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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隐婚

容一衡一个旋转,抱着尤文静转进了卧室,身子一轻,两人都跌进了那张柔软的大床里。
他掏出两个红本本,在尤文静的面前晃了晃,“老婆,今天可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你可要好好表现哦,嗯……!”

尤文静推搡了下他的胸口,“容一衡……”

“嗯?!”容一衡应着她的同时,已经双手并用,挑开她的衣带……

直到,两个人的汗水交融在一起。他伸手将她汗湿凌乱的头发别到耳后,在她的眉心落了个深深的吻。“老婆!”

尤文静真的是累坏了,依偎着他,呼呼的沉睡了过去。最近好像她的睡眠越来越好了,好的根本就不存在时差问题,可是某人的睡眠却越来越差了,真是当你心里有了一个人的时候,就连睡觉都会睡得不踏实,因为你要操心给她(他)盖被子!

他侧身看着她在他的臂弯里睡得香甜,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突然,尤文静踢了下被子,容一衡嘴角微微上扬,给她改好被子,用大手轻轻摁着被角。

她,就是他这一辈子的归宿了,他的女人,他的丫头!可是,手底下隔着被子,还是能够感觉到,她实在太瘦了。

八年前那次,虽然,一开始的他估计也是第一次,所以发挥的不少很好,可是,后面的几次都差点使他有种要将那个肉肉的小女人给吞进肚子里的冲动。

那次,她的腰上能摸到滑腻的肉,可是时隔八年后,她的身上全是骨头,真的都有些铬他的手。

人常说的牢狱之灾,那是怎么样的生活,除了吃的没常人好、住的没常人舒适外,心灵上的摧残才是最要命的。更何况,那时候的她才十八岁,这些年来,她的生活不是用“辛苦”那么简单的两个字就可以概括的了的。

尤文静的脸贴在容一衡的的胸口,小嘴呼呼的吐着幽兰,看来,她是软得一时半会动不了。

其实,也就是听到他的心跳声了,是那么地狂乱、那么的激烈,可她就是醒不来!

尤文静或许是有点不舒服,总是翻来覆去的动弹。

容一衡蹙眉。低沉的声线,“安宁,太累了吗?”

这个色胚,尤文静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可是她的眼睛真心睁不开,太累了,喵的一声,“嗯,累死了!”尔后又继续睡。

容一衡的喉结来回动了动,“我抱你去先泡个澡,那样的话会舒服点,睡觉的质量会更高。”

容一衡是这么说的,人家也就这么做了,根本就没等尤文静有何反应,在她的发心落了个吻,“好了,你先睡着,我去放泡澡水。”

桃心的情侣大鱼缸里。热气腾腾,想起缭绕,容一衡弯腰试了下水温,然后转身出了浴室,将她进了浴室,连同他自己一起挤进了浴室。

他给她仔细搓洗着背脊,仔细洗着她的每一寸。而她只有慵懒的猫在他的怀里,像只餍足的猫喵。

直到洗完澡,躺回那张豪华情侣大床时,尤文静看着容一衡,问道,“我们俩是不是太荒唐了,你父母肯定会反对的,到那时……他们会不会,和你闹掰……?”她的声音拖得老长,而且微微颤抖。

容一衡嘴角弯了弯,揉了把尤文静的脑袋,“那是事。不管你和成成什么事情。”

尤文静瞪了某人一眼,嘀咕道,“那,领那个证件有什么用了。”

容一衡穿戴整齐,完全释放后的男人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眼睛盯着腕表看了良久,说,“别想那么多,不会有事的。你先睡会儿,我去处理点事情。”

尤文静乖乖埋在被窝里,露着一个脑袋,“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成成肯定想我了。”

容一衡蹙眉,“光想你一个?”尤文静傻愣愣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可是,得给他一个接受的过程不是嘛,他本来就比同龄的孩子成熟。不能强加给他一些他不认可的事情。”

一说起古怪精灵的儿子,容一衡脸上全是温柔的笑意,他看着尤文静挑了挑眉,“那小子,交给我了。”

长岛容一衡别墅里,桂姐跟在成成的屁股后,紧张兮兮地喊,“成成……成成,你慢点儿,这孩子是怎么了这是……”桂姐紧张又一路小跑,实在不行了便停下脚步,弯腰大口大口的喘气。

长海叔刚刚在大门口送走了接机的人,一转身就看见成成端着个小板凳,帽子朝后歪歪扭扭戴着,蹬着小短腿往大门口跑。

小家伙身后不远处是他老婆,正在弯腰大喘气儿。

“成成,你们这是在玩什么游戏?”长海叔笑眯眯的挡在成成面前问道。

成成仰着小脸,萌哒哒的看着长海叔眨了眨眼,脆生生道,“海爷爷,我才没时间和你们玩那些幼稚的游戏呢,我要去大门口等我妈妈。”

长海叔郁闷,这短短几天时间,这小子说了他不至十几回幼稚了。海叔摸摸脸,他一把年纪,一张老脸了,在这长岛的华裔富商之门做大总管家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了,怎么就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说“幼稚”呢!

可是,海叔也不能对这小家伙发火不是么,毕竟容夫人都拿他木有办法。

海叔只好陪着笑脸,说:“哎呦,成成啊!你怎么知道你妈妈要回来呢?”他没当着全家上下说先生和安小姐要回来的事情吧!

成成一个神秘兮兮的诡笑,“我梦见的,梦见我妈妈今天回来。”说完,小家伙抱着板凳绕过海叔继续朝着大门口小跑。

桂姐这时候缓过气儿了,赶紧上前责怪海叔,“你怎么搞得呀,先生他们回来的事情怎么就被这小祖宗给知道了,你看看,他现在兴奋的样子,还端着小板凳满院子乱跑,这万一犯病了怎么办呀!真是的你……”

海叔瞪了眼桂姐,“瞎说什么了你,这孩子现在根本就没病,以后可别让先生听见有人说,小祖宗有病这话了。你赶紧去大门口陪着他一起等,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这消息的。”

两口子在身后嘀嘀咕咕的,成成却透着笑了,真笨哦!你们那么大阵势接飞机的,还有做各种好吃的,摆弄花花草草的,那不是大灰狼和妈妈他们回家是什么呀!嘻嘻!

桂姐看了看腕表,“这要等到几个小时后了,不行,你赶紧通知夫人,让她出面把这祖宗给全回去。不然先生一回来就看见这祖宗坐大门口,不罚我们所有人的奖金才怪。”

“可是……”海叔为难的很。

“可什么是呢,赶紧的,通知夫人。”

海叔一直打不进去容夫人的电话,一直处于通话中,估计是和国内在通话。

当丽姐接到海叔的吩咐后去敲容夫人的房门,里面传来容夫人愤怒的声音,还带着啼哭声,“……容魏,你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很过分吗?你儿子他今天昏了头,被那股狐狸精给蛊惑了,这你都能怪到我的头上来……”接着就是容夫人的啼哭声,丽姐哪里敢敲门了,抬起来的手缓缓收回,轻手轻脚离开。

突然,容夫人对着电话一阵压抑的怒吼,“什么……?容魏,你说什么?什么一衡和成成的dna鉴定报告,我怎么听糊涂了?”

对方及其愤怒道,“你的好儿子,竟然拿着他和那个什么安的儿子做了鉴定,现在笼城的几家媒体都报道疯了,说是你的好儿子被妖女所蛊惑,宁愿替别人养儿子,给自己头上顶了一顶比天还要大的绿帽子。”容司令说道伤心处,吼道,“方静瑶啊方静瑶,看看你生的好儿子,他都做了什么……”

这下,容夫人也顾不上哭哭啼啼了,嘴唇抖了抖,“老容,你说什么?我来这里这么些天了,是,是我儿子带着那个狐狸精出差了。但是那只是工作,可是,你说的那什么dna啊,绿帽子啊,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不可能,我方静瑶的儿子做不出那么离谱又愚蠢的事情来,我要媒体公开给一衡道歉。”

现在的媒体太可怕了,什么都敢乱编,别说一个小小的报社和网站了,京都最大的传媒公司都是她方静瑶的儿子的,只能说,那几家报社太自不量力了。

方静瑶冷静了一会儿,劝说容魏,道,“老公啊,你也别这么生气,儿子怎么说也是你儿子,对吧!他这些年在商界风生水起的,难免有人眼红,他们那个圈子里啊,狗咬狗的绯闻多了去了,谁会当真呢!你呢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先把这事儿捂一捂,别让老爷子知道了,年纪大了可不敢伤身体的。这事儿嘛……”

容夫人想想,他们也拿不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明眼人一看就是有人在背地里动手脚的,可是,让容魏决不能出面,容家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出面。毕竟身份在那里摆着呢,风一吹,草木皆兵。

所以容夫人想了想,对老公说,“老容,你也别生气了哦,小心气坏了身子,就先这样。一衡,今天就回纽约了,这么大的事儿估计他一下飞机就第一时间知道了,他总得给我拿出一个态度来。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容夫人挂完老公的电话,刚一出房门,就可以丽姐站在不远处,一脸焦急的样子。

丽姐听到动静后,一回头,跟看到了救星似的,“夫人!”

“什么事?”容夫人现在正气头上,所以语气不是很友好。

丽姐组织了下言语,“夫人,是这样的,成成搬了把小凳子坐在大门口等,等,等着迎接先生和安小姐……”

容夫人怒了,一瞪眼,“一大院子人都干什么吃的,啊?一个小孩子就把你们一堆人耍的团团转……”

这丽姐还没把管家海叔的意思传达完毕,就被容夫人给劈头盖脸吼了回去。

没办法,最后还是海叔两口子外加一枚丽姐,联合劝说容夫人去大门口把成成给弄回来。,不然,先生和安小姐要三、五个小时后才到达纽约的,这不把小祖宗给坐出毛病了么。

容夫人听完几位的话,拧眉,瞪了他们几人一圈儿,严肃道,“那好,既然你们一群人都搞不定一个孩子,那么,我问你们……”

海叔头疼的看了看他老婆桂姐,桂姐只能看丽姐,丽姐只能低头碎碎念着看自己脚尖。

容夫人把他们几个人的样子看的清清楚楚,道,“说实话,你们先生最近在纽约都忙些什么?”

她作为容一衡的亲娘,你总不能当着下人们的面儿,问儿子和成成有没有什么关联吧?跟不能直接问,儿子和那个那小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吧?所以,她斟酌再三也只能问到这里了,可每次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海叔还那句话,“夫人,您是知道的,先生他工作和私生活分的清清楚楚的,我们这些下人们在先生这里大多时间就是个看别墅的……”海叔递给桂姐眼色。

桂姐接着说,“是啊,夫人,您也知道先生这两年长期都在国内呆着,我们有时候都不好意思,拿着伺候人的工钱,干的都是些有的没的活计……”

“说重点。”这次的容夫人实在听不下去了。把她这么高逼格的母亲当傻子看,好玩儿嘛!

三人瞬间闭嘴禁声,须臾,还是桂姐回了话,说,“夫人,您也别跟我们生气,我们都是些粗人没文化,您消消气,可是先生这次突然回到长岛,的确是挺奇怪的,可,我们哪里敢问先生,整天都在做什么呢,是不!他要么出门,要么就呆在书房一整天,没人敢问啊,夫人,不是我们知情不报啊!”

容夫人心里明白,为难这帮子佣人根本就没任何用处,简直就是浪费时间。自己的儿子,整天心里想什么,她这个做母亲都摸不着,更何况那些佣人能知道什么了。可是,成成,这个孩子,怎么就跟她儿子扯上关系了?这怎么想都不符合逻辑对吧!

虽然,很多人,包括容夫人,都肉眼看的出来那么点奇怪之处——成成的眉眼、眼神,和容一衡颇为相似,可是这犹如“灭九族”的话,谁敢说,找死啊!

容夫人对着几位摆摆手,烦躁道,“都该干嘛干嘛去,我自己出去在院子里走走。”

容夫人也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她也不希望成成端着小板凳坐在大门口,像什么样子了。长岛本身就是富豪出入的地方,少不了八卦狗仔的出没,万一被有心人看见容家大门口真的坐了个孩子,那么国内的那些报道不就给坐实了么。

容夫人这几天和成成明里暗地里较量下来,发现这小屁孩的确是脑袋瓜子好使得很,简直就是个小小的狐狸,可是,她明明是下定决心不搭理那孩子的,都想好了每天不跟他见面,不跟他一起用餐的,可是那家伙就能有一百种办法,使她一日三餐都和那个讨厌的家伙一起用餐,一起在院子里散步,还破天荒的给他讲故事。

容夫人真是被搞疯了的节奏,她气鼓鼓走到大门口,恶狠狠的跟狼外婆似的瞪了眼成成,“你坐这里做什么?”

成成一脸欢快的扑进容夫人的怀里,抱住狼外婆的小腿,仰头看着她,“容奶奶,我妈妈和叔叔今天就回来啦!奶奶开心吗?”

容夫人吸气、呼气,忍住,尔后才敛着眉眼看着萌哒哒的那张脸,“不开心。”

“啊?!这样啊!可是,叔叔是奶奶的孩纸哦!不是说世界上的妈妈都很喜欢自己的孩纸嘛!难道奶奶您不喜欢叔叔?”

容夫人恨不得一脚把这小屁孩给踹到太平洋的另一边去,可是她忍了,硬是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意,说,“我哪里不喜欢我儿子了,瞎说……”

容夫人说完了才觉得自己来大门口的目的,便摸着成成的头,弯腰道,“叔叔和你妈妈还得好几个小时才能回来呢,咱们回家里等吧!坐这里终归是不好吧!”

成成忽闪着一双漆?澄澈的眸子。“可是,成成想第一个就看见妈妈,怎么办呢?”

容夫人好有耐心的说,“那还不简单,等叔叔和你妈妈快到的时候给我们打个电话,成成再出来在这里等着不就可以了,嗯?”

总之,最后是容夫人把成成连哄带骗给带回了主楼,随手把那小鬼丢给了桂姐,摆手,“带成成去玩儿,暗示吃药休息。”别来烦我,一个字是用眼神告诉桂姐他们的。

容夫人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踏实,她给高景森打了个电话,笑呵呵道,“景森啊,我是你方阿姨,现在忙吗?”

高景森一直负责容氏美国的事情,那么现在各方面受控的容夫人只能通过儿子的几位左膀右臂来打探消息了。

再说高景森这些年可没被容夫人少帮衬,他家里一大堆的破烂事儿,而他又长年待在美国,容夫人为了儿子省心。的确对他的几个左膀右臂照顾的很,所以,她压着声音问了高景森有没有时间,她有事要见他,而且是越快越好,最好在儿子回到长岛之前。

高景森当然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意味着什么,可是夫人要见他,那岂不很好嘛!可,高景森还是把他的为难之处说给了让人。

依现在的情形来看,高景森的顾虑是必要的。高景森明白,目前,估计容一衡最不希望看到的便是,他母亲大人此次长岛之行,私下接触他吧!

高景森手上掌握着容一衡的重大机密。

容夫人非常强势的否定了高景森的推托之词,直接说,“半个小时后,我在你们公司附近的一号咖啡馆等你,没人知道你我见面的事情,一衡他是不会知道的,即使他回头知道了,那也是由我担着的,没你什么事儿。”

一号咖啡馆里,容夫人拿下大大的墨镜,和高景森一起落座。两杯咖啡上桌,容夫人开诚布公道,“今天,国内的报道你都知道了吧?”

作为容氏几大分公司的首席ceo,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高景森点头,“听占城说了些,具体……”

容夫人一个阻止他说下去的手势,扶着额头,“我只想知道,一衡此次突然到达美国。目的是不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她在公共场合总得拿捏住一个贵妇人的形象,所以没再骂尤文静贱人了。

起初,高景森各种回避不答容夫人的重点,可是后来,他还漏洞百出的把问题抛给了容夫人,说,“阿姨,您也是知道的,不管是我还是占城或者徐栋,我们都是各负其职的,一衡的私事不归我管。”

容夫人意义深长的看了眼高景森,端起咖啡抿了口,看向他,“你有没有管不重要,但是你记住了,国内的报道……跟你有不可推脱的责任,难道你就不想找个退路吗?到时候,一衡一点差出来新闻报道和你有关系。我告诉你景森,别说我了,你伯父和容家老爷子都保不了你。一衡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高景森继续狡辩,“可是阿姨,我……”

“安宁的儿子来美国看病手术,知道的人有多少,你最清楚不过了。可是,顾家那丫头是怎么知道的?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医院里好心的给孩子送营养品,呢?我前脚进了长岛的大门,顾家的丫头就拽着什么当红影星尤家瑞和那个顾家二小姐来拜访我,你不觉得这些事情很奇怪吗?”

容夫人向来就不是一般的角儿,要不,笼城的高门贵夫人圈里盛传一句,“容夫人,方静瑶就是个典型的扮得了名媛、吊得了小三、打得了流氓的女人”只是人家平时眼力高,不愿意和她们那些庸俗的女人论长短而已。

高景森听得额头渗着细密的汗渍,就连那眼神都有些躲闪容夫人的眼神,可他还是硬着头皮说。“可是阿姨,我真的不能……”

“我知道,自古都是‘忠孝两难全’我不怪你,说吧!一衡是不是让人查过安宁儿子的dna?”

良久,高景森点头。

容夫人闭了闭眼,“说吧!结果呢?”

高景森敛着眉眼,牙关紧咬,时间静止了一会儿,他抬眸看向容夫人,一脸的笃定,眼里是处理公司事务时的自信和果断。他相信,容家绝不允许有如此荒唐的事情发生,更别说让他们接受一个莫名其妙的孩子,容家的脸比金子都值钱。

高景森内心挣扎片刻,从兜子里掏出一沓纸,推到容夫人的面前,“阿姨,您自己看看。便会知晓。”

容夫人的表情由起初的紧张到后来,脸上、眼角堆砌着大大的笑容,抬头看向高景森,“景森,这个你可得保管好了,必要的时候可以派上用场的。”说完,容夫人看着高景森说,“景森,只要有了这个,你们几个这些年的打拼就不会付诸东流,再说了,还有我在你们身后呢!到时候,看那些媒体怎么下得了台。哼。”

高景森说,“阿姨,您也别太乐观,估计,一衡不会把这个东西公诸于众的。”

“他敢……”容夫人激动的提高了声倍。

高景森,“阿姨,说实话,一衡,他……不是非常相信这个结果的。”

容夫人睨着高景森良久,道:“那又如何,三家医院的鉴定结果,他难道脑子坏了非得给自己给自己顶一顶绿帽子不成。荒唐。”

高景森权衡利弊,说,“可是……”

容夫人瞪了眼高景森,“吞吞吐吐,这可不是你高总的风格,有什么话就直说。”

高景森咬了下牙关,“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那个安宁带着儿子消失。”

“消失?!”容夫人又是一声高分贝的声线。

高景森赶紧解释安慰容夫人,道:“阿姨,您先别激动,我说的消失并不是让他们真的消失,就是换句话说,让安宁和那个孩子不要跟一衡见面。”

容夫人蹙眉,“说清楚点。难道一衡真的对安宁有那方面的意思?他疯了吗?一个坐过牢还带着个孩子的女人,他脑子是不是给坏掉了…….”一说到这里容夫人就各种激动。

高景森,“以我这个旁观者来看,一衡是有这个意思,不然,他也挨不着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员工,放弃那么大的一笔生意跑来美国陪她们吧!这……一点都不合逻辑。当然,我也只是猜测罢了。”

容夫人瞪了眼高景森,“都是你们几个,整天捂着掖着不说,现在酿成大祸了吧!你说说,现在,我该怎么做才能够把那个安宁给弄走,而且永远不要出现在一衡的面前。”

高景森蹙眉,“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做,不过,一个巴掌拍不响,一衡要是个有家室的男人,那些虎视眈眈的莺莺燕燕庸俗之粉也没机会呀,您说对不对?”

容夫人瞪了眼高景森,“你和占城就是一个口气,他一个大活人,不愿意娶,我们给他难不成去帮一个姑娘回来?”

高景森扶额,良久才说,“阿姨,这个嘛……您和伯父估计都不成,只有容老爷子做的出来这事儿,所以,不妨可以试试。”说完,他看了看腕表,说“时间差不多了,咱俩今天可是没见过面的哦!”

容夫人瞪了眼高景森,“你先走吧!我再坐会儿。”

容一衡他们的航班并不是从爱尔兰直接飞纽约的,而是从爱尔兰飞到巴?再转机到纽约的。

虽然。尤文静不知道容一衡和徐栋俩个人为什么喜欢大费周折,可是她感觉是有非常复杂的原因的。

当飞机在纽约落地后,尤文静跟着容一衡坐上前来接机的保姆车,回长岛。

突然,尤文静拽住容一衡的胳膊,说,“我想了一路,我们俩还是不要对外公布这个事情的好。”

容一衡看向容一衡,“原因?”

尤文静不知道为什么,车子距离长岛越近,她的心里就越复杂,她都不怕长岛那些佣人们的眼神和对她这个“爱慕虚荣,缠着容一衡”的女人怎么看。她担心的东西太多了,可又不想和容一衡为了那些根本无法解决的问题争执。

尤文静考虑再三,说,“成成虽然懂事,但是他毕竟还小,而我……有些东西就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比如,我,坐过牢,这个事实没法抹掉……”

容一衡的脸已经彻底?了,他冷冷的丢了句,“谁让我容一衡的女人进去的,我就让他进去把牢底给老子坐穿了。”

他们俩人的车子由徐栋开着,他听到容一衡的话后,额头的青筋跳了跳,阴阳怪气道,“看来笼城要出事了。”

“闭嘴,开好你的车子。”

徐栋乖得很,“哦!”

容一衡一直没有告诉尤文静,他娘来了的事情,现在无论如何得让她在进门之前先知道这个消息才行,可是尤文静现在是非得要他点头,两人隐婚的事情。

眼看着长岛就要到了,尤文静急的额头冒汗。她抓着容一衡的手,乞求他,“容一衡,求你了,这事儿不能由着你想怎么就怎么的,我们,我们隐婚吧?好不好?就当是为了成成,为了我外婆,行么?如果没有我外婆就不会有成成的…….”

容一衡依然不为所动,他阴沉着脸,不表态,尤文静的心就不能踏实下来。

鉴于后面火药味极重,徐栋的车子已经变成龟速,再快就已经到达长岛了。

僵持片刻后,尤文静靠着靠背,看着前方,问道,“容一衡。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才能够在那种环境和遭遇下把孩子孕育成人的吗?其实,我完全可以让他化作一摊血水的。”她说的及冷静,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似的没有血肉。

容一衡的喉咙动了动,他终于有了反应,极大的反应,蓦地侧身看着她。

而前面龟速前行的徐栋,差点被尤文静那句血腥的语言给吓得给来个急刹车。

容一衡扳过尤文静的脸,“为什么?”

尤文静冷冷的看着他,“因为,我要生下这个孩子,报仇。”说完,她静静地看着容一衡,脸上滴下几滴滚烫的泪水,说,“可我……看到他的时候就改变主意了,我更没想到,我会再次遇见你……”

容一衡缓缓闭上眼睛,吩咐道。“停车。” [ 首发

徐栋将车子停在了路边的停车位上,滚了下去。

容一衡蹙眉,抬手擦了擦尤文静的脸,“行,我答应你,我们……隐婚。”

尤文静吸了吸鼻子,“谢谢你!”

容一衡拉她入怀,良久才说,“但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尤文静点头,“你说,我的承受力是你想不到的。”

容一衡揉了揉她的头,低叹一声道,“母亲来长岛好几天了,和成成相处的很好,但她不知道那么多的事情,所以,你一会儿到了家里了,见机行事,她就是刀子嘴,心比菩萨还软。”说完,容一衡揉了揉尤文静的发丝,说,“其实,她和你的性子挺像的。”

尤文静点头,“我知道了,不会让你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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