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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华颠参道，遇严师

温热的水笼罩在身上，像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浑身像洗涤过，南宫陌仟坐在浴桶里，看着垂在水里的右手，像干枯的叶子，迫不及待的离开树干，因该会好的吧，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被人打到头破血流，但是隔天就好了。
或许是老天保佑我吧，呵，老天会保佑我这个到处偷人东西的小偷吗？

回想起那个影子，洁白的一尘不染，仙风道骨的他，冰冷的他，南宫陌仟莞尔一笑，怎么了？想师父干什么？他是只可以被人仰望的。

“小师妹，你洗好了没？”墨兮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十分好听。

“好了。”南宫陌仟从桶里爬起来，艰难的向外跨。

“那我进来咯。”说完，墨兮儿打看门便进来，但是她看见了最为血腥的一幕。

南宫陌仟身上全是伤疤，血丝往外渗，有刀划的，有棍子打的，还有些大块大块紫的，想必是她刚刚洗澡崩开了伤疤，再看看浴桶里，水已经变成粉色，那是血和水混合在一起形成的。

“小师妹，告诉我，你的伤是怎么弄的？”墨兮儿都快哭了，谁会对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下这样的狠手。墨兮儿是人间的皇族，五岁时被王爷父亲托高人送到骨离山，娇生惯养的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还是个小孩。

“被人打的。”南宫陌仟道，被人打就像是家常便饭，这样的伤每天都有，不稀奇了。

“被谁打的？”墨兮儿追问道。

“墨师姐，你别问了好吗？”南宫陌仟乞求道，她害怕被墨师姐知道她是个小偷，她害怕墨师姐嫌弃她，她害怕墨师姐像自己那没见过的爹娘一样不要自己了。

“既然你不愿说，我也不强求你，我帮你上药吧。”墨兮儿从书桌下拿出一大堆东西，包括药箱。

“你记住，你的日常用品都放在书桌下的箱子里，咱们修道之人难免有些磕磕碰碰。”

南宫陌仟含着眼泪重重的点了点头，第一次有人这样的关心她。

墨兮儿给南宫陌仟轻轻上药，当上到背部时，墨兮儿惊住了，那是怎样的背部？

交错的伤疤，有老的，有新的，交叠在这个小小的肩膀上，墨兮儿哭了，眼泪滴在南宫陌仟的伤口上，南宫陌仟觉得火辣辣的疼，但是她喜欢这样的疼。

上好药后，南宫陌仟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小床上，说实话，长这么大，还没有睡过床。

“小师妹，假如你的伤明天没有一点转好的话，来找我吧。”

“墨师姐，你不用担心，我的伤明天就好了。”

“都这样了，你还说笑。”

“真的。”

“好了，你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我就住在隔壁。”

“墨师姐，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南宫陌仟动了动右手手指，比刚才好多了，可以动一点点了。

“什么事。”

“为什么我们要穿菊黄色的衣服，为什么我没有红的，或者白的绿的。”南宫陌仟依稀记得今天独孤惑憬穿的是红色。

“是这样的，我们菊班的人穿菊黄色衣服，竹班穿绿色的衣服，兰班的穿白色的衣服，梅班就是红色的。”

“梅班是很厉害的吗？”南宫陌仟慢慢移动着手，换着衣服。

“当然，梅班的人都是修成仙骨的，离成仙就一步了，成了仙就可以离开骨离山，当一个无名散仙也好，做仙官也好，都是最好的归宿。”

南宫陌仟终于穿好了衣服，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肩上，掩盖了后颈上的疤痕，这段年幼时的遭遇终于被掩盖了，掩藏在记忆的最深处。

“小师妹，该上课了，你起来没？”一大早的南宫陌仟还赖在床上，就被墨兮儿温柔的声音叫醒了。

“还没。”南宫陌仟赶紧爬起来，穿好衣服，右手全好了，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一打开门，墨兮儿便站在门口，拉着南宫陌仟就跑。

“快，小师妹，我们要迟到了。”

“但是墨师姐，我没有带书。”

“上修道课不用带书。”

直到很久以后，南宫陌仟才明白，上道法课不用带书，因为那些书是让弟子在业余时间看的，道法课就是展示自己课外的看书情况。

到了一个很大的广场，大概有三，四十个人，放眼一望，大概南宫陌仟最小吧。

“老师，我们来晚了。”墨兮儿像泊周忏悔着，南宫陌仟像根木头是的在那里看着两个人。

泊周更加不喜欢南宫陌仟了，没有尊老之心。

“好了，去站好吧。”泊周受不了墨兮儿的软磨硬泡，答应了，南宫陌仟也跟着墨兮儿归队。

只见泊周抖动着雪白的胡子，开始讲课了。

“我们今天要练习的是御剑术，相信大家在课外也看了课本，那么我们今日的任务就是学会御剑术。”

南宫陌仟刚想说自己没有看过，但是那肯定是找骂，算了，只有看着大家练自己玩吧。

说着泊周将自己手中的剑放在地上道：“大家就像我这样，屏气，凝神，意念控制剑，使剑人合一。”

刚说完，泊周的剑便变的有手掌宽，泊周缓步踏上剑“大家先练着，我下凡买块臭豆腐。”转眼便不见了。

南宫陌仟汗，墨兮儿说泊周这老头什么都不爱吃，就爱吃臭豆腐。

看来神仙也有特殊癖好。

额，接下来大家都在忙大家的，南宫陌仟真的没事了，课本都没翻过，要她练比登天还难。

“小师妹，你的伤还没好，你在这儿休息吧。”墨兮儿道，转眼又练起来了。

南宫陌仟像说的是她的伤早好了，哎，墨师姐你动动脑子吧，要是伤没好今天早上你可以拉着我狂奔吗？

南宫陌仟无聊的坐在旁边看大家练。

“你不会吗？”不知什么时候独孤惑憬站到南宫陌仟的后面。

“嗯。”

“我教你呀。”说着，独孤惑憬拿出剑放大，向南宫陌仟伸出手。南宫陌仟只是觉得好玩，便踩了上去。

耳边是风声还有下面人的呼喊。

“小师妹，你怕吗？”独孤惑憬镇定自若的道。

“不怕。”

“不怕你就不要抖，你又抱着我腰，很痒耶。”独孤惑憬忍不住大笑起来。剑不由得上下起伏。

南宫陌仟赶紧放开独孤惑憬，没想到脚下一踩空，整个人往下坠。

低下的人又是一声惊呼，南宫陌仟紧闭双眼，心里默念：“神仙保佑，师父保佑。”独孤惑憬眼疾手快，在剑上点了一下脚尖，飘身抱住南宫陌仟。回到地上。

“还好没事。”独孤惑憬道。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大嗓门发出震破耳膜的声音，远远的就闻到臭豆腐，不是泊周又是谁，这次死定了！

咦泊周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南宫陌仟面前，又吸了一口气，胸围大了一圈。

“我问你们在干什么。”

南宫陌仟真想找个缝钻进去。

“老师，我在教小师妹御剑术，怎么了？”这是独孤惑憬无公害的回答，怎么了难道自己不知道吗，不可以随便进入别的班级是骨离山的门规，他是骨离山的大弟子，怎么会忘记。

泊周咬了口臭豆腐，脸上立刻浮现了笑容“你们继续，我不打扰。”说完就走了。

南宫陌仟又汗，大汗，泊周老师有病吧。

“你不用怕，泊周老头其实挺可爱的，记得我小的时候还经常偷他的臭豆腐呢，他当年还是个仙界著名的美男子。”

“虾米！美男子。”南宫陌仟回忆起泊周老头的形象，从里到外，从眼睛到鼻孔，从睫毛到指甲——哪里像！

“对呀。”

“哎，岁月真是把杀猪刀。”南宫陌仟莫名其妙的发出感慨。

“就是呀。”独孤惑憬深表赞同。

“就什么是，你一百岁了还这么小，别学我感慨。”南宫陌仟向独孤惑憬吼道，再过几十年自己也许就死了，师父，我可以再见到你吗？

“我可以长大的。”独孤惑憬小声的道。

“你说什么？”南宫陌仟实在没听清。

“没什么，你继续练，我先走了。”独孤惑憬转身便走了，完全不理后面的南宫陌仟大叫。

“大师兄，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传来的是无边的寂静，大师兄生气了？

一转身，额，周围的人什么时候石化了。

“你们怎么了？”南宫陌仟疑似觉得他们是受高手点了穴道。

但是看了看周围，没人呀。

“小，小，小师妹，你叫刚才的那个小，小孩什么？”墨兮儿颤抖着道。

“我叫大师兄呀。”

然后全班的人沸腾了。

“我没听错吧，大师兄来过梅班了！”

“早知道就要他的签名了”

“对呀，没想到他这么小就修成仙骨了。”

“兴奋呀！”

南宫陌仟摸不着头脑了。

“墨师姐，他们是怎么了？大师兄很可怕吗？”

“不可怕，我们崇拜死他了！”

“崇拜？”

“难道小师妹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我就有必要灌输些大师兄的英雄事迹。”墨兮儿端出老师的架子。

“独孤惑憬，我们的大师兄是仙界奇才，是继师父过后的又一个奇迹，根据内部消息，好像师父将会把下一任掌门传给他哦。”墨兮儿显得神秘兮兮的。

“哦。”南宫陌仟就像是事不关己的样子。

“小师妹，你竟然认识他，都没有告诉我，你没看见刚才泊周老头那个样子吗，明显得很呢。”

“明显？”

“巴结，讨好，等到大师兄当了掌门他的好日子就到了，至少每天有三十串臭豆腐。”

南宫陌仟低下头，她不想让师父离开自己，离开骨离山，甚至不想让大师兄当掌门。

有貌无才而已骨离山的日子像平静的湖水，没有波澜，或许是在等待一场大的波澜，十年，骨离山的十年，南宫陌仟渡过的十年，没有师父，没有大师兄，没有小贩的打骂，这样的日子是南宫陌仟不适应的。

自从那次独孤惑憬走后，他就没来找过南宫陌仟，他真的生气了？太小气了吧。

“小师妹，你看我是谁？”南宫陌仟头顶传来富有活力的声音，像是年少的轻狂，又像岁月的积淀。

“懒得看。”南宫陌仟用课本盖住脸，躺在草地上。

“我呀，独孤惑憬。”

南宫陌仟拿开课本，原地做起来，像是做了个仰卧起坐。

“大师兄！”

“你终于想起来了。”独孤惑憬笑了起来，像是与爱人的重逢般喜悦。

“你还来干嘛，十年了，你都没来找我，我以为你死了。”

“你不是说我小吗？我这些年瞒着老师催动内力生长，然后被老师发现了，就罚思过三年。”

“你真的为了我一句话纠结了这么久？”

“当然咯。我现在长大了吧。”

南宫陌仟看着独孤惑憬点了点头，是的他确实和以前很不一样了，南宫陌仟十八岁了，比独孤惑憬矮了一个头，那张出尘的脸是独孤惑憬的吗？

师父的脸是那般的恍若天人，可大师兄的脸又不一样，是属于年轻人的活跃，充满朝气，仿佛一个微笑都能震撼人心。

独孤惑憬打量着南宫陌仟道：“嗯，十年不见变得很漂亮了嘛。”

其实独孤惑憬没有说谎，真的，南宫陌仟真的变了很多，那张魔帝一样的脸，倾世之貌，一启朱唇吐气若兰，但是这些年独孤惑憬也听说梅下班的南宫陌仟拥有堪比九天玄女般的美貌，有过之而不及。但是道法差的难以想象，就连御剑术也不会，那可是学了十年的。

奇迹，堪称奇迹。

这也不怪南宫陌仟，是身体里的魔性天生排斥道法，就算是再努力也是徒然，泊周也对南宫陌仟彻底失望了，不，是绝望。

可是梅班的女生是真心的讨厌南宫陌仟，因为这世界真的很不公平，凭什么她可以这么漂亮。她们不知道因为她是魔帝呀。

“大师兄，你现在来找我有事吗？”

“怎么，没有事就不可以来找你了。”

“可以。”

泊周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南宫陌仟面前，又吸了一口气，胸围大了一圈。

“我问你们在干什么。”

南宫陌仟真想找个缝钻进去。

“老师，我在教小师妹御剑术，怎么了？”这是独孤惑憬无公害的回答，怎么了难道自己不知道吗，不可以随便进入别的班级是骨离山的门规，他是骨离山的大弟子，怎么会忘记。

泊周咬了口臭豆腐，脸上立刻浮现了笑容“你们继续，我不打扰。”说完就走了。

南宫陌仟又汗，大汗，泊周老师有病吧。

“你不用怕，泊周老头其实挺可爱的，记得我小的时候还经常偷他的臭豆腐呢，他当年还是个仙界著名的美男子。”

“虾米！美男子。”南宫陌仟回忆起泊周老头的形象，从里到外，从眼睛到鼻孔，从睫毛到指甲——哪里像！

“对呀。”

“哎，岁月真是把杀猪刀。”南宫陌仟莫名其妙的发出感慨。

“就是呀。”独孤惑憬深表赞同。

“就什么是，你一百岁了还这么小，别学我感慨。”南宫陌仟向独孤惑憬吼道，再过几十年自己也许就死了，师父，我可以再见到你吗？

“我可以长大的。”独孤惑憬小声的道。

“你说什么？”南宫陌仟实在没听清。

“没什么，你继续练，我先走了。”独孤惑憬转身便走了，完全不理后面的南宫陌仟大叫。

“大师兄，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传来的是无边的寂静，大师兄生气了？

一转身，额，周围的人什么时候石化了。

“你们怎么了？”南宫陌仟疑似觉得他们是受高手点了穴道。

但是看了看周围，没人呀。

“小，小，小师妹，你叫刚才的那个小，小孩什么？”墨兮儿颤抖着道。

“我叫大师兄呀。”

然后全班的人沸腾了。

“我没听错吧，大师兄来过梅班了！”

“早知道就要他的签名了”

“对呀，没想到他这么小就修成仙骨了。”

“兴奋呀！”

南宫陌仟摸不着头脑了。

“墨师姐，他们是怎么了？大师兄很可怕吗？”

“不可怕，我们崇拜死他了！”

“崇拜？”

“难道小师妹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我就有必要灌输些大师兄的英雄事迹。”墨兮儿端出老师的架子。

“独孤惑憬，我们的大师兄是仙界奇才，是继师父过后的又一个奇迹，根据内部消息，好像师父将会把下一任掌门传给他哦。”墨兮儿显得神秘兮兮的。

“哦。”南宫陌仟就像是事不关己的样子。

“小师妹，你竟然认识他，都没有告诉我，你没看见刚才泊周老头那个样子吗，明显得很呢。”

“明显？”

“巴结，讨好，等到大师兄当了掌门他的好日子就到了，至少每天有三十串臭豆腐。”

南宫陌仟低下头，她不想让师父离开自己，离开骨离山，甚至不想让大师兄当掌门。

骨离山的日子像平静的湖水，没有波澜，或许是在等待一场大的波澜，十年，骨离山的十年，南宫陌仟渡过的十年，没有师父，没有大师兄，没有小贩的打骂，这样的日子是南宫陌仟不适应的。

自从那次独孤惑憬走后，他就没来找过南宫陌仟，他真的生气了？太小气了吧。

“小师妹，你看我是谁？”南宫陌仟头顶传来富有活力的声音，像是年少的轻狂，又像岁月的积淀。

“懒得看。”南宫陌仟用课本盖住脸，躺在草地上。

“我呀，独孤惑憬。”

南宫陌仟拿开课本，原地做起来，像是做了个仰卧起坐。

“大师兄！”

“你终于想起来了。”独孤惑憬笑了起来，像是与爱人的重逢般喜悦。

“你还来干嘛，十年了，你都没来找我，我以为你死了。”

“你不是说我小吗？我这些年瞒着老师催动内力生长，然后被老师发现了，就罚思过三年。”

“你真的为了我一句话纠结了这么久？”

“当然咯。我现在长大了吧。”

南宫陌仟看着独孤惑憬点了点头，是的他确实和以前很不一样了，南宫陌仟十八岁了，比独孤惑憬矮了一个头，那张出尘的脸是独孤惑憬的吗？

师父的脸是那般的恍若天人，可大师兄的脸又不一样，是属于年轻人的活跃，充满朝气，仿佛一个微笑都能震撼人心。

独孤惑憬打量着南宫陌仟道：“嗯，十年不见变得很漂亮了嘛。”

其实独孤惑憬没有说谎，真的，南宫陌仟真的变了很多，那张魔帝一样的脸，倾世之貌，一启朱唇吐气若兰，但是这些年独孤惑憬也听说梅下班的南宫陌仟拥有堪比九天玄女般的美貌，有过之而不及。但是道法差的难以想象，就连御剑术也不会，那可是学了十年的。

奇迹，堪称奇迹。

这也不怪南宫陌仟，是身体里的魔性天生排斥道法，就算是再努力也是徒然，泊周也对南宫陌仟彻底失望了，不，是绝望。

“我带你去个地方，跟我走。”独孤惑憬拉上南宫陌仟的手，御剑而行。

十年了，南宫陌仟已经不怕御剑了，因为她摔习惯了，还有这摔不坏的身体，早已麻木了。

“就是这儿。”独孤惑憬停在了一座最高的塔上，那里是五重天，而这个塔就是最高的望生塔。

“你带我来这儿干嘛？”南宫陌仟在塔顶坐下，反正自己摔不死。

“说心里话。”

“心里话？”

独孤惑憬点了点头。

“五天后的剑会上，你会来把。”

“剑会？什么剑会？”

独孤惑憬惊讶的张大嘴，下巴都快掉在地上。

“泊周老头都没给你们说吗？”

“就算他说了我也不知道，我上课从来不听的。”

独孤惑憬彻底的服了。就算没听见，难道这妮子，没有发现班里有什么不同？

“这事关分班的问题，还有选师父亲授弟子，反正每个人都要参加，你一定要跳班哦，这样就可以下凡历练三年。”

“为什么我必须要下凡，呆在菊班挺好的。”

独孤惑憬急了，只有下凡才可以天天见到她，可是小师妹的道法，额，不敢恭维哟。

“除非可以看到师父，否则我就呆在菊班了。”

为了让小师妹上进，骗她一次又何妨。

“升到竹班的话可以见到师父哦。”

“真的！”南宫陌仟一下就来了精神。马上又阉了。

“可是我的道法你也知道，在菊班都算抬举我了。”

“嘻嘻，我可以帮你作弊哦。”

“作弊？”

独孤惑憬点了点头。

“剑会那天你就假装一下，我知道帮你，一切交给我。”

“真的？”

“真的。”

南宫陌仟伸出小指道：“空口无凭，拉钩。”

“拉钩？”

“就是我们承诺的方式。”说完南宫陌仟就勾上了独孤惑憬的手。这一次的承诺就像是铁链拴住了独孤惑憬的心。

很多年后，南宫陌仟还可以回想起这个如血的般的黄昏。

但是一切将在两年后改变，六界，乾坤，天下，谁主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