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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聚头

第二十五章聚头
于墨轩听到此处也算明白了来龙去脉，不管过程如何，他就是那个小时候被抛弃的傻儿子，这是砧板钉钉子的事实，只是过程让人觉得有些大义凌然，听萧亦玄说完于墨轩也只是淡淡一笑说

“水殇云是否就是云飞？”

萧亦玄一怔，于墨轩身后的慕容双月也是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为什么于墨轩这么肯定云飞就是水殇云，对了，在竹林对决时于墨轩曾经问过云飞是否知道月幽儿，刚刚萧亦玄说过水若泉的妻子名字就叫月幽儿，这么说于墨轩在刚才已经知道了云飞的真正身份，所以云飞才会说于墨轩知道的很多，可是于墨轩又是怎么知道的？明明他们是同时认识了云飞，他到底根据什么而知道的，明明说自己不久前还是傻子，那又是怎么知道十五年前就已经消失于蓝灵大陆的水若泉以及月幽儿的事，慕容双月还是想不清楚，她怔怔的看着旁边的于墨轩，到底在这个男人身上藏匿了多少秘密，大概没有人能全部知道。

萧亦玄一怔，他看着眼前本该熟悉却如此陌生的儿子，迟疑的说“你见过云儿？在什么地方？”

于墨轩舒了口气说“既然事情都清楚了，我们也该折返灵都了。”说着于墨轩转身要走。

“墨轩。。。。。”萧亦玄犹豫低声说，心中却错综复杂，于墨轩背对着萧亦玄淡漠的说“四剑本来也与我无关，我来到云杉城不过是帮忙逍遥王送东西，而我要知道的事也已经知道了，该做的事现在都做到了，我也该走了，双月，我们走吧。”

于墨轩说着，却没听见慕容双月的回答，他有些迟疑却听见

“墨轩！这丫头。。。。。”萧亦玄唤道，于墨轩转身，只见到慕容双月已经昏了过去，萧亦玄接住她，于墨轩马上来到走过来，看着慕容双月紧蹙的眉头才知道她必然是忍了好久，都怪自己只顾着自己的事忘记了她如今命在旦夕，于墨轩抱起她转身要走，身后的萧亦玄连忙说

“我看这位姑娘内伤颇重，如果你现在走，恐怕还没到灵都她就已经挺不住了。”

于墨轩停住脚步，看了看昏迷在自己怀中的慕容双月，心中犹豫，眼看着慕容双月的脸色越来越惨白，气息越来越微弱，即便是他再怎么不想多在这里待一刻，最终他还是决定留了下来。

刚刚破晓，天色还有些阴暗，云杉城的城墙上，一个长长的白色身影立在墙头看着远处。

“云，我才起来就见到你的房间已经没有你的踪影了，你怎么在这里？”另一个白色光影从天而降，一个女子面目清秀，不染凡尘，带着清冷孤傲的气息，落在城墙另一边。

“翎雪，你来了。”男人虽然面无表情，却顿了顿说“我不该出手吗？”男人的语气中透着冰冷的气息，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出现在竹林前打伤慕容双月和于墨轩的云飞。

被称为翎雪的女子有些疑惑，走上前来急忙说“你出手做了什么？”

云飞若有所思，此时天空中一粉一红两道光芒从天而降。

“小翎雪，你可让我们好找啊。”

“小师妹，好久不见。”

翎雪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有些难以置信的说“半夏师姐，大夏师姐，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女子欣喜的说着，大夏这才转过头说

“说来话长了，我和小夏夏被困在月华族三年多，小青丝又经验尚浅，本来师傅打算让你回到月仙派就来找我们，结果你这一去就是大半年没有音讯，我们都回来了你却还没有，现在变成我们要来找你了。”大夏不满的说。

眼前的白衣女子有些羞涩，看着两人才说“让师傅和两位师姐担心，是翎雪的不对，请两位师姐回去和师傅说，翎雪事情办好就会回月仙派。”

“你还不想回去啊。”大夏气急的说，看了看不远处的云飞没好气的说“这个男人有那么漂亮，让你魂都没了似的。”

这时半夏已经出现在云飞身前，看着眼前的男人说“难怪小翎雪失魂落魄，还真没见过这么美的男人，不然翎雪带着他跟我们回月仙派，这不就好了？”半夏微笑着说。

“小夏夏！你不是一向清心寡欲的，还说我总缠着墨轩美人，哼！”大夏扭着脾气说着“切，不就是长的美吗，怎么看都不及墨轩美人。”

这时云飞一怔，转过身看着两人神情严肃的问“你们见过于墨轩？”

此刻，却是旁边的白衣女子有些疑惑的看着半夏和大夏，思索之下有些迟疑的说“你们说的于墨轩莫非是这些日子名声大噪的领兵奇才？”

“没错啊，就是墨轩美人，原来小翎雪也听过他的名字，真没想到墨轩美人这么本事，不止人长的俊美，打仗也厉害。”大夏先是看了看云飞，随后转过身去不理人，半夏看了看大夏似乎习惯了她的脾气，微微一笑回头说

“于公子是我们两人的恩人，若非他在月华族出手相助，我二人还不知道要被困多久，前天晚上见他与一位姑娘出现在这里，莫非云公子也认识于公子？”

云飞恢复了冰冷的神情“前晚。。。”

此时云飞身后的白衣女子翎雪才来到大夏身前说“好师姐，都怪翎雪不好，你们修为甚高，翎雪实在没想到你们会被困在月华族，既然这个于墨轩救了你们二人，如果翎雪见到他一定好好答谢这位公子。”

大夏回头看了看眼前的女子，才说“好吧，这次原谅你了，不过不知道墨轩美人走了没，真想见他啊。”

半夏笑着说“于公子看似对事物都漠不关心，其实却心细如发，做任何事都有他的理由，寻常人也很难揣摩他的心思，我想他的事情没办完之前应该没这么快离开的，这里危机四伏他也都能感知到，看来这次来云杉城是有正经的事要办，怕与我们接触会牵连到我们所以才提醒我们在云杉城要小心。”

听到半夏的话云飞却微微蹙眉，然后微微侧身“翎雪，你先回天隔山，事情办好我再去找你。”语罢纵身跃起，瞬间消失在城楼之上，三人见着他离去，心中疑惑，大夏更是不满的说“什么嘛，冰山一座，长的再美，老娘也不稀罕。”

翎雪看着云飞消失方向，有些担心的低下头，思索之下转身对二人说

“半夏师姐，大夏师姐，翎雪此刻还不能回去，云杉城的事了结我立刻回月仙派，麻烦你们回去和师傅说一声，就说唐翎雪回去再向她老人家请罪。”说罢唐翎雪转身，向着云飞消失的方向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天际。

只留下大夏和半夏两人，大夏走到半夏旁边，长叹一声说“小夏夏，现在怎么办？”

半夏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有些犹豫，转过身来说“大夏，刚刚我提到于公子云飞就匆忙离开，我猜他的离开一定和于公子有关系，翎雪也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才这么急着跟上去，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大夏听罢才说“那还犹豫什么，走啊。”

半夏微微摇头，担忧的说“我怕若是云飞和于公子动起手来，我们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夏夏你被这个云飞搞晕头了，当然是帮墨轩美人了，没他我们还在月华族困着呢，没吃没喝不说还没帅哥看。”大夏愤然的说着。

“我们帮于公子没错，可是翎雪要怎么办？”半夏径直的问。

大夏一愣，一咬牙，随即说“还没打就想帮谁，管他帮谁我们总要先去看看到底怎么样了，在这里等有什么事发生等我们知道，黄花菜也凉了。”

半夏看着大夏点了点头，两人化作一红一粉两道光芒消失在天际。

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竹林前，淡然一笑

“居然真的被他破了，难怪大殿下非要和四殿下争这个于墨轩。”男人就是不久前与于墨轩在飘香阁相交的辰木，他看了看竹林扬起披风走入了进去。

清晨，于墨轩喂慕容双月吃了药见她已经微微熟睡才稍微放松了些，他放下药碗从怀中取出黑玉光镜放在了慕容双月身旁“镜墨，你帮我看着她。”

“你确定你可以离开这面镜子？”此时的镜墨当然也听到了于墨轩所有的身世，虽然她猜不到于墨轩遇到事情所想出的各种解决方式，但是说到了解，镜墨应该是最了解他的人。

于墨轩微微一笑，看似与之前没有什么改变，他开玩笑的说“变成傻子再变回来不就好了，先照顾好她。”说着于墨轩转身走出了简洁的屋子，木屋外是几处小院子，都是一些蔬菜和花草再简单不过，萧亦玄站在不远处，似乎是等着他从屋中走出来。

“那位姑娘怎么样了，你们身上都不是普通的伤，究竟是何人所为？”萧亦玄看着于墨轩径直相问。

“萧前辈不必为我们担心，我们的恩怨我们总会自己解决，等她稍微好转我们就离开云杉城。”于墨轩平和的语气，仿佛之前听到的事根本与他无关一样。

萧亦玄看着眼前的于墨轩，一瞬间恍如隔世，从没想过十五年前那个完全没有意识的孩子，如今已经变成了能够独当一面的男人，他的冷静和沉着不是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还有他细腻的心思似乎透过别人的双眼什么事都能被他看穿，但是从他平静的眼神中却根本看不透他心中所想，这这些年他都经历了什么，又是怎么成长成为了如今的他，这些萧亦玄一无所知，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自责，即使于墨轩不原谅他也是应该的，作为父亲他从未尽过一天身为父亲该做的事，更是弃他的生死不顾，既然如此如今的他还有什么权利过问于墨轩的事？

“墨轩，既然你不想我管你的事我当然也不会涉足，可是从你穿过竹林我就感觉到你体内有股很躁动的气息，虽然并不强烈却让人很在意，所以我才使用平心剑意的剑气助你压住体内的躁动，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萧亦玄问道。

于墨轩看了看萧亦玄依然平和的说“先前我中了天魔掌，内伤虽然痊愈可是魔性却禁锢在体内，这次云杉之行意外的激发了这些魔性，才会如此。”于墨轩说着看了看他右手上那些深红色的线。

“天魔掌？你去过慕天族？”萧亦玄骇然的问。

于墨轩微微摇头，萧亦玄却是无奈的一叹，带着淡淡的哀伤说“你怎么长大的，经历过什么我都全然不知，又怎么会知道你这满身的武功是从哪里而来，而且如今我非但帮不了你，又出手伤的你如此。”

于墨轩一如既往的淡漠，从头至尾他都没有显出不满，虽然他有些不甘心，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曾经是个傻子的事实，而且他更明白当时萧亦玄如此做确实是情意所致，只是无论如何他还是没办法承认他是自己的父亲“萧前辈不用介怀，换做我是你大概也会有一样的选择。我来这里并不是要勾起谁的痛苦回忆，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的来龙去脉就这么简单。”

此刻萧亦玄看了看于墨轩，淡然一笑“难怪逍遥王会选你成为萧凌剑的主人，即便是你武功还不够，却已经能够胜任这个担子，又能够让萧凌剑回应你的气息，也许是天意，我也是时候卸去这个重担了。”说着萧亦玄扬手，萧凌剑横在于墨轩面前。

正在这时一道剑芒闪过，于墨轩猛然意识到侧身闪开，身上却出现了一道伤口“谁说他能够胜任萧凌剑！”一个身着华服的年轻男子持剑出现在两人面前，男子眉清目秀，看上去与萧亦玄的轮廓略微相似。

“爹，这种傻子怎么配继承萧凌剑，这把剑应该是属于我的。”男人对着眼前的于墨轩愤怒的说。

“少轩！你这是做什么？你早就知道你哥哥来到云杉城？”萧亦玄严肃的问。

“什么哥哥，他这种傻子不配做我萧少轩的哥哥，爹，我的哥哥只有云飞而已，他这种不入流的人，怎么能说是我萧家的人，你还要把萧凌剑传给他。”萧少轩说着正要挥剑。

于墨轩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明白为什么云飞一定要杀自己的理由了，至少其中一个原因必定是为了萧少轩，想到这里他看着萧少轩问“从我们进入云杉城开始，你就一直派人盯着我们，甚至四处散播我来这里是奉了陛下的命令夺取萧凌剑这种谣言，对不对？”

“是又怎样，魔傀儡没能阻住你，南颠的人也是群废物，连云飞出手都让你跑了，果然贱骨头都命大，不过今天你就没那么好运了。”萧少轩说着挥剑过来，却被一道玄青色剑气阻住，萧亦玄看着眼前的萧少轩怒道

“你居然如此放肆，明知墨轩是你大哥却引人来杀他，莫非他这一身的旧患都是来自于你？你这个不孝子，我问你萧凌剑到底是在你手里还是在我手里？”萧亦玄的话却让萧少轩有所顾忌。

“我的旧患与他无关，此番来这里也不是为了萧凌剑，待她伤势稍微好转我就会离开云杉城。”于墨轩淡然的语气。

此时萧亦玄显出了从未有过的失落，他拿出两个玉环，对着于墨轩苦涩的说“你原本的名字叫萧云天，本是希望你能够直冲云霄，而这个墨字是若泉所取，看来还是他比较有远见，无论是没有意识的你还是现在恢复正常的你都如墨色一般让人看不透彻。”萧亦玄说着看着萧少轩说“少轩，另一块玉环在你身上，正是因为知道墨轩的姓名，你母亲才执意要为你取名少轩，以纾解对你大哥的思念，不管如何你们都是血脉相连的兄弟。”

“你对他歉疚所以把萧凌剑传给他，那我这个儿子算什么？”萧少轩言辞灼灼的说。

“如果因为愧疚我就更不会把萧凌剑交给墨轩，少轩，在四剑富有吸引力的外表下有着怎么样的意义，你到底懂不懂？”萧亦玄苦口婆心的劝说，于墨轩却明白他的意思，四剑虽是宝物，却也是不祥之物，不管是什么人与四剑沾上关系都没有好结果，这是镜墨常常说的，因此最初于墨轩一心要救蓝儿时镜墨就百般劝阻，无论再大的权势也好，再厉害的武功修为也好，与生命相比都不重要，可是争夺四剑的人往往处心积虑想置人于死地，自四剑出现至今到底死过多少人没有人知道，若是接下了四剑，就等于把自己性命丢了一半，如果遇事不够沉着冷静，送命只是迟早的事，萧少轩虽然有些心机，如此看来却是生性冲动，争强好胜，接手四剑确实有些勉强，也许逍遥王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会做什么一年之约，选个能够担当萧凌剑的人，这个老家伙开始就算计好了，难怪他明明能帮却诸多推辞，分明就是在考验自己。

此时远处却传来笑声“没想到四剑之争都闹到了家里，看来我来的也是时候，再说四剑有什么不好，我看不出它在吸引力之下还有别的。”眼前的人一身白衣，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右手的手指少了一根，但是他的出现却让于墨轩略微惊讶，先前为了白雪剑和飞雪剑法拼死相搏，如今闻风而来，不用说肯定是为了萧凌剑，他走到了菜园前停了下来说

“于统领，好久不见，你似乎平步青云一下子成了楚韩的红人，可还记得在下？”男人笑着说。

于墨轩泰然一笑，极为不在意的说“看来我们都是同种人啊，贱骨头命都很大，白落霜，看来你的命比我的还贱，上次断了根手指，如今还这么不长记性跑来云杉城，你当真以为自己的半吊子天魔掌天下无敌吗？”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围杀于墨轩和蓝儿的白落霜，白落霜听罢眼中却无比的愤恨，看着于墨轩恶狠狠的说“我今天来就是要找于统领算算旧账，以还你的断指之仇。”

萧亦玄看着白落霜有些诧异，但是最少他明白了于墨轩身上的魔性是被白落霜所至，旁边的萧少轩依然不甘心的盯着萧凌剑，于墨轩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

“来到云杉城之后要找我算账的人还真不少，我于墨轩就这么烂命一条，你们有本事都可以来取，或者分而取之。”于墨轩笑着说。

此刻，萧亦玄却看着眼前的白落霜说“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就连阴狠毒辣的魔族武学都被你利用，小师妹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哥哥？”

白落霜目露凶光，看着眼前的萧亦玄却瞬间笑了出来说

“萧亦玄，你觉得你比我好很多吗？连你自己的儿子都管不好，为了争四剑的继承权还不是一样拼的你死我活？”

“那也比你这老不要脸来的好。”声音从竹林的方向传来，却见一个少年出现在不远处的木桩上，他坐了下来掏着耳朵不屑的看着眼前的白落霜。

白落霜看着眼前的少年，有几分畏惧的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做什么，我当然是来破坏你要做的事情。”少年笑着说，看着于墨轩走了过来，严肃的说“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来云杉城，你偏不听，现在知道了？”说着他拍了拍于墨轩的肩膀。

于墨轩眼见这些根本联系不到一起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出现，也察觉到了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在这么下去今天的大战就难免了，想到这里他笑了笑说“铭熙兄弟的好言我哪敢忘，好在我来这里该做的事都做好了，如今是时候离开了。”

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在云杉城前的树林中警告于墨轩和慕容双月的少年铭熙，少年听于墨轩说罢只是淡淡一笑，瞬间一愣看了看竹林的方向，微微一笑“热闹了，看来今天来的人真不少啊。”接着凝重的看着于墨轩小声在他耳边说“如今已经不可收拾了，你破了竹林阵，开始这场争夺萧凌剑的厮杀就在所难免了。”

话音才落，就见到云飞和白衣的唐翎雪落在于墨轩对面不远处，云飞看着眼前的于墨轩才说“你果然没走，现在目的达到了？”

于墨轩盯着眼前的云飞，淡淡一笑“差不多吧，云飞兄也是来找我算账的咯。”于墨轩表面淡定自若，其实却在想刚刚铭熙话中的意思，人人都觊觎四剑，就算是萧亦玄的儿子也如此，可是没人能够过的了竹林这关，更没把握过的了萧亦玄，自己被好奇心牵着走打破了这里的阵法，却让他们有机可乘了，而萧少轩又生怕萧亦玄把剑传给他所以此时也干脆撕破脸，出来夺剑。

云飞默不吭声，旁边的唐翎雪看着周围剑拔弩张的气氛不禁有些担心，随后一道粉光和一道红光出现在空中，半夏和大夏两姐妹出现在于墨轩身旁，大夏直接手搭在于墨轩身上说“墨轩美人，你果然在啊。”

于墨轩微微点头，半夏依然有礼貌的行礼说“听说于公子有事，我和大夏便跟了过来，没想到于公子真的在这里。”

于墨轩心中还没有盘算好，只好想办法先拖一拖，他笑着说“看来来找我的人还真是不少，如此也好，也差不多都到齐了吧。”

“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