桃的手臂,身子往前一扑,许桃现在一点知觉都没有,脑袋就软踏踏地垂着。任我们俩拉扯。
纵使我用足了劲,也抵不过一个男人,他反脚踹在我的肩头,十分用力,紧接着骂骂咧咧地朝地上吐了口痰。
“他妈的,你急什么?下一个就是你。”
我整个人都被踹得一懵,还没能爬起来,就眼睁睁地看着许桃被男人扛在了肩头,我单手捂着肩膀,试图站起来。可能是方才拉扯中,我的手机露出了一个角。很快就有人揪住了我的头发,恶狠狠地往后一扯,头皮一阵发麻,在我措不及防之时。他空出的手抓出了我的手机。我来不及去抢,那人就扬手将手机砸在了墙角,‘啪’地一声巨响,手机瞬时被摔得四分五裂,在他扬手的那瞬间,我看见了完全黑着屏幕的手机,心里更是一紧。
唯一的一丝希望,就这么赤裸裸地被扼杀了,我全身发冷,就是想,也无力再挣扎。
“强哥刚才说过吧,别玩花样,想报警啊?”
即使大半张脸被遮着,我还是能看清他狰狞的模样。他口气十分凶恶,那种感觉就像我再说一个字,他都能拔掉我的舌头一般。
我再大胆,也是个女人,就此时此刻,心沉到了极点。
“老实点,你还能少受点罪!”
他把我拽了起来,拖着我往车子的方向走。我双腿软得厉害,不到三米的路,仿佛就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出了巷子,我看见黑色面包车后面还停着一辆同款式的,我甚至没时间记下车牌,他把我推进了车里,里面的气味极为刺鼻,像是血的味道。
我上去的时候,许桃已经脸朝车椅面,躺在了里面。我给她翻了个身,她的血流满了整张脸,几乎已经看不清五官。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侧过身,看着跟着上来的男人们,喉咙一紧,放低语气说。
“你们先给她止血,我保证不动,跟你们走”
坐在我身边的强哥冷冷地横了我一眼,蹙了蹙眉,随即速度极快地扒开了我的嘴巴,往里塞了一粒药丸。我想吐出来,可药丸入口即化,我干呕了几声,强哥始终掐着我的脸颊。不过多时,我的意识便开始模糊了。
再醒来,车子已经不知驶向了什么方向,外面天色渐亮,我试着动了动,发现手脚均被绑紧了绳子。我努力地睁着双眼,看向许桃,她脸上的血迹已经被擦干净了,额头被缠上着纱布,但也只是简单地处理了一下,隐隐约约白色的纱布上能看到血迹,很深,甚至有些发黑。
她脸上毫无血色。双唇发白,还起了一层薄薄的皮,我蹙紧了眉,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在他们注意到我之前,我又闭紧了眼。
一路上都十分颠簸,许桃的脑袋被晃得搭在了我的肩头,恰好是被踹过的位置,昨晚还没感觉,现在她这么一压,我整个肩头都传来了一阵巨痛,就像骨头断了一样的感觉,可我不敢动,手心不停地往外冒冷汗。
车内几乎是安静的。很少有人说话,就算说,也是我听不懂的字眼。他们很谨慎,大多词语都像是暗语。
由着现在光线足够敞亮,我才确定我闻到的血腥味不是错觉,车子的座椅上,车窗边,都有血迹,虽然被擦拭过,但还是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像是指痕。
我和许桃的外套都被脱掉了,在我们昏迷的时候,应该是有人检查过。
大约五分钟左右,有人将许桃拉了开,我将双眼微微眯开了一条缝,看着强哥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许桃一番,随即十分不耐烦地啧了几声。
“你他妈怎么弄的,还在流血,死了你负责?”
旁边的人立马讨好般地搓了搓手掌,嘿嘿一笑。
“一下子就没注意力道,下回注意,下回注意”
强哥似乎瞪视了他一眼,他瞬间话锋一转,保证道。
“不会有下次!”
车子中途停了一次,车内的男人们都下了车,但留了一个人看着我们,他似乎十分不满,冲着窗外喊。
“你们好了来换我啊,老子坐了两天的车,骨头都酥了。”
闻言我背脊一寒,我睡了两天?我完全没有任何知觉,且期间没做一场梦。除了喉咙发涩,甚至连饥饿感都没有。
停留了半个小时左右,车子重新启动,我也不知道自己保持着一个姿势坐了多久,总之久到我屁股开始发麻,车终于是停下了。
我和许桃的脑袋上,分别被套上了一个麻袋,被不同的人扛着往前走。
我眼前几乎是一片漆黑,只知道路并不是那么好走,我腿间也有被树枝刮到的感觉。扛着我的人甚至还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在我被摔出去的瞬间。他的手臂就锁紧了我的腰,咒骂了一声,将我往上推了推,继续走。
脑袋朝下,肚子又被抵着,胃里一阵翻滚,我想吐,但我死咬着下唇,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我想,他们大概是到了据点,我不敢设想,在去的路上若是被他们发现我是清醒的,后果有多可怕。
渐渐地,路似乎平稳了一些。那人的脚步也加快了许多,我听见了铁门吱嘎被推开的声音,旋即耳中传来了低声的耳语,开门的人好像说了个数字,但脑袋被蒙着,他们说话的声音又十分轻,我听得不是那么真切,总之不是十,就是二十。
又走了差不多五分钟,我整个人都被往地上一甩,紧接着,脑袋上的麻袋被扯掉了。
我似乎靠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被我这么一压,那人还动了动。抽泣了几下,但很快便压制了下去。
等听到门的声音,确定那几个男人走后,我才睁眼。
可睁开后,我又后悔,毕竟眼前的场面让我惊得连呼吸都顿了顿,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靠着墙,一排坐了十几个年轻的女孩,其中也有和我一起被送进来的许桃。她们和我一样,双手双脚被绑着,头发蓬乱,双眼猩红,眼角边还有泪迹,十分狼狈。
数秒后。被我压着的女孩开始放声大哭,她声音几乎哑得不成音,身子更是颤抖得厉害。
她哭了之后,其余的人跟着哭,原本我脑袋就很乱,她们这么一哭,我特么心就更慌了。
我很难形容出她们的哭声,这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发出的声音了,极度嘶哑并带着浓重的恐惧,说是杀猪般惨叫也不为过。
我稍微动了动手指,暗自打量着四周。
这个房间很大,也很空旷,我们斜对面的墙边,摆了好几个浴缸。很大,里面躺着人,但只露出了一根胳膊,白皙的手背上,还有鲜血,几乎已经干了。那里面似乎冒着寒气,我这才有所知觉,这个房间的气温十分低,甚至比外面还低几度。
仅有的一扇窗户,还被生锈的铁网钉着。正中央吊着一盏灯,也不知是哪吹来的风,灯一晃一晃的。
可能是哭声太大,引来了看门人的注意,他一脚踹开门,恶狠狠地吼道。
“再哭!老子弄死你们!”
几乎是一瞬间,哭泣声就止住了,我转头去看那个男人,他同样蒙着半张脸,左手上还握着一把抢,左腿似乎有些跛。他缓缓向我们靠近,挨着我的女孩子,整个身子都不断地往后缩,可能是体力不支,也可能是有我的重量,挪了好一会儿,才挪开一小段距离。直到背脊顶在墙面上,她才停下来。
看着男人抬手,她喉咙一滚,撕心裂肺地哀求。
“不要,不要抓我,我求求你放过我不要”
可男人的手并未伸向她,而是拽起了我,我和女孩子视线相对的时候,我清清楚楚地看着她瞳孔一缩,眼底满满全是恐惧,除了恐惧,似乎还带着那么一点同情。
男人只是把我扶着,丢到了墙边,让我坐好后。他冷眼瞪了我们一圈,并威胁般举起枪,枪口对着我们,挨个在我们额间停顿了一下。等整个房内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时,他才哼笑着走了出去。
门再次被关上,我听见了女孩重重地松下了一口气,随即,又开始吸鼻子。
我靠着墙缓了很久,才十分艰难地挪向许桃。
其实我身上几乎没有一点力气了,我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或许是只有许桃我认识,挨着她,我的心能稍微冷静那么一点。
等我靠过去,许桃霍然就睁开了双眼,她滚了滚眼珠子,也看了一圈房内,开始她眼底还有恐惧。可没过多久,就被平静所代替。可我知道,她的这份平静是伪装出来的,毕竟她身子颤抖得十分剧烈,呼吸声也很沉。
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人进来,门外隐隐能传来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听声音,应该隔了一段距离,从进铁门,到这个房间,也有一段距离,我猜这个地方很大,至少和周奕琛的别墅差不多。
大概是大家心情都差不多,这种气氛,真的压抑到了极点。期间没人出声,就算有声音,也是低泣声。这些女孩们被送来的时间比我们早,大概也经历过了那种绝望崩溃,每个人的双眼几乎都是没有焦距的,很空洞。
可能是被环境影响,我的心久久无法平复,不论我怎么给自己洗脑,都没用。这里离H市有两天的车程,那么远,指望别人来救,几乎是不可能。假设我电话真的拨通了,来了人。多半也是过来收尸了。
但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自救,先不提手脚是否被捆着,就算我们行动自如,也很难凭自己的能力走出这扇门。这地方具体是哪,有多少人看守,我也不清楚。但我能肯定的是,至少人数比这个房间内的女孩们多。
我死死地攥着手心,直到指甲深深滴陷入皮肉之中,我试图用这种疼痛提醒自己冷静一些。可深吸好几次气后,我发现,真正做到无所畏惧太难!
后半夜,大多人都昏睡了过去,偶尔她们会被噩梦惊醒,尖锐的叫喊声总是时不时地传入我耳中,但数秒后,她们还是会睡着。人的极限大致如此,就算再恐慌,你疲惫到极限,还是会闭上眼。
许桃依旧睁着眼,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目不斜视地盯着浴缸。良久,她毫无征兆地问了一句。
“苏南,你怕死吗?”
我蹙着眉,点了点头,“怕。”顺着她的视线,同样望向了浴缸。白天不是那么明显,在昏暗的灯光下,里面确实冒着一股白气。
缓了片刻,我侧过脑袋。
“许桃,你姐姐遗书中写的每字每句,都是真的吗?你确定这是她的笔记”
想到遗书,我的心就更塞了,就像压了快巨石般,分分钟喘不过气。
话音落下,许桃很明显地一愣,她不可置信地对上我的双眸,而后无力地讥笑了一声。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问遗书?苏南,你还是不怕死,你根本不怕!也对,就你现在这样苟延馋喘地活着。倒不如死了。死了就能解脱,你也不用每天费劲脑筋去猜、去想。”
许桃声音也十分低哑,连气势也不向往日那么足,说到后面,她竟还透着一股深深地无奈。
我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视线,脑袋靠在墙面上,我缓声回道。
“我说了我怕,是真的怕。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真的就死在这鬼地方了,至少也得让我知道那场车祸的真相。你恐怕无法理解,我因为这场车祸,几乎整个人生的轨迹都变了。我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好了,没有亲人。也没有爱人,什么都没有了。”
大抵是心情太压抑,我不免也矫情了几分,现在看来,除了死,我更怕的是活在谎言中。毕竟这大半年,我特么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靠什么熬过来的。
许桃很久都没搭理我,等我放弃挣扎,以为这辈子都无法知道的时候,她开口了。
“我姐姐的确是自杀,那份遗书,也是她死前亲笔写下的,落款上的时间你也看到了。没人知道,因为她以书信的方式。寄给了远在法国的我。”
我不禁又看向了许桃,她语气是这么轻,毫无自责感,哪怕一丁点也没有,可其中我却经历了无数人生无法承受之痛。
她眉梢微微一挑,语气冷了几分。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书信我一直没收到,辗转了多人之手,才送到我手上。可我一点儿也不觉得你没任何责任,你当时的车速,你心里明白。下那么大的雨,你怎么能开那么快?”
说着,许桃从进来到现在,第一次落泪。她哭得很伤心,且不再掩饰。
这伤心中饱含了许多情绪,也许有对许蜜的思念,但更多的,还是害怕此刻的处境。她比我还小两岁,正是最美好的年龄,她还没能得到周奕琛,她舍不得死,也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而我,也确信了许蜜的死,她确确实实是故意撞上我们的车。
“她为什么要自杀”
如果有遗书,不用拖出池上泉,我也是无罪的!
我咬紧了牙关,一字一顿又问。
“周奕琛知道吗?他知道不知道许蜜是自杀的?”
“别再问了!苏南。特么的等我们出去,活着出去你再废话!我和你不同!我的人生才刚开始得到那么一点温暖”
许桃的情绪忽地就激动了起来,她挺直背脊,咬着牙瞪视着我。
可我同样无法就这么心平气和,耐心地去问,在我想用同样的音量吼回去的时候,门忽地被推开了,‘砰’地一声,房内所有人都清醒了过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向了门口。随即,又有十分压抑的哭声响起,比白天更加令人发寒,带着颤音,一下又一下。
我瞪大了双眼。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许桃条件反射靠在了我身上,呼吸声极其沉重。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拖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进来,她头发湿漉漉的,蒙住了整张脸,混着身上未清理干净的血,顺着指尖还不停地往地上滴,他们每往前走一步,那声音就清晰几分,啪嗒啪嗒地听得我起了一身鸡皮,背脊也传来阵阵恶寒。
她腰部的位置有一条极深极长的口子,缝了针,那伤口好似一条巨型蜈蚣,歪歪扭扭地盘在她娇嫩的肌肤之上。
他们把她翻了个面,合力丢进了浴缸中。并从一个麻袋中,倒出了约一个人头那么大的冰块。
把她放进去后,他们又捞起了先前被丢进去的女孩,面色跟死人无异,隐隐发灰。其中一个男人将指头抵在了她鼻子下方,停顿了数秒,对另一个人说。
“还活着。”
那人附和着点了点头,把女孩横抱了起来,先一步离开了房间。
剩下的男人,不动声色地望向了我们,除了许桃以外的所有人,身子不停往墙上缩,嘴里喃喃自语。
“我不出去,别带我走”
“我还不想死,我不可以死,我妈还在家里等我,我们说好一起去纽约看时装秀”
“你们要什么我爸都可以给,不要碰我,求求你”
只是,男人哪会同情她们,我们在这里,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状态。在嘈杂的声音越发刺耳之际,从门口又走进了好几个男人。
就是这么一瞬间,我大抵明白了,H市失踪的这些女孩们,都经历了什么。想到这里,我心底不免一阵自嘲,我哪有多余的心思去怜悯她们,也许,下一个,就是我。
“龙马,抱抱”某女不知廉耻的伸出手臂,朝着旁边的少年伸去,某男一脸不愿,但还是双手一伸,把某女抱在怀中,某女露出邪邪的微笑,更加靠近某男。“呐,龙马,痛痛,呼呼”某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远处正在打网球的某男,迈着腿往某男走去,某男一脸黑线,他刚刚打到兴头上说的,但看到某女大眼中充满了薄薄的雾气,抬起某女的手轻轻的吹起。“龙马,亲亲”某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功力,某男一脸尴尬,刚想跑,这时,某女,一脸邪恶,拉着某男,轻轻的说,龙马害羞了,没事,我来主动就好了,说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随即深入。[>
顾末冉没想到自己会穿书,还是从自带万人迷属性的大美女穿成原书中的丑女配角。 被要求渣女收心,乖乖撮合原书男女主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她在现实世界中曾经喜欢过的白月光男神陆霖也出现在了书里? 顾末冉揉揉脸,醒醒,这是书里!他只是个跟陆霖长得一样的角色!于是她决心好好逆袭,势必要跟这个&......ldquo;白月光”再续前缘。 直到某天,顾末冉突然意识到,书里的陆霖和现实的陆霖,怎么好像不止是长得像呢……【展开】【收起】[>
萧织淼在通过一次神秘的游戏内测进入到了一个真实的异世界中,通关游戏副本后获得奉献点向神明兑换恩赐获得特殊能力和稀有物品。 为了早日通关游戏回归正常生活,萧织淼开始了她的通关(屠神)之旅。 萧织淼在过副本时惊险又刺激,却没想到到了最终boss面前,他们一个比一个放水厉害,各种稀有物......品不要钱似的塞给她。 boss一号:“狗屁神明的东西都是破烂,我给你的才是好东西,拿好不许丢掉也不许给别人!” boss二号:“我躺好了,来上......来打我吧。” boss三号:“神明都是狗屁,不许要他们的狗屁恩赐,要我。” boss四号:“爱我,不许害怕!” 萧织淼:嗯???你们这些boss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跟妖精似的勾引人呢?! 当她重新站立在这片颓废大地,他们会站在她的身后做她最坚韧的后盾,揭露伪神之面,将真正的光散落在她身上。 而她将举起残剑,屠尽伪神!【展开】【收起】[>
下界境界分为:灵空境、雷结境、元婴期、风灵境、元海境、灵冰境、金丹期、化神境、溯神境、神帝。 仙界境界分为:半仙、仙者、武仙、真仙、金仙、仙王、仙皇、化仙、仙帝、万古太仙。 魔界境界分为:魔者境、聚魔境、铸魔境、宿魔境、万魔境、玄魔境、乘魔境、诸魔境、天魔境、仙魔境。 天地混乱,魔族入侵,下界将要迎来一场巨大的灾难!一个莫家废物,实力一直停留在灵空境二星,但是他去坦银城猎杀妖兽的时候,意外拥有了一个叫最强无敌顶级神尊系统,帮助莫一路之远!直到莫成为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一位强者。 【新书《九武独尊》正在连载中!超火热!快来看看吧!】[>
大炮新闯荡江湖,他信奉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的哲理,捞偏门挣快钱,结果马失前蹄,被警察抓了…… 后来他与同伴偷渡澳岛,他左手捞钱,右手捞命,凭着一腔热血,开启他的狗血人生。 钞票满天飞,你钱入你袋。[>
谢隐:吾有匹夫之力,可撼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