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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武学境界的划分

两人闹了一阵，秦岚再三警告了瑞恩一翻，将守在门后的几人请进了病房。
统一好说辞，将原因归结于瑞恩刚醒过来脑袋还有些迷糊。当然，为了安全起见，年轻医生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最后一脸迷糊地离开。

至于林局几人，同样被秦岚客客气气地请走。

瑞恩本打算跟着离开医院的，他闻不惯这里满是消毒水的气味儿，但考虑到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此刻回家无疑太晚了，于是也只得呆到早晨再走。

一干闲杂人等离开后，瑞恩好说歹说才让秦岚脱掉外套上了床，小俩口相拥着挤在还算宽敞的病床上，却是大眼瞪着小眼，没有丝毫的睡意。

对秦岚而言，突然得知法术的存在，无异于在她面前开了户新的窗户，不住地追问着瑞恩相关的话题。但奈何瑞恩自己也是一知半解，脑海里仅存的那点东西很快便被掏了出来。见秦岚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只得将话题转移到了武学上。

虽然瑞恩并不习武也一直呆在山上，但对于现存的武林却是了解得不少，毕竟还有个常年在外晃荡的老头子不是？

也不管老家伙的话里带有多少水分，瑞恩再次朝里注水，增加了一些自己的臆想和猜测，尤其是牵涉到当今武林中几大家的恩怨情仇，被他描述得是活灵活现辗转缠绵，听得秦岚是不住咋舌。

“对了，下午不是和你提到过武者和武师嘛，其实武学上的境界同样也分为五个大的层次。”瑞恩正讲到一次比武之时，突然想到这事，于是暂时停了下来。

“对哦！要是你不提我都忙得忘记了！”秦岚一副恍然的样子，继而兴致勃勃，“快给我讲讲，我到底属于什么层次？算不算厉害？！”

“唔，这个，师姐老婆以你现在的年纪已经算厉害的了。”瑞恩尽量将话说得委婉一些，以免打击到怀中的美人，“习武之人，最初为武者。是指能将招式运用得得心应手，并可用于实战这一类。”

“凭什么？！”秦岚一听立马就不高兴了，“为什么我还是垫底的？！以前在警校时，我们教官都打不过我的！那他们算什么？！”

“额，这个也不是我划分的啊。”瑞恩摆着张苦瓜脸，“那些会个一招半式，或者干脆凭着自身力量和反应动手的人，是没有被划进来的。”

“算了，你接着说。”秦岚也知道这怪不得瑞恩，只是心中依旧不服气。

“武者修炼出刚劲，便可晋级为武师。……哦，这里所说的刚劲也常称为外劲，外劲是后天贯穿的劲，可以看做力量的一种附加。武师出手，往往给人一种迅猛难以招架的感觉。

而武师往上，则是大武师，大武师是指练出内劲，并能将之贯通运用之人。内劲其实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内力，是一个漫长累积的过程。”

瑞恩缓缓说着，见秦岚并没开口询问，于是接着道：“当体内的劲力转化成气，到达化劲的境地，便晋升为宗师！绝大多数的武林高手，就是被困在这一步，一辈子都无法突破。据老头子所讲，他知道的宗师，一共也不超过两个巴掌的数！而宗师再往上——”

“等等！”秦岚突然插入，盯着瑞恩惊叫道，“气？！元气算不算？！难道你是宗师？！”

“这个没法对比的。”瑞恩摇摇脑袋，“两种气之间本质都不同。若是非得比较，老头子曾说过，我以前的境界和寻常武师差不多，虽说现在刚晋级了，估计还是没法敌得过大武师。”

“哦……”秦岚若有所思地点点脑袋，“你继续！”

“宗师体内的气息会有一个更为漫长的累积过程，当气息的量到达某个界限——”瑞恩说着，眼见秦岚准备发问赶紧及早制止，“别问我什么是界限，我也不清楚！”

秦岚闭上嘴唇，撇了撇嘴角。

“当累积到一定程度就会发生质变，变作另一种气息的存在。到了这程度，可以称为武圣！但由于武圣是近似传说的存在，老头子也只是偶然听别人说过这一层次，所以没法验证。所以武学的划分其实只有四个层次：武者、武师、大武师及宗师。”瑞恩细细说着，见秦岚情绪似乎不高，于是揽着对方腰肢轻声安慰道，“所以师姐老婆你也别气馁，要知道那些宗师哪个不是近百岁的老家伙？！”

“好吧，我不勉强就是了。”秦岚也知道修炼的事急也急不来，目光烁烁地盯着瑞恩，口中轻轻吐出口气来，“倒是你，这次下山准备呆多久？”

“我才刚来你就赶我走啊？”瑞恩闻言一脸的郁闷。

“谁赶你走了？！”秦岚细眉一挑，伸出根指头在瑞恩脸蛋上一戳，“我只是问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没什么打算啊。”瑞恩嘿嘿一笑，恬着脸道，“只要和你在一起就行了。”

“你总不能整天呆在家里不出门吧？”秦岚稍稍迟疑一下，轻声说道，“今天我妈打了电话给我，问你以后准备做什么？”

“我做什么关你妈啥事儿？”瑞恩迷糊地望着秦岚，完全没意识到这话换种语气就是拉仇恨的言语。

“噗……”秦岚果然没忍得住，笑出声来。

“我说的实话呀。”瑞恩一脸的不解。

“好啦，我没笑你。说正事！”秦岚忽然把脸一板，“那你说说我们以后怎么办？你总不能一直呆在家里就我一个人出去上班吧？”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瑞恩瞬间了然，原来是丈母娘打探女婿的底细来了，“嘿嘿，师姐老婆我们啥时候结婚呢？”

“别扯这些没用的！你现在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呢！”秦岚依旧绷着张脸，“你说你准备怎样吧？”

“这个我确实还没想过。”瑞恩为难地挠挠头，“山上是不会回去了，但首要任务还是修炼，体内元气越多，伤势越不容易发作。而且还要赚钱买药，等过段时间——”

“行了！我先警告你啊，要赚钱得老老实实的来，不要像上次那样讹别人！”

“上次那也不能完全怪我呀。”瑞恩小声嘀咕着。

“更不准偷！不准抢！”秦岚噼里啪啦地根本没给瑞恩反驳的余地，“你要是做坏事别怪我大义灭亲！”

“得！用不着你出手，老头子就把我给灭了！”瑞恩怏怏应道。

“那你会些什么？要不我先帮你找份工作吧？”秦岚的脸说变就变，一下又变得温柔起来。

“我想想，其实蛮多的。”瑞恩探出只手掌掰着指头，“看病、画符、算命、捉鬼——”

“得了！”秦岚一张脸再次由红转白，“我和你正经的呢！”

“是正经的呢。”瑞恩觉得无比憋屈，咋自己说真话师姐老婆都不相信呢。

“算了，我估计你也啥都不会，我最近帮你留意一下吧，有合适的再通知你！”秦岚一副不容置疑的语气，将此事做了定论。

“好吧。”瑞恩抿了抿嘴唇，“师姐老婆说怎样，那就怎样！”

“这还差不多。”虽然知道瑞恩是为了哄自己开心，但秦岚还是忍不住喜笑颜开，“对了，瑞恩，刚好林局放我一天假，一会你跟我回家吧，你还没见过我妈呢。”

“行。”瑞恩回答得干脆无比。

“还有我爸刚才来看过你，不过你那时还昏迷着。”秦岚继续道，“他说师傅留了东西给你，就放在家里。”

“恩，好！”瑞恩点点脑袋，眯眼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