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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两人走到一旁的空地上，从芥子空间里掏出一堆食物盘腿坐在地上吃了起来。牛头拿过一个牛肉罐头看了看生产日期对着马面说道“我说老马啊，这东西你什么时候买的，都过期而是多年了。”马面闻言不禁一愣，大声的对着坐在一边的牛头问道“我前年旅游的时候在荷兰买的，他们说这东西是当地特色的我才买的，不会这么快过期吧，就算过期了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过期二十多年了吧？”说完之后一把抢过那牛肉罐头撕开罐头盖低头闻了闻，对着牛头得意地说道“你看我说没过期吧，味道还真是正啊。”牛头急忙抢过那被打开的罐头用手抓出一块丢进嘴里打搅了起来。边吃还边说“味道不错，肉还很筋道，有嚼头，下次咱们去在买上一些。”说完又拿起旁边的德国黑啤狠狠的向着嘴里灌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雷浩宇从呆滞的状态下脱离了出来，虽然还是很兴奋但此时的心已经平静了下来，左看看右看看没发现牛头马面的身影顿时急了。煮熟的鸭子要飞了这可急坏了雷浩宇大声的嚷嚷了起来“牛哥哥马哥哥你们可别不管小弟啊。”说完蹲在低声哭了起来。

马面此时正喝着啤酒，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吼给惊得一口酒顺着鼻孔喷到对面的牛头脸上，牛头倒还沉稳，就这马面喷出的酒将嘴里的牛肉给咽了进去。当牛头反应过来的时候顿时转过身子呕吐了起来。

雷浩宇听到声响急忙将身子转了过来，看到这啼笑皆非的一幕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马面一见顿时大声的呵斥雷浩宇道“你小子还笑，看看给你牛哥恶心的，还不快过来帮忙。”雷浩宇一停顿时面色发红，不好意思的跑到二人身边，又是捶背又是灌水的。等老牛停止了呕吐，几鬼才又坐到了地上。牛头马面重新拿出一大堆吃的东西摆在地上。

牛头不满的对着雷浩宇说道“你没事瞎嚷嚷什么，今天这是都怪你。想想我这胃还难受呢！”雷浩宇一听这话歉疚的挠了挠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牛头一见他这副模样也就不好意思在在这件事情上刁难了，将手边的牛肉罐头递给雷浩宇大声的说道“这可是好东西，味道不错，老弟你快点尝尝。”雷浩宇接过罐头低头一看不禁傻眼了，讷讷的问道“牛哥，这可是牛肉罐头啊，您也吃这个。”问完之后一边的马面挠了挠头，低声反问道“吃这个不可以么？”

雷浩宇指了指上面的黄牛图案，又指了指牛头。牛头反映了过来大声的说道“我也吃，而且我就爱吃这牛肉罐头。我跟他们又不是同类，吃了就吃了，怎么你以为你牛哥是从牛变来的。”说完牛头对着雷浩宇呲牙一笑淡淡的说道“老弟啊，今天你牛哥就给你讲讲我和马面的故事。”

说完牛头一脸的回忆之色小声的说了起来。从前有个老倌养了五个儿子。五个儿子都好吃懒做，天天东游西逛，偷鸡摸狗，因此名声很臭。老倌好气哟，把他们每人打了几巴掌，骂道：“你们这些丢人鬼，今后再丢我的脸，我就打死你们！”老大说：“爹，要脸换不来肉吃！”老三说：“爹，我也不要脸了，这样才不会害羞！”老四干脆说：“我也不要脸了，不要脸省得洗。”他们弟兄五人尽说混账话，把老倌给生生气死了。

老倌死后，他们更无法无天，由偷鸡摸狗到拉牛拉马，从杀人放火到劫村夺寨，最后成了占山为王的贼头。一天，贼人在大摆“五牲“宴，突然闯进一个破衣褴裳，脚跛眼瞎的老倌对贼头们说：“听说你家五兄弟不要脸，就刮下来卖给我吧！”贼头刚要动怒杀人，但又想先趁酒兴耍他玩玩，就说：“要卖，但要五个一齐卖，价钱是一千两金子一张脸皮，你拿出五千两金子就卖给你，拿不出就挖你的心肝来下酒！”老倌答应了，但他要求先剐脸皮后付钱。贼头不答应，于是双方争吵起来。贼头惹怒了，就吩咐左右：“把这自找死路的老鬼杀了，挖出心肝来下酒！”眨眼的工夫，老倌就被按翻在案板上，被剥了破衣，洗净了身子。刚要杀，老倌又说：“慢，你们看，那不是金子吗！”众贼人一看，只见老倌的破衣里滚出了无数的金子。

贼头见了又吼道：“快，杀了老鬼分金子！”小贼们又举起牛耳朵刀。就在这时，只听老倌咳声嗽，小贼们的刀反倒飞去割下老大的头，老倌又连咳四声嗽，老二、老三、老四、老五的头都被割了下来，接着案板上的牛头、马面、猪头、狗头、羊头又一一飞去，安在五弟兄的脖子上。老倌又一声吆喝，畜头人身子的怪物起来走路了。这时，老倌才脚踏一朵彩云飞到天上去。原来老倌是天上放下来收拾五贼的神仙。过了许久，这五个畜头人身的怪物死了，到阴间变成了牛头马面的怪鬼，没人敢要他们去投胎，他们就只能永远在地狱受苦了。

说完之后，牛头马面泪流满面对着雷浩宇说道“老弟你现在可知道我们哥俩的来历了。”

雷浩宇听完之后不禁愕然，他还真的没有听说过这个故事。对着牛头马面施了一礼歉意的说道“不知二位哥哥还有这等身世，小弟孟浪了。”

马面摆了摆手大声的说道“没事的，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们过的不是挺好的么，我们哥五个现在都在地府当差，生活也是不错，我们都很满意。”说完拿起旁边的黑啤大口的喝了起来。

雷浩宇拿起手边的牛肉罐头也打开吃了起来。一顿饭吃的有滋有味，牛头马面因为彻底的放下了过去也是兴致盎然。等到他们几个吃饱喝足之后又启程向前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