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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神秘老头

古不凡微微欠身，略有歉意地道：“抱歉，不好意思，希望公孙堂主不要误会。发生了这种事情，你我都是不愿意看到的，我也相信你们是和这件事情无关的。但是，希望公孙堂主回去后尽快查明这件事情，好让我们安心，不然这日日夜夜提心吊胆的过日子，那可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呢！”
公孙青云缓缓地舒了口气，虚弱地说道：“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请城主大人调查清楚的，一有消息，定会派人告诉你们，这件事显然是针对我们整个圣堂山的，这件事必须让城主知道。”

城主府，特别是一个大城，不管是城内的各大世家，还是周边的各大门派，没人敢对城主府动手的。且不说城主府的底蕴如何，就是城主大人一纸文书送到国都，国都调兵遣将派来一些高手，翻手覆手之间，就能轻轻松松地灭掉什么世家，什么门派的。

古不凡听了公孙青云的话，满脸尽是愁苦，“唉，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幸好我们玄圣堂这次是堂主亲来，要是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修为稍低一点的人，恐怕我们也就无缘见天日了，真是侥幸啊，侥幸！”

公孙青云看了看面色苍白，还在调息的赵虎，对古不凡说道：“此事危急，我得先行回去报告给城主大人得知，好让他着手调查，总会给我们圣堂山一个交代的。”

古不凡再次欠身，道：“如此，就有劳公孙堂主了，大人一路小心，我先扶堂主回去，我这余风兄弟也需要医治，我们都是受害者，回去后我们也会派人调查的，不管我们哪边有消息，一定要通知对方知道，如何？”

公孙青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古不凡的观点。

古不凡摇摇摆摆地爬起，服下了几颗丹药，调息了一会儿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背起了余风，搀扶着赵虎，向着来时的通道走去。

花费了一番力气回到玄圣堂后，古不凡独自望着窗外，回想着这几天的事情。

赵虎还在养伤，古不凡将自己这两天的收获给清点了一番，然后一股脑儿地丢入了莲台内，几个乾坤戒实在是装不下了。

修炼了一会儿，古不凡去了藏经阁，翻阅了一些文献，了解了寻梦城的过往种种，又对三大世家做了一些了解。

出了藏经阁，古不凡发现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在院子内清扫树叶，好像是累了，坐在一边的台阶上休息。

最近收获颇丰的古不凡见此，心情大好，上前从老人手中接过扫把，朝他微微一笑，帮他打扫起来，他拿着扫把左一下右一下地扫着，哪里有树叶就扫哪里。

老头看了不禁摇头，说道：“不是的，不是你这么扫的，这扫地就像做人一样，人活着要有目的有奋斗的目标，扫地也是如此，你这里扫一下那里扫一下，这些树叶还是扫不到一起去，达不到你的目的。”

古不凡停下了手中扫把，望着老头问道：“那该怎么扫，把树叶扫走不就成了么？”

老头不以为然，自己又从古不凡的手中接过扫把，示意古不凡观察自己怎么扫，他扫地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一致，扫把挥舞一次之间所用的时间都相同，井然有序，不似古不凡那般杂乱无章。

老头说道：“这扫地的时候也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态，像你这样，肯定是因为心境不够平和，或悲或喜，或癫或怒。等你心境平稳缓和下来后，你就会和我一样，哪怕只是扫地，也会静心面对的。其实，用来扫地的东西，不是你手中的扫把，而是你的心。”

朝古不凡笑了笑，他又道：“你心中有事，是不是最近做了些什么事？”

古不凡身躯一震，震惊地望着老头，脑海中瞬间就闪过了千百个念头，问道：“何以见得？”

老头摆了摆手，示意古不凡别太在意，道：“你也不用紧张，老头子扫地扫了这么多年，看你扫地的样子就知道你小子心中有事，不过，我想应该是好事，不然你不会有那个心情来帮老头子我扫地的。”

古不凡沉思了半天，终于还是开口问道：“不知道您老怎么称呼？”

“随你怎么叫我都行，叫我圣公也行，叫我糟老头也行，叫我老不死的也没关系，不过就是一个称呼罢了。”老头似乎对于别人怎么称呼自己浑然不在意。

古不凡哑然，愣了半天，这才苦笑，“天下哪有人愿意别人喊自己糟老头老不死的？圣公，你扫地扫了多少年了啊？”

圣公用扫把当拐杖，杵在原地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想起来，自己到底扫地扫了多少年，抬头望了望天色，道：“好了，不和你聊了，天色也晚了，老头忙得很呢，其他三堂最近死了不少人，弄得乱糟糟的，我得去打扫打扫。”

古不凡还想问些什么，但是圣公已经拖着扫把，慢悠悠地朝藏经阁的外面走去。

古不凡眨巴了下眼睛，觉得莫名其妙。想了半天愣是没想通这是个什么道理，其他三堂死了人，关你一个玄圣堂扫地的何事？他们三堂没有打杂的下人么？要你这一大把年纪的人去帮他们打扫？

刚想上前两步，见藏经阁的一位管事过来了，刚好与那圣公走了个面对面，圣公没有朝管事行礼，管事也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就那么双手背后地朝藏经阁内走来。

古不凡上去叫住了那管事，指着远处的圣公，问道：“大管事，那扫地的老头是咱玄圣堂的老人，还是请来专门扫地的杂役啊？”

大管事回头望了望，一脸莫名其妙，说道：“什么老头？哪里有什么老头？这藏经阁乃是我玄圣堂重地，怎么可能会请外人过来打扫这里？而且还是一个老头？这绝对不可能，是不是你在藏经阁翻阅典籍的时间长了，有点眼花？”

古不凡背后冷汗直冒，叫道：“刚才从你身边过去的那个拿着扫把的老头，你没有看见他？那为什么我看见了？我还帮他扫地的呢！”

管事对古不凡摆出了一副你见鬼了的表情，摇摇头，径自迈步朝藏经阁内走去。

古不凡无语了，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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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头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