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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青柚高驾马车转着轱辘辘的轮子停在了“织锦阁”门前。
在周围丫鬟的服侍下,很快便有两位少女走下车来,其中一个上着天蓝色绣莲锦云衫,下着素缎提裙,面容娇俏,是个看上去很甜美的少女。
而站在她身旁的另一位少女,则是一身银月镶边拖地裙,随着她脚步微启,露出一点镶着珍珠的秀鞋面,纤腰楚楚,不盈一握,往那一站,便有种如诗如画之感。
只是这少女头上带着个纱笠,让人看不清真貌,未免有些可惜。
二人在一众丫鬟的簇拥下,向着屋内走去。
自有那眼尖的伙计前来招呼着。
坐在梨楠木椅上,白優澜略带新奇的缓缓看着四周,这“织锦阁”是京城中最有名,手艺最好的成衣铺子,因为其款式新颖,做工精美,是以极受京城中各家小姐们的喜欢。
“两位小姐稍等,简师傅一会儿就到!”年轻的小伙计奉上香茶,点头哈腰的说道。
白優澜红唇微启,柔声道:“不急”。
小伙计听见这如出谷黄莺般的声音,不知为何那张有些微黑的脸上,猛然一红,往日里的伶牙俐齿竟再挤不出一点,忙低着头生恐唐突了客人。
“澜姐儿,你快来看!”齐美彩是个坐不住的人,看见这满屋子的绫罗绸缎早就移不开眼了。她素白的小手摸着一匹大红色的织锦,喜爱之色溢于言表。
白優澜也缓缓起身走到了她旁边,宽大的足有几丈长的青木案子上,整整齐齐的累着格式各样的宫绸段子,布料毛皮。
女人爱美乃是本性,白優澜自也不列外,隔着薄纱的眸子看着这些姹紫嫣红的布匹,几乎可以用闪闪发亮来形容了。两人都是深藏闺中的大小姐,显有这般“逛街”的时候,所以俱都兴致高昂,左看看右瞧瞧,好不快乐。
待再过了半刻钟后,一位青衣妇人缓缓走了进来,她面容白皙,身材高挑,一身气度颇为沉稳,只是表情略显严肃,有些高傲疏离之感。
“这位便是我们织锦阁的简大家”那小伙计殷勤介绍道。
而后又对简大家说道:“这两位是忠勇伯府上的小姐,前几日来咱们这预约过了”。
双方各客气的问候了一下,便在简大家的带领下,朝着二楼走去,踩着沉木做的楼梯,一行人进到了间屋子里。这房间不大,只在中间放了一张桌子几把椅子,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装饰,只有对面墙上的窗户上方垂下里几抹绿藤,倒也平添了几分清新。
只见简大家行动飞速的从身上拿出软尺、丈子、标笔、画纸等物。
白優澜早就站在她身前,让干什么干什么,一会抬胳膊,一会收起臀的,好不忙活。
直过了好半晌后,才总算完事了,看着头也不回开门就走的妇人,齐美彩不禁连连抱怨道:“这织锦堂真是好大的面子,连做件衣裳都要咱们亲自前来”。
白優澜抿唇一笑,却不以为意,这织锦堂能屹立京城数十年,背后靠山肯定极硬,人家就是定下了:“凡要大师傅出手制衣者,必须亲自登门外加提前预约”的规矩,能怎么办?
“不过也多亏了这一条,我可是好久都没出么了,澜姐儿咱们别那么早回府,再逛逛好吗?”齐美彩拉着她的袖子,撒娇般哀求着。
“这不好吧!”白優澜眉头一皱,想也不想就要拒绝,齐美芸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哪还敢到处乱晃齐美彩也只是这样一提,见白優澜态度坚决,也不再说什么,脸上却不免有些失望的表情。
二人下了楼,付了定金,就要蹬车回家,谁想刚迈出门口时,一声清脆的叫唤突然响起:“澜姐儿!”
白優澜一愣寻声看去只见在对面街上的茶楼中,一位少女正凭栏而望,满是高兴的向她挥着小手。
她这一大叫,街上行走的人们不免纷纷把目光投降了白優澜处,看的她都有些羞窘了,奈何那天真的小姑娘正处于再见朋友的兴奋中,一个劲儿的不停叫道。
白優澜无法,只拽了拽齐美彩的小手,说道:“三姐姐,那位姑娘是我旧友,就这么走了未免不适,咱们过去打声招呼吧!”
齐美彩巴不得在外面多呆一会儿呢,哪有不同意的理。
二人走进茶楼,那小姑娘早就奔了下来,正在楼梯口那等着,
“澜姐姐,真的是你!”小姑娘双眼冒光,特别惊喜的叫道。
白優澜向她点了点头,柔声说道:“秀秀,好久不见了!”
没错!这位少女便是白優澜在南古泉山庄子上认识的好朋友——刘秀秀。
三人相互介绍完后,便在刘秀秀的邀请下,进了包厢。
刘秀秀性格天真可爱,说起话来叽叽喳喳就像只小画眉鸟。
白優澜抿了口茶,问起她今日状况。
她不禁小眉毛一皱,抱怨的说道:“我娘说我年纪大了,不能再向以前那样调皮,现在天天拘着我在家学什么刺绣、礼仪、看账之类的,我脑袋都要大了,今儿可是好不容易求通了她,这才能出来溜一会儿”。
听她说的可怜,白優澜不禁呵呵笑出声来,指着她的小脑袋说道:“你呀!就知足吧!看看我和三姐姐可是三五个月都不见得能出来一回”。
刘秀秀吐吐小舌头,笑道:“你们勋贵人家的小姐规矩更是大,本来前段时间听说你们回京了,我便想着寻个时间去找你玩儿,可我娘说了,你们府上最近事多,不让我去添麻烦!”
“好妹妹!”白優澜握着她的小手,笑着说道:“我也想你,你以后若想来看我,让人递个帖子就行!”
“真的?”刘秀秀眼睛一亮,随即又有些不大好意思的说道:“我们是商家,去找你玩儿会不会给你添麻烦啊!”
“怎么会!真是傻孩子!我们可是朋友啊!”白優澜津了津小鼻子,笑意盈盈地说道。
三个小姑娘年龄相近,话也说的投缘,没一会儿便聊了开来。
京中哪家果脯铺子出了什么新做的点心,哪家绣坊又出了什么新作,叽叽喳喳地说的那个开心。
特别是齐美环,大约是在家憋的久了,对这些新奇的事格外有兴趣,没过多久就成了她们两个在那说,白優澜在那闲闲吃茶点的看了。
正说笑间,忽然感到肩膀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凌空打了过来,情不自禁的她轻叫出声。
“怎么了?”齐美彩、刘秀秀止住了话,同时看了过来。
白優澜皱了皱眉,脸上也有些莫名其妙,她摇着头说道:“没事!”
两人见她真的没怎么样,不由转移了视线,继续说起话来,趁着这功夫白優澜不由往窗边挪了挪身子,眼神向外扫去,刚刚那下好像真的是从外面击进来的。
能并排走五辆马车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两旁酒楼店铺生意红火,客人进进出出好不热呗。
然而,就在这人山人海中,白優澜却一眼看到了那道清俊挺拔的身影。
世人熙熙,他却遗世独立。
世人嚷嚷,他却还有闲心向她挥手。
白優澜双眸,骤然一紧。
“三姐姐,秀秀”白優澜转过身来,表情平静,声音镇定只一双小手在袖口中不停的发着抖,她说道:“我观这茶楼的斜对角,似是有间书社,你们先在这歇着,我去挑两本书,随后便回”。
齐美彩和刘秀秀对于“书本”这种东西向来没什么兴趣,听后只嘱咐了句早去早回,便又快快乐乐的聊在了一起。
重新带好纱笠,白優澜只带着紫鸳便走了下去。
那人立在一处阴影中,倚着墙壁的姿势是那样悠闲随意。
见到他的一瞬间,白優澜那颗狂跳的心脏不知为何变得微微安静了些。
她俯身轻轻说道:“小女白優澜参见秦王殿下”。
敖烈一双凤眼静静打量了她片刻,忽而扬唇一笑,竟不管不顾直接牵起了白優澜粉白的小手。
“走吧!”他淡淡地说道。
男人巨大温热的手掌,浑厚的气息,低沉的声音,这些都让白優澜感到目眩神迷。
下意识的她想也不想,拼命的就要把自己的小手拽出来。
但奈何男人的力气太大,直气的她眼中泛泪,都没能成功。
“乖一点”他安抚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得意,似乎很满足于掌中的触感,勾起的大拇指还缓缓的摩挲了下那幼嫩的手心。
不知道从哪里使过了架马车,最贵无比的秦王殿下充分展现了男性先天上的生理优势,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白優澜扔了进去。
跟在自家主子身后的紫鸳,被这一系列的变化弄得惊呆了,见着白優澜“被劫”,也在顾不上其它张嘴便要大喊。
谁知一双大手瞬间就捂了上来,有个坏坏地声音在她耳边笑嘻嘻地说道:“放心吧!你家主子跟我家主子在一起,出不了事!”
紫鸳泪目,内心惨嚎: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担心啊!
见这女子如此不上道,平安不禁心中暗叹:“果然不是所有下人都如他这般有眼力见啊!”
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他笑眯眯的想着:“主子虽是第一次主动泡妞,但凭其风姿,定会马到成功!!!”
第五十七章节
“殿下这是何意?”看着坐在对面的男子,白優澜一字一字咬牙切齿的说道:“当街强掳女子,难道就是您的皇家风范?”
看着双眼之中,简直快要喷出火苗般的小姑娘,秦王殿下却丝毫没有半分羞耻愧疚之心,倒是极有兴趣的啧啧称奇道:“你上次遇到本王时,还是一副小猫崽仔般的哆嗦样,怎么今日却这样凶?莫不是——”秦王殿下俯身于耳边调笑道:“这副小老虎的样子,才是你的真面目?”
白優澜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脸颊,只觉得手痒的厉害,恨不能一巴掌扇上去,看他能不能笑的这么“猥琐”看他还能不能笑的这样“下流”。
“启禀殿下”白優澜牙齿磨的厉害:“民女既不是猫也不是虎,只是一个年方十四,闺誉清白的女儿家,所以请您不要在开这种低级的玩笑,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停车!!!”
少女眼角湿润(急的),玉脸嫣红(气的),纤细单薄的身子如蝉翼般轻轻抖动着(吓的),秦王殿下眼见这副“倾国美人含泪图”不知为何心中不但没有生出任何的怜惜之意,反而——他琢磨着要是再欺负一下,一定更好玩儿,她绝对会哭出来的!
某男特别坏心眼的想道。
而且他也这么做了,修长如玉的手指,以最轻佻的方式抬起了她小小的下巴,秦王殿下那灼热的呼吸轻轻散在白優澜秀妍的脸颊,他很是认真的说道:“哭一个!”
白優澜直直的看着他灿若星辰的双眼,片刻后,如茶靡绽放般,露出一个极近艳丽的笑容,这笑容太妖、太媚、勾魂摄魄当是如此。
眼角轻阖,硬是逼着那泪雾缩了回去,她才不会让这个2b得意呢!
她说道:“对不起,本小姐概不卖哭!”
你让我哭,我偏笑,气死你!气死你!
这样一想,白優澜霎时笑的更欢了,可是她不知道这般含怒待怨的笑,会呈现出怎样倔强的美丽,也同样不知道眼前的男子为了这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是你勾引我的……”敖烈眼神虽迷惘,却仍是把主要责任先推给对方。
听见勾引两字,白優澜就跟那触了逆鳞般,怒了!
你不顾我本人意愿,强拉我上车,现在倒还指责我勾引你?好!好!好!姑奶奶今天就跟你拼了!
她心里本就是极怕的,在被秦王这样一激,简直就有点丧失理智了。
然而,有人比她先一步丧失了理智。
那是一个吻,炙热的,疼痛的吻。
或者说那根本也不算是一个吻,因为对方实在太粗鲁,在撞上来的瞬间,就让她的嘴唇流出了鲜血
上辈子加上这辈子,白優澜从来没有被男人吻过,有的时候她也曾偷偷的想着:接吻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呢?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甜蜜呢?而现在她知道了,接吻的感觉是恶心、愤怒和屈辱。
“啪————”狠狠的巴掌,瞬间甩在秦王殿下那张俊美无暇的脸上,打的他满脸不可置信之色。雷霆之怒渐皱于眉间,却在看见那张满是斑驳泪水的小脸后,偃旗息鼓起来。
白優澜不是不想哭的,可是她真的忍不住了。
极力压抑的呜咽声在车厢里渐渐响起,她真的好恨!
有雪山掩竹暗纹的袖子伸了过来,粗鲁的替她擦着眼泪,那个罪魁祸首用着*的语气说道:“行了,本王原谅你大不敬之罪,快谢恩吧!”
白優澜听后,唰的一下抬起头来,几乎是用着凶狠的语气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王眉毛一皱,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闪现出片刻的不自然,但天之骄子的性子容不得自己退缩,看着白優澜那张满是泪水的小脸,他干巴巴的说道:“咳咳……本王对你颇有好感,待你年岁在长些,便欲纳你入府”。
白優澜听完这这男人一片的“自说自话”后,那颗气的发炸的脑袋不知为何却突然清醒了过来。
也好!她想着:就在这里把该说的话都说完。
从袖口中掏出一方丝巾,先是细细的擦干净自己脸上的泪水,又整理了下衣襟后,白優澜对不停偷偷瞅着她的秦王面无表情地问道:“民女有三问,望王爷回答”
似乎感觉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敖烈微微摆正了身形,说道:“准!”
“王爷准备以什么身份迎我入门?”
敖烈一听这个问题,心里便有些不悦,似乎在这女子身上有什么东西消失了一点似的,但是——他略勾起嘴角,这样更简单。
“本王欲以侧妃之位迎白姑娘入门”。
白優澜听后,脑袋轻点,脸上却半点不见高兴之色。
“秦王殿下可知道您府上的齐侧妃娘娘是我的大姐姐,按理我该叫您一声姐夫才是!”
敖烈听后大约这道了这少女心结在哪里,不禁好笑的说道:“这有什么,就是亲姐妹同嫁一夫又如何?”何况你们还是八竿子打不着一瞥的血缘关系呢!
白優澜看着这男人云淡风轻又包含着微微宠溺的笑容,她同样笑了出来,只是这笑容充满了决绝的意味,看着敖烈她缓缓说道:“民女的第三个问题便是:殿下是想要活的还是死的?”
秦王的淡笑立刻凝固在脸上,他看着白優澜,声音里带着极地的冰寒:“你、说、什、么?”
白優澜似乎根本就没看见他这杀气腾腾的表情,她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坚定:“我这一生绝对不做三件事:杀人、犯法、当小三”。
敖烈眉头寒意更冷,却有些微微不明,似乎不知道这女子口中的“小三”是什么意思?
“我若嫁人,无论丈夫是贵是贱,是富是贫,都需三媒六聘,彩凤霞披,八抬轿,明媒正娶。绝不坐那一顶青轿就被抬进府里的小妾,哪怕是做天王老子的小妾,本姑娘也不稀罕!”
看着少女熠熠生辉的双眼,敖烈本该是恼恨的斥她:不识抬举。然而,却不知道为何那四个字说什么也吐不出来。
“民女知道自己只是个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的孤女,王爷若强纳,民女也毫无办法,但是您总归是要知道的,无论如何这条命总是我的,就算我被绑着进了秦王府的大门,但总有机会的,对不对?”白優澜的声音虽柔,但听在敖烈的耳中,却无疑是晴空炸雷般让他愤怒欲狂。
刚刚还温柔为她拭泪的双手,此时却已牢牢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秦王殿下看着手底下这张国色天香的娇颜,第一次觉得这张脸是如此的可恨!
“你宁愿死也不肯嫁给本王?”他眉间雷霆之色已完全凝结,只带白優澜再吐出一个字,盛怒之下,怕就会真的下手。
窒息的感觉让白優澜痛苦,死亡的恐怖让白優澜恐惧。
她本是最惜命的那个啊!
可是没办法!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一些事情比生命更重要。
如道义,如恩情,如自尊。
敖烈从小到大从未向一个女孩子表现过“欢喜”之情,从小到大也从没有一个人敢于忤逆他的意志而今天这个女孩儿全做到了。
所以便更加不可饶恕。
可是————
她在不停的颤抖着,紧闭双眼的小脸上虽满是决绝,却依旧压不住那道道凄楚,情不自禁的他想到了他们仅有的几次相遇。
她小小软软的样子,她胆大包天咬他鼻子的样子,她调皮可爱的样子,她狗腿讨好般的样子,还有那副夜夜伴于枕边,她楚楚动人,让他一念至今的样子。
就是这些阻止了他,所以也令他更加愤怒。
“砰———”紧握的拳头擦着白優澜的脸颊狠狠击在她身后的车壁上,秦王殿下的那张俊脸是前所未有的狰狞:“好!好!好!”
他看着她一字一字的说道:“那本王就等着迎你的尸体入门”。
言毕,甩袖而走。
白優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马车上下来,当她一脸恍惚的站在忠勇伯府的朱红色大门前。
想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死抱紧自己的身子,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次日,她便没有起来床。
表面原因是为微感风寒。
实际上,白優澜自己估摸着:是神魂受惊,也就是俗称的吓病了!
为此,白氏宴请一些夫人来家中做客那日,她也没能出席,颇觉得对不起她姑姑的一片苦心,不过齐美环和齐美彩倒是出席,特别是齐美彩,据说已经有俩位夫人悄悄问过话了!
在联想到自己,白優澜更加郁气攻心,病情竟开始恶化,没日没夜的发起高烧来。
这可急坏了白氏,连着守了好几天,在她的细细照料下,她才渐渐回复了些元气,只是身体仍旧虚的厉害,只能在屋子里头躺着。
“姐姐,这是水水,甜的一点也不苦,你千万别害怕!”长生小胖脸上满是认真,生怕白優澜不相信般一个劲儿的点着小脑袋。
白優澜看了看乌漆麻黑的的药汤,又看了看小胖娃娃那一脸担心的样子,不由又好笑又心暖,这孩子把以前自己哄他吃药的招数,又用到她身上,真是人小鬼大!
摇摇头,一碗汤药,一饮而尽。
长生胖娃娃表扬似的拍着小手,一脸“欣慰”的说道:“姐姐好乖乖,真是好孩子!”
白優澜一愣,正哭笑不得间,碧鸯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古怪,禀告道:“大少爷来访!”
齐云霄?
自打出了那事后,便在没踏足羲和院的齐云霄来了?
白優澜不由坐直了身子,连声道:“快请大哥哥进来!”
齐云霄的精神似乎比上一次见时还要差上许多,如不是那熟悉的眉眼她几乎都不敢相信这个身形消瘦,面容惨败的人会是那个性子淳美的少年。
“大哥哥,你来了!”压下心中酸涩,白優澜微笑的叫道。
“嗯!”齐云霄垂着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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