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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唯一的一次亲密

() 我们简单地排练过后不久很快就轮到我们上场了。一开始我们站成一排摆Pose，接着是齐跳。齐跳过后我和旋哥往后退，杨佳上前展示她的劲舞秀，之后到旋哥的奇异鬼步，最后到我的“大风车”和六步。结尾又是我们三个人齐跳结尾。
但是到最后还有一分钟的时候，街舞协会的几个成员出乎意料地跑上台来助阵。我们把舞台退让给了他们，也只有这一刻我们才有勇气抬起头来面对舞台下的观众。

此时肌肉里的每一根神经都是麻木的。观众的欢呼，灯光的聚焦虽然近在咫尺，但鼻息里的呼吸却让人感受起来是那么遥远。

还好他们只要了十几秒，他们下场的时候我们又补了上来。这一切看起来是多么默契，我们也按照计划完成了完美的收尾。

我们下来之后就到孙如月主持她的游戏节目了。我坐在台下安静地看着她，完全忘记了刚刚的喜悦。

她真好看，还好我认识她。我一边想，一边看。不再想起杨佳，也不再想起小燕。我只看她，只记住她一个人。

我们辛苦准备一个多月的晚会终于圆满结束了。在宣布晚会结束的时候我们一起跑上舞台欢呼着，庆祝着。有的人忙着踩气球，有的人忙着拍照，而有些人在彼此拥抱。

我和翠姐拍完照之后，孙如月也拉我过去和她拍。她轻轻地把头低下来和我平齐（她穿着高跟鞋比我高出很多），看到她这小小的举动，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感动得chūn暖花开的感觉。

晚会散之后我目送着孙如月走了，翠姐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到我们街舞组合的三个人还在意犹未尽地回味刚刚jīng彩的演出，她对我们说：“走，我请大家宵夜。”

也许是太高兴了吧，也许杨佳也知道我有点喜欢她。这个时刻她好像把平rì里所有的拘束都给忘了。我只记得我依旧和她说笑打闹，但最后她竟然坐在了我的腿上。

人有些时候太高兴的时候，往往会像喝酒一样有种幸福得要醉的感觉。她不介意，我也不介意，但今生我们也只有这一次如此亲密。

如果这是一开始的时候，我会觉得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至少我会告诉自己要趁热打铁地把杨佳追到手。但是现在我却没有这样的企图。我们之间的关系是进是退，对于我来说都已经无关痛痒了。因为我看上了孙如月，而且我和她之间才会存在真正的可能。

晚上回来的时候我按照往常一样和孙如月煲电话粥。她夸赞我们的街舞很酷，而我夸赞她今晚打扮得十分好看。这不是客套话，不是相互取悦，因为这是事实。

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在谈恋爱，我也不清楚怎样去定义这样的关系。或许这算是一种朦胧的爱恋吧，没有证据，没有誓言，但却暂时长久地存在。

晚会结束过后我开始忙于报社的办公室美化了。这本来是十月份的事情，现在却拖到了十二月中旬。不过没办法，每当面对一件自己不想做的事情的时候，每一个人都会找到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敷衍搪塞。

然而这件事情只能怪自己太过于心肠柔软，在这寒风凌厉额的天气里，为了不给太多的人带来生活生活上的困扰和减少大家生命健康的损失，我只能大义凛然地把美化办公室的活全包揽了下来。

在这一段时光里，当我把宽大的纸张扑在地面上，拿着铅笔一笔一笔地描摹我想要的图案时，这样的架势让我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画家。

我开始向孙如月炫耀我的勤劳，夸耀我的成果。每当听到她在电话那头嘘寒问暖，在这样一个冬天里，我却有身处chūn天的错觉。

我画了一棵两米多高的桃花和一棵两米多高的小树，我把它们左右对称地贴在了墙上，而在宽阔的两棵树之间我画了一些鲜花和蝴蝶。

部门里大家说我把报社变成了幼儿园，看起来十分幼稚。却唯独孙如月对我说画得很好，很不错！

有些时候我觉得我像个孩子，而孙如月像我的母亲。我紧紧地依赖她对我的好，正如冬天里对棉被的依赖一样。我觉得我们已经走进了，虽然我们彼此不说，但是我能感觉得到。也许无声胜有声就是这样的境界吧。

过后不久她在电话里对我说：“嘿嘿，我选入了英语演讲比赛的复赛。”

“哎哟，不错啊！”我学着杰伦的口头禅回复。

“什么时候复赛？到时候我去捧场。”

“真的？你真的来吗？”她显得十分惊喜。

“嗯，什么时候？”

“还不确定。等通知下来了我再告诉你。”

“嗯，好的。”

.......

过后几天周末的晚上，经过jīng心打扮之后，我就到影剧院观看她的比赛去了。

也许是好久不见，见面的时候彼此都显得十分拘谨。我把刚买的水果递给她，然后就坐到后面的座位上观看比赛。

过了一会儿有一个长得十分小巧可爱的女生坐在了我旁边。一开始她问我去过林科大没有？紧接着就赞扬林科大有很多帅哥，有很多美女。接着抱怨说我们学校真是太差劲了，美女帅哥都没有几个。

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看了看一下她，她慌忙说：“当然了，你也算一个。”

我没有理睬她，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此时孙如月正在舞台上，如果被她看见了......我可不想前功尽弃，也不想被泡汤。所以不得不......

她看到我久久没理会她，她只好和旁边的女生开始搭讪。

“你喜欢早安少女组合吗？”她探着脑袋跨过我和我右边的女生说话。

“还好吧。”

“我好喜欢她们的。我最近一直都在学她们的歌，学她们的舞蹈。”

“你是旅韩的吧？”

“嗯，嗯。”她点点头。

“怪不得感觉你特别哈韩。”

“你知道吗，她们最近刚刚又发了新专辑。”

“嗯。”我右边的女生点点头。

“我好喜欢XXX穿的那件裙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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