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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光头社会哥

角落里的古不凡静静地望着高台上的晓雯，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老警察给他发来了一份资料。
老警察经过层层筛选，从公安系统里搜出了几百个叫林雷的人，最后经过排除法，有三个叫林雷的人可能是古不凡要找的人。

古不凡看着三个人的资料，最后选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本人就是蜀地人士，古不凡回了一段消息给老警察，让他们迅速联系到此人，用专机送过来。

收起手机后，古不凡再次看向舞台上的晓雯。

晓雯斜着身子坐在高脚凳上，握着吉他凑到麦克风前，笑道：“一首《成都》送给大家，希望今后不论何时，不论何地，永远不要忘记曾经陪着你一起走在这座城市的人。”

台下掌声雷动，古不凡也跟着鼓着巴掌。掌声停歇，晓雯开始唱了起来。

“让我掉下眼泪的，不止昨夜的酒。让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温柔。一路还要走多久，你攥着我的手。让我感到为难的，是挣扎的自由。分别总是在九月，回忆是思念的愁。深秋嫩绿的垂柳，亲吻着我额头。”

“在那座阴雨的小城里，我从未忘记你。成都，带不走的只有你。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喔哦！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我会把手揣进裤兜，走到玉林路的尽头，坐在小酒馆的门口……”

古不凡坐在椅子上，用手一遍又一遍地揉着眉心，总觉得自己的脑海里很是混乱，他努力地想要想起一些东西，可是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叹了一口气，他端起杯子大口大口地直往嘴里灌酒，白色的泡沫不停地从他的嘴角溢出，湿了他身上干净整洁的白衬衫。

在那座阴雨的小城里，我从未忘记你……

可是，他觉得，他似乎忘记了一些人……

灌酒灌得猛烈了些，古不凡不停地咳嗽起来，呛到了气管里。

他双手衬在桌子上，将头埋在双手上，闭着眼睛努力回想，可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

舞台上的晓雯将一首歌唱完后，来到古不凡的桌边，见他如此痛苦的样子，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你……还好吧？”

古不凡抬头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没事。”

晓雯哦了一声，坐在他旁边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这时一个染着满头红发的小青年捧着一束鲜花来到晓雯身边，将鲜花递给晓雯道：“美女，我们老大天天晚上过来听你唱歌，很喜欢你，想请你过去陪他喝一杯。”

晓雯皱了皱眉，这里是小雨的场子，来的大部分都是老顾客，她也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只好笑着接过鲜花，跟着红毛小青年朝他老大那边走去，过去陪一杯酒。

古不凡望着酒杯里的两块冰块，敲打着自己的额头，“不应该的，不应该忘记的，除了师娘和小师妹，我究竟还遇到了谁？到底遇到了谁？”

越想越是头疼，他痛苦地揪起了自己的头发，头疼欲裂。

另一边，一个带着又粗又长的金项链，顶着个大光头的男子，一副暴发户的样子，他和晓雯碰了一杯后，对晓雯说道：“美女，跟我走吧，别在这里唱了，也赚不了几个钱，跟我走的话保证你有花不完的钱，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买什么，保你衣食无忧。”

旁边的小红毛帮腔道：“就是，晓雯妹子，只要你跟着我们老大，做我们老大的女人，以后就不用这样辛苦了，想想看，每天都住在豪华的别墅里，每天起来化化妆，没事就逛逛商场，多舒服呀，何必出来卖唱呢？这多辛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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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雯有点胆怯地低下了头，小声道：“谢谢几位大哥的好意，我还小，还在上学，没往这方面想过，我先走了。”

见晓雯起身就要离开，小红毛和其他几人将晓雯围住，“怎么，给脸不要脸啊？今儿个要是不跟我们老大走，以后这边你就不用来唱了。”

光头男子一把将晓雯拉入自己的怀中，搂住了她的细腰，瞪了一眼自己的几个手下，“干啥呢？温柔点成不？你们这么粗暴，吓到人家妹子了怎么办？我平时都怎么教你们的？对待美女要温柔，温柔懂不？”

“是，是，是，老大，是我们错了，温柔，我们会温柔的。”小红毛打着哈哈，托着自己老大的马屁。

晓雯在光头男子的怀里不停地挣扎着，“放开我，别这样好不好，快放开我，不然我要报警了。”

“哦，要抱紧是吧，成，那我再抱紧点。”光头男子哈哈大笑一声，手上更加用力，将怀中的晓雯抱得更紧。

“哥，你弄疼我了，放手啊！”晓雯急得要哭了，这种场面她何曾遇见过。

小雨见这边的情况不对，赶忙跑过来打圆场，“哎呀，几位大哥，晓雯只是个学生，求几位大哥放过成不？要不这样，今晚几位大哥的酒钱算小妹我的，怎么样？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呢？”

小红毛一把将小雨推开，“滚一边儿去，今晚没你的事，要是不识好歹，你这小酒馆也别开了，今晚就让你关门。”

“那你们想怎么样？”小雨看着光头男子问道。

“想怎么样？如果今晚你们姐妹俩一起陪我爽一晚上的话，哥就放过你们，这要求不高吧？”光头男子大笑着，一手紧紧搂住晓雯，另一只手就朝小雨的胸部抓去。

“当姐这边没人是吧？给姐等着！”小雨说着就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叫人。

小红毛一把夺过小雨手中的手机，玩味地看着小雨，笑道：“老板娘，其实我们老板早就想上你了，不如就借着今晚这大好机会，你就从了我们老大吧，跟着我们大佬，你以后也不用天天这么起早贪晚的，一个女人这样多不容易啊，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就该放在家里养着。”

小雨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就朝小红毛的头上敲去，砰地一声响，酒瓶碎裂，小红毛的头上流血了，沿着他的眉梢流淌下来。

小红毛摸了摸脸上的血，顿时大怒，“给脸不要脸是吧，兄弟们，给我砸！”

这样的小酒馆里可没有保安，现场顿时大乱，周围那些喝酒的人都看向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