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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初入府城军

“除了知道府城军叫府城军以外，小崽子对府城军还了解什么？”酒菜三巡，天妈悠然道。
“你一个一段雷电虚灵进去就是最底层壮丁，还不如跟着我做点小本生意无聊了妈就带你杀杀人越越货。”天妈爽爽朗朗举起佳酿一饮而尽，旁人永远学不来，赶不上的气质。

“妈我发现我话不靠谱这优良美德完全随您。”梁上天认真的说，“唉，妈你怎么知道我起灵成功了？还知道我雷电属性？难道您主业杂货铺兼职杀人爱好算命？”

“就你那点破事一眼不就看出来了！你用我的启灵珠起灵我自然了解你的实力”天妈郁闷到。扯淡流利就随我？还美德？天妈从未想到自从偶然收下这表面调皮捣蛋的可怜野小子会令她平淡的生活从此多了无数郁闷疑问以及无数欢声笑语。

嘡！天妈展示响亮爆栗。“小崽子，进入常识阶段，听好。”

地刹府府城军，顾名思义地刹府执法军队。军风彪悍，赏罚严明。府城军最高统帅府君段烈，内设神威、鬼武两堂，外分虎、豹、狼三队。三队主要由灵者新人构成，负责地刹府日常管理巡视，杰出者当选历届队长。当然所谓的“杰出者”几乎全部来自地刹府杜、胡、斩三大势力家族。

两堂则为地刹府的真正实力，攻可掠地，守若磐石，两堂堂主实力仅次府君段烈。

“在本次府城启灵之后，你们所有启灵成功并参军的青年预备役将集训一年，一年之后便各自归属虎、豹、狼三队。”天妈随手指向梁上天。

“当然，其中三人会成为青年中的佼佼者——虎豹狼三队队长！”天妈眼中一挑，似乎在问梁上天，是你吗！

“心情好的话我当总队长。”面对天妈的眼神，梁上天毫不畏惧，虎母一样无犬子。

“妈果然没看错你！”天妈举起酒杯“干了这杯酒，明日去报到，从今晚后志在四方，妈看着你成长。”

“干！”今日举杯，举起明朝一段传奇。

“小崽子出门在外没事别惹事，有事别怕事。记住，不管什么时候妈都会无条件支持你！”微醺的天妈声如暖阳。

正午炎阳，万物萎弱。地刹府内应天广场，一群才启灵成功不久参加府城军的虚灵青年男女正三五成群焦躁而兴奋的等候着彼此未来的军旅生涯。人群中的梁上天惊奇的遇见了阿猫、阿猪——他们俩居然一齐启灵成功！

人生奇妙，世事弄人，无论你想与不想，总是意外的场景遇见熟悉的人，正在不以为然的听着阿猫兴奋的畅想未来如何增加编外炎币收入的梁上天心中淡笑。

“不就是城管吗，这活儿简单！”梁上天心不在焉地说，通过昨日天妈的诉说，梁上天已经心中有数，外三队无非就是维持府城简单的内部治安罢了，内两堂才是地刹府真正的军队。

“而且你们俩居然都启灵成功了，说明什么？说明你们骨骼惊奇，必非凡人！”梁上天一边说一边惊奇的盯着三四个时辰了从不间断的默默专注于吃肉饼的阿猪。心中迅速给阿猪数着数，五十七，五十八……这饭量，天吃星下凡啊！

“站好！”声如闷雷，广场正中威严行来一队府城军，为首者正是在场大多平民启灵青年心有余悸的启灵时的老者，地刹府外门三队大统领，疯里笑——秦暴。

所有人迅速站成队列，就连阿猪也停止他最爱的进食运动，毅然挺立骄阳之下接受总统领秦暴训话。

“从此刻起，你们有两个选择。”

“一，成为府城军。”

“二，滚！”字字刚猛，威势怒压，根本没有人发觉这个训话者居然是众人中最矮的，因为没人敢抬头。

末端的梁上天依然对眼前这个已经是第二次见面的估计四五十岁的老者以及这好像永不改变冷漠坚硬的神情记忆犹新。

“选！”外三队总统领秦暴暴如其名，就连内堂两位堂主平日里也让其三分。

“效忠府城！”众人齐鸣，声势震天。

“明日起的每一日你们将接受府城最严酷的集训，一年之后，精英成为府城军，精英中的精英分任虎豹狼三队队长。”

秦暴仿佛看都懒得看眼前这些仅仅启灵时稍显幸运偶然成功的菜鸟，一边仰天训话一边随意的在队列中踱步，每个人却听到规律严肃的风声。三十年的军旅生涯带给秦暴的礼物，除了如今依然饱满欲炸的肌肉和上面同样触目惊心的各式伤疤还有这举手投足间无法抹去的军威。

“集训期间同样设置为三个队并且选定三名代理队长，集训结束队长职位重新选拔能者居之。现在有种当队长的给我站出来！”秦暴眼中精光一闪射向众人，时间陡然凝固。队列中也许只有真正实力与勇气兼具的精英才能正面迎接这最直接的威压。

我愿意！队列前方两男一女三名青年似乎约定俗成一样走出队列齐声道，几十号人仅有三个队长职位却又刚刚好只出列不多不少三名青年，世上看似偶然的巧合总是在不该有巧合的时候出现。而且，有的巧合就是巧合，有的巧合确是巧谋。

“放屁呢，代理队长？三大家族的公子千金，一年后直接正式队长！”梁上天旁边阿猫低声愤愤道。“哥你看见没，前面那三个二代，大家都懂得，平民老百姓出身的谁能斗得过三大家族的公子千金！”

梁上天根本没听进去阿猫的抱怨，因为目光紧锁的他正惊奇的暗叹，真他什么的山水有相逢，遍地是仇人啊，刚刚出列的三人其中一个就是昨天的斩家三公子——斩凯！

“其余人等，站在自己愿意追随的临时队长身后！”秦暴麻木的指着面前包括斩凯在内的三名临时队长。作为总统领的他对于历届几乎临时队长和以后的虎豹狼队长职位全部被杜、胡、斩三家的精英所包揽，这种无法改变的势力分布早已见怪不怪。这一届的新人也还是按部就班的货色，秦暴心中对自己说话也似乎习惯了不参杂丝毫喜怒哀乐。

“慢着！”队列后排梁上天突然一个高音导致除了阿猫阿猪以外，所有人以梁上天为中线迅速分开，阿猫是震惊的忘了躲避，阿猪则是还没开始反应。秦暴一眼望去，三名其貌不扬的男子表情各异的站在烈阳之下。

“你们三个什么事？”秦暴不耐烦道，他讨厌平庸的人和无聊的疑问。

“是我，我要当队长！”梁上天在众目睽睽下扣扣后脑大咧咧的说道，倒是身边的阿猫和阿猪尴尬异常，大哥原来不是微服私访的大家族精英啊？好好日子不过，这不是寻死吗！阿猫心里此刻都哭了。

“呦!”睡觉都面色冷漠的总统领秦暴此刻不禁惊奇，破天荒微微笑道：“几十年不到又出个稍微有点种的。”

气氛在烈日下陡然升温，大多数平民青年佩服而同情的看向梁上天，所有人都估计他勇气可嘉却自寻难堪，谁能斗得过三大家族的人？看看前方斩凯恶毒预置梁上天死地的眼神便知一二这还不包括人群中很多跃跃欲试站出来保护嫡系的三大家族旁支青年。

“队长只有三个，你选择和他们仨人中哪个打？”秦暴开玩笑似地说，

“还是你们三个中自己出来一个。”秦暴示意为首的俩男一女，毕竟三十年了难得出个小意外。

“我来！”“我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梁上天和斩凯不等另外一男一女说话，几乎同时吼道。

“丹妹，看来咱两暂时只能看戏了”除斩凯外，出列三人中的另一名男子，杜家二公子杜子健潇洒调笑道。

“我无所谓。”胡丹毫不在乎到，身为胡家三千金的她饶有兴致的看着梁上天，“还有，麻烦你以后别这么犯贱行不？”胡丹似乎很反感杜子健对自己的**。

本来相比斩凯无论气质还是相貌都遥遥领先，一身俊朗的杜子健实在想不到胡丹刁蛮到在众人面前如此不给自己面子，手足无措。

“我就选那个二货，昨天没打完就跑了。”梁上天指着斩凯目光似箭。尼玛，现在就开始让你顺风顺水，你以后不得弄死我和我妈！梁上天心中明镜。

“哪跑出来野狗，本少爷我今天要你好看，请大统领批准！”斩凯脸上变颜变色，心中暗念幸好他妈不在，就他一个平民一段虚灵今天我就废了他，让他妈哭死。

所有人包括秦暴都没想到居然一个平民青年和斩家三公子是熟人，前不久还打架，好像斩凯还跑了？越来越有意思了，众人心中越发期待接下来的叙旧。

“好吧，所有人围成一圈，你们两个圈内比试，打到另一方认输退出为止。”秦统领轻松说出这一句几乎上不设限的话，万一斩凯和梁上天打的你死我活都没认输的怎么办？岂不是要真的弄死一个，然后活下来的那个缺胳膊少腿的光荣当上队长？当然不会，至少秦暴心中早已有数，他对斩凯和梁上天甚至广场上所有虚灵青年的实力心中了然。一个妖印后期强者要想感应点虚灵小朋友的实力那不跟玩似的。

秦暴粗略估计这个斩家结合家族优良资源和多年修炼经验精心培养的一段巅峰虚灵不出意外几个回合内应该就能让人群中这个虽然很有种但毕竟只是一段虚灵初期的平民子弟恐惧的臣服。一会还是适当在最后时刻叫停别让这平民青年伤得太重，毕竟有种的越来越少了，秦暴自己都惊奇自己怎么突然心生怜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