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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果然还是得先打架

() 常说就怕流氓有文化，其实没文化的流氓也很可怕的。像神裂火织和史提尔·马格努斯就是这种人，武力强大，偏偏不懂科学常识，被教会的上层稍微唬烂一下，眼巴巴地上当受骗。所谓的卖了还帮人数钱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史提尔·马格努斯，一个皮肤白皙得吓人的男人，一头红sè的长发，身高将近两公尺，面貌似乎比上条还年轻，大概就十四五岁的样子。娃娃脸的外国壮汉，想想就觉得非常可怕。

至于他的服装....则是如同教会的神父般，穿着黑sè的修道服。但是找遍全世界，大概也不会有人相信这人是个神父。

先不说他身上零零散散的东西，就身上那股隔着老远就能闻到的香水味就很有问题了。

再看他左右十只手指上都戴着闪闪发亮的银戒，耳朵上戴着翃心的耳环，口袋露出手机吊饰，嘴角咬着一根已经点火的香烟正在不断摇晃，最夸张的是右眼睑下方遗有条码型的刺青。

学园都市的不良都不会有这么夸张的打扮，将不良与神父两个词汇合在一起就是形容这家伙了。

一个不良神父，一个sè系御姐。两人光凭第一印象就妥妥地让人把分数给扣光了，难道所谓的魔法师都是这样不着调的人？

要说他们的策略是扰乱对手的心神，那么这两个魔法师很成功地做到了。美铃姐妹已经有充分的证据怀疑上条少年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要不是他们接下来说的话，很可能上条同盟就会先发生内讧。

“时间到了，少年，你的打算是……”黑发女圣人神裂火织率先打破了沉默，虽然对于那两个给自己造成不小麻烦的女孩出现有些惊异，但她还是很冷静地避开这个话题。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茵蒂克丝，今晚午夜零时，就是仪式开始的时间，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这个少年能成为茵蒂克丝的枷锁——让她保持冷静的枷锁，哪怕只有一个晚上，哪怕过了今天，这份记忆就会从银发修女的脑海里消除。

她已经习惯了，并且，任何和这孩子搭档过的人都应该习惯。结识天真无邪的她，在一次次共同的回忆中加深羁绊……最后，遗忘这份记忆。

可是，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心里还是有难以忍受的绞痛感？

“你们都被教会骗了！”当麻非常肯定地说着，出乎了神裂之前设想的可能出现的画面。不是坚定地反抗，也不是沮丧地放弃。

“教会……骗了！？”史提尔重复了一遍，随即冷笑。“好了，少年，别找借口了，这一套对我们无效！”

“是的，茵蒂克丝，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个谎言！”少年坚定的面容让神裂有些恍惚，谎言，真的是借口吗，但听起来像是真的。

哪怕只有一丝可能，她也希望发生在茵蒂克丝身上的事情能够避免，哪怕这种想法已经背离了所属的教会。别看史提尔那副样子，或许他会比神裂更着急。

“……”

当麻简述了关于大脑的一些知识，向两个半文盲解释了一下什么叫做记忆区，并且将小萌老师讲过的东西一股脑地塞进两个晕乎乎的大脑里。看着两张傻乎乎的脸，当麻非常难得地生起了自豪感，这是一种在知识上超越对手的优越感，从来都要补习的上条先生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

两个不科学的魔法师对视了一眼，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由神裂开口了。“对不起，虽然很想相信你说的话，但是我们不能冒上任何一点风险……”

“啰嗦什么，准备好吧，马上就要开始仪式了！”

是的，没几个小时了。史提尔承认当麻说的很有道理，看起来很像那么一回事，对他们也很有诱惑力，但那又如何？万一是真的呢，茵蒂克丝不就被害死了？

“可……”当麻试图解释清楚，却被美铃打断了。

“这烟枪说得很对，啰嗦什么，先把他们打服气再说！”美铃同学说得那叫一个霸气侧漏，加上后边跃跃yù试的美琴小姐。当麻捂住头真想放声大喊“不幸啊”，打服气，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这些魔法师可是一个比一个诡异的。

“哦，就凭你们两个小妞？”

要坏菜！当麻在心底发出了悲鸣。

果然，一点就爆的美琴怒了，什么小妞，看不起她们就对了，正好手痒想打架呢！“行不行你就自己体验看看好了！”

尽管当麻试图调节好气氛，先处理茵蒂克丝的事情——教会说不定在她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只要让自己的右手出马，是真是假很快就能清楚。然而，事情的发展并不以他的意志转移，御坂美铃同学三两下就挑起了神裂的怒火。

“对了，还有那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别以为你能迷惑住那个家伙就行了，你那套不知廉耻的勾引方法只对那边那个单身汉有效！”这么说着，一边嫉妒地看向对方胸口的隆起，该死的这是阶级敌人！

虽然没说话，美琴也是一脸赞同。

于是，躺着也中枪的当麻只好含着泪准备开打。不是哥哥不努力，实在是敌人太狡猾啊！茵蒂克丝的事也只好稍后再做打算了。作为这伙人当中最弱势的一个，上条先生有着太多的辛酸。

“看来，你们想试试‘唯闪’的厉害了！”眯着眼睛，神裂动怒了。这身衣服的确看起来sèsè的，但这是为了术式的需要，从来没有人敢直接说出口的。

“慢着！”美铃再次大喊，换来的是对方的怒目而视。

“怎么，害怕了吗，那就好好道歉！”

“你们不觉得应该换个地方打？”

“……”

…………

出了公寓，红发的魔法师再次布下了“驱逐闲人”的术式，三辆车并行的大道上空旷无人，两旁火柴盒似的百货大楼冷冷地注视着这群打算械斗的家伙，除了灯光之外杳无人烟。作为一个决斗的场所来说再合适不过了。亲眼见证了人群无意识地散开，最后连一个人都不剩，姐妹俩总算相信了魔法师是确有其事的。

不过，这两个魔法师在学园都市大闹，难道就没有人来阻止他们吗？

这个疑惑没有时间思考，因为对手已经开始行动了。简单地听上条少年说过，美铃大致明白对手的战力情况。貌似那位名为神裂的**女实力强上一线。

“以下驷对上驷，抱歉了，当麻！”

上条先生还在为猩猩女难得一次叫准自己的名字倍感荣幸，就感觉被提起了领子，身体悬空。

“去吧，上条炮弹！”

战斗开始之际，当麻就被当成了炮弹砸了出去，目标正是三天前让他yù仙yù死的神裂。你这是作死！不等他抱怨，对方就出手了。长长的令刀连着鞘，瞧准了当麻身上的弱点……不，弱点实在是太多了，神裂一时间都不知道攻击哪儿才好，只觉得这个人莫非是高深莫测，已经达到了化腐朽为神奇的境界？处处破绽又处处无破绽？

听史提尔说过这个少年有着消除魔法的可怕能力，又有了一身强悍的武技，为什么这种家伙会籍籍无名？

当麻可没时间想那么多，他的目的只有保命。多亏了16年来的不幸，让他练就一身闪避的功夫，总能够千钧一发地躲过攻击，或者以最小的代价获得安全。然而对手毕竟是个圣人，就算惊疑之际，也把他的衣服削去了不少。

我的制服啊，才刚刚买的！

上条先生一边哀嚎着，一边躲避对方的攻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神裂看起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但能喘上气那是最好的。他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切，有时候还不得不撅起屁股往令刀上凑，那个部位的脂肪最厚，打起来是最轻的。

这下子让神裂更是惊疑不定。在她看来，明明好几次都能闪过的，可这个少年偏偏把屁股大腿什么的往上凑，简直就像自己找抽的样子，这下更让她确信，其中必定有诈！

明明上次几下就被打倒的，为什么突然有这般进步？难道，上回是隐藏实力，有什么yīn谋？

神裂如果能冷静思考，观察当麻的动作，就能发现其实他压根就是个门外汉。可当麻有了上次的血虐，学乖了，打算承受最小的伤害，反倒让神裂脑补出了不得了的东西，以为他是绝世高手。

于是，诡异的画面出现了，明明神裂是攻击一方，可她的武器却总是往回收；明明当麻应该防守的，可他主动挨揍靠近令刀的身影却十分可疑。

这么僵持下去，倒是超额完成任务。

再看电击姐妹这边，电火交加，煞是好看。听当麻说过这个红发神父曾经被他打败过，联想到他被神裂狠抽的场景，下意识地以为史提尔容易对付。没想到这也不是简单的货sè，怎么说也是完全解析现存的二十四个符文文字，更开发了六个具有新力量的符文文字的魔法师，虽然没有时间布下符文，但他的其他魔法也造成了很大麻烦。

“TIAFIMH（吾手有火），IHTSOTS（其形为剑），AIHTR（其职断罪）——”

吟唱着在两人听来非常奇怪的咒文，他的右手出现了一把炎剑，手持着炎剑，两米高的壮汉朝着娇小的少女砍了过去，要是现场有人的话，一定会惊讶得大喊起来。可惜的是现场没有其他人，同时他的攻击对象也并非弱质女流，LV5的超电磁炮如果是弱女子，那么就没有强人了。

美琴伸手招起地上的铁砂，在手上形成了一把砂铁之剑，抵住了史提尔的炎剑，并且额间也汇聚起了三把雷击之枪，品字形向着史提尔面门攻击过去——如果不想被扎成蜂窝，那就得躲开。

红发魔法师显然不是白痴，继续吟唱着咒文。“Kenaz（火焰啊）——PurisazNaupizGebo（赐与巨人痛苦的赠礼）！”

随着咒文的吟唱，手中的炎剑突然波动不稳定起来，他果断地抛出手中那团火焰，抽身后退，躲开了雷击之枪和砂铁剑的双重攻击。橘红sè的火焰突然爆炸，形成的气浪烟尘使得周围难以视物。

“切！”史提尔遗憾地看到美琴利用砂铁形成护盾挡住了爆炸，但是……可没有时间让他偷懒啊！

嗖，残影闪现，沦为看客的美铃突然出现在史提尔身后……话说她最近的攻击方式完全就是个刺客啊，反正美琴是不大相信她也是电气使，见过没用过电击攻击的电气使？

少女挥臂如刀，朝着对手的脖子砍去。白嫩的手臂看似无害，可带起气流引发的破空声让身经百战的史提尔下意识地偏开头，手臂切到了一旁的路灯。这下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路灯碗口粗细的杆被平整地切开，好像原本就是这个状态。

这是**裸的谋杀啊！

红发神父的眼里在看不到一丝玩笑，谁都能看出他现在非常谨慎。再次往后跃开几步，确保自己和对手保持足够的距离，他又念起了咒文……该死，早知道就先刻下符文了，要能够使用猎杀魔女之王的话……

“……AshToAsh（尘归尘）！DustToDust（土归土）……”

“你当我们是傻子吗？”清脆甜糯的声音再次由耳边传来，这回小拳头直接命中了腹部。“法师要念咒，这个是常识啊！”

手下留情了？没感到预想的冲击，史提尔有些惊异，随即立刻明白对手根本没有这种打算。由小腹扩散至全身的麻痹感让他的动作变得迟钝，得手的少女单脚点地，转身一个回旋踢……这个动作纯粹是好看，真的打起来哪有那个时间做这种花哨的动作？

她只是觉得妹妹的四十五度斜角攻击机械维修法非常的帅气……特别是回旋踢之后自动贩卖机刷拉拉地掉出好几罐果汁的时候……

这个攻击让史提尔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凭借自己的意志勉强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挡住了攻击自己的猩猩女（当麻：同志啊！！！）的鞭腿，看似柔弱的躯体爆发的巨大能量让两米高的壮汉像被卡车撞飞一样飞了出去，撞到了百货公司的墙壁。

不愧是学园都市的建筑，果然质量有保证，史提尔都深深地陷在墙里了，大楼硬是纹丝不动。

“美琴！”少女头也没回喊了一声。

“了解！”虽然配合不多，但那种默契真让人感慨不愧是姐妹啊。

美琴手中的砂铁剑化为鞭形，切割下钢铁护栏，控制电磁力将其扭成马蹄形，随后五块马蹄铁飞速插在了史提尔四肢以及脖子位置，完美地把他锁住了。

丢失了先机，史提尔再没机会翻盘，虽然有着足以单独消灭魔法结社的实力，轻视了对手，没有做好准备，还是被打得没了脾气。

嘴角溢血的史提尔还打算反抗，被不耐烦的美铃顺手敲晕。

“好了，现在是时候谈判了……”

拳头够硬，说的话才有人听啊。两姐妹向还在上蹿下跳的当麻走了过去，神裂表情凝重地看着她们。

“呼、呼……猩、御坂妹，你太狠了，是不是想杀了我啊！！！”发觉了援军的到来，当麻很没形象地瘫坐在地，大口喘着气不住地抱怨着。

没理会他，美铃向神裂开口了。

“现在，能听我们好好说了吗？”

…………

防审核的方法是早点发……好吧，开玩笑，感谢雾里寻影童鞋的评价票……昨天实在太乱了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