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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毒死司马伦

() 天黑了，王伦到了监狱，孙秀一身是血，躺在地上。王伦踢了孙秀一脚：“哼哼，孙秀，你该上天堂了。”
孙秀冷笑：“哼哼，你个叛徒。”

王伦说：“他妈的，你还敢骂老子？”

孙秀说：“王伦，你就是个叛徒。”

王伦说：“你说错了，我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是个笨蛋。”

孙秀说：“胜者为王，败者必死。我早就想到了，是你要杀我吧？”

王伦大笑：“哈哈！你说对了，别人来了，老子不放心。”他拔出了宝剑，孙秀闭上了上双眼，王伦一剑刺进了他的腹部……

第二天，王伦走进了监狱，他送来一壶毒酒。司马伦坐在地上，他看到了王伦，他心里直打鼓，他来干什么？要干什么坏事？王伦冷笑：“司马伦，你的头发怎么都白了？”

司马伦站起来：“你，你，你要干什么？”

王伦看看他，说：“司马伦，我请你喝酒。”

司马伦傻了：“你，你，你要干什么？”

王伦踢了他一脚：“他妈的，我请喝酒。”

司马伦看到这壶毒酒，全身哆嗦，站立不稳，没一会儿两腿一软，倒在了地上。王伦站在他面前：“司马伦，你站起来。”

司马伦站不起来了，成了一滩泥。

王伦大笑：“哈哈！你个超级废物，你敢当皇帝，你怎么现在站不起来了？”

司马伦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想干什么？”

王伦说：“皇上要你上天堂。”

司马伦大哭，他说：“不，不，皇上说了，不会杀我。”

王伦说：“司马伦，皇上刚下的圣旨，要你上天堂。”

司马伦满脸是泪：“不，是你要杀我。”

王伦说：“天下人都要杀了你，你敢谋反，就是死罪。”

司马伦哇哇大哭：“天哪，怎么会这样，我才当了一百天皇帝。早知道是这样，打死我也不当这个破皇帝，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孙秀啊！你是王八蛋，你害苦我了，你劝我当皇帝，今天却是这个下场，天啊！孙秀，你个坏东西，你害了我，你害了我。”

王伦大笑：“哈哈！司马伦，你哭吧，你哭够了，你再上天堂。哈哈！你骂吧，你骂孙秀，你骂谁也没用。”

司马伦还在大哭，哭得好伤心：“天啊！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王伦不耐烦了，踢了他一脚：“他妈的，司马伦，你还爷们吗？”

司马伦还在大哭：“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王伦哭笑不得，他也坐下了，他说：“司马伦，你毒死了贾南风，这个丑女人都不哭，都不怕死，人家一口就喝下去了。看看你，不像个爷们。”

司马伦趴在地上还在哇哇大哭：“天啊！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王伦生气了：“他妈的，司马伦，老子没时间等你。”

司马伦大哭：“我不想死，你们不能杀我。”

王伦大骂：“他妈的，司马伦，你自己喝，快喝下去。”

有人把酒壶送到他面前，司马伦手抓脚踢，把毒酒打翻了：“我不想死，我不能死，我是王爷。”

王伦乐哈哈地说：“司马伦，我带来了好几壶酒，够你喝的。打翻一壶没什么。”

大家围着司马伦，没见过这么怕死的老爷们，他们开怀大笑：“哈哈！王爷，你哭够了，该上路了。”

司马伦躺在地上大叫：“我不想死，你们不要逼我。”

王伦摇摇头：“他妈的，你还不如丑皇后，白他妈是爷们。”

王伦一声令下，大家动手，摁住了司马伦，司马伦的腿不能动了，他的手也不能动了。王伦说：“他妈的，司马伦，没见过你这么怕死的，白是个爷们。”司马伦的嘴咬得紧紧，无法掰开他的嘴。

王伦笑了：“他妈的，你还真有办法。给我撬开他的嘴。”

几个士兵用力掰他的嘴，司马伦还是紧紧咬住自己的嘴。

王伦大怒：“他妈的，司马伦，你还是爷们吗？你个怕死鬼。”

有人说：“大人，一刀砍下他的人头算了。”

“对，一枪扎死也行。”

“对，可以省事多了。”

王伦瞪了他们一眼：“放屁！今天老子就是要撬开他的嘴，要他喝下这壶毒酒。”

有人抓起来一把短刀，走到司马伦面前：“哼哼，老子把你的嘴锯开一道口子。”司马伦全身哆嗦，嘴还是咬得紧紧的。不下狠手不行，一刀下去，司马伦的嘴掉了一半，疼得他大叫，士兵们硬给司马伦灌下去了，司马伦手抓脚蹬，满地打滚，嘴流血了，鼻子也流血了，眼睛也流血了，他又打了几个滚，不动了。王伦走过了踢了死尸一脚：“他妈的，让你喝酒，比打仗还难。”

士兵们出了不少汗，有人说：“大人，我们该回去了。”

王伦说：“还有事，去抄家。”

“大人，抄谁的家？”

王伦不高兴地说：“司马伦的家。”

可怜啊！又轮到司马伦的一家倒霉了。王伦带领士兵包围了司马伦的家，不论老小，都抓起来。第二天，都押上刑场，一个一个砍头，死了个干干净净。这可不是傻皇帝司马衷有多狠，这是大臣们干的。

第二十章你有功劳我也有功劳

司马伦死了，五王胜利了，他们是皆大欢喜。成都王司马颖听说司马伦死了，他高兴地手足舞蹈：“哈哈！太好了，我还没进京城，司马伦老儿就死了。”

卢志说：“王爷，我们要抢先进京。”

成都王司马颖说：“对，我立了大功，我要先进京城。”

成都王司马颖急急忙忙进了洛阳城。又过了两天，一仗也没打的河间王司马顒也急急忙忙赶到了洛阳。和齐王司马冏打仗的张泓知道新皇帝司马伦和孙秀都死了，他们慌了，张泓说：“皇上死了，我们怎么办？”

孙辅说：“树倒猢狲散，我们逃命吧。”

张泓说：“我们逃到哪里？”

孙辅叹了口气：“司马伦都死了，我们都有罪，还能活得了？”

张泓摇摇头：“我们不能逃命，我们投降吧。”

孙辅大吃一惊：“什么，你要投降？”

张泓说：“我们投降齐王司马冏，还有活得希望。”

孙辅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好吧。”

张泓和孙辅马上向齐王司马冏投降了。司马冏收编了他们，自己的实力又增大了。他兴奋地说：“哈哈！我是天下的老大，我该进京城了。”

“王爷，我们进京城晚了点。”

齐王司马冏说：“哼哼，他们去早了也没用，一切都要听我的。”

“王爷你说得对，其他几个王爷要小心防备。”

齐王司马冏摇摇头：“胡说，谁敢和我作对？”

“王爷，我看那个司马颖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齐王司马冏说：“哼哼，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齐王司马冏带领大军也高高兴兴地进了洛阳城。又有常山王司马乂和新野公司马韵都来了。五位王爷胜利大会师了。哈哈！人多也热闹了。

在皇宫里，傻皇帝坐在宝座上，百官都到齐了，齐王司马冏来了，成都王司马颖也来了，王爷们都争先恐后的来了。齐王司马冏站出来，他盯着傻皇帝说：“皇上，杀反贼，平天下，我是发起人，我也是领袖，我的功劳最大。”

傻皇帝也是稀里糊涂，他点点头：“齐王说得对，你的功劳最大。”

齐王司马冏说：“皇上，我的功劳最大，该封赏什么官职？”

傻皇帝傻了，他也不懂官职的大小，也不懂如何提拔官员，他不知如何是好了。

齐王司马冏不高兴了：“皇上，你说话？”

傻皇帝说：“齐王，你想要什么官？”

齐王司马冏想了想说：“皇上，我的要求不高，就给我个大司马。”

大家一听都吓了一跳，我的妈妈，大司马是高官。

傻皇帝说：“好，朕就封你为大司马。”

齐王司马冏心满意足地退到一边去了。成都王司马颖又站了出来，他说：“皇上，讨伐司马伦，我也立了大功，还损失了不少人马。”

傻皇帝说：“朕都知道。”

成都王司马颖不高兴地说：“皇上，光知道有什么用，我该给个什么官？”

傻皇帝又不知道怎么办了，他说：“成都王，你说吧，要什么官。”

成都王司马颖说：“皇上，我要做大将军。”

傻皇帝说：“好，好，朕就封你为大将军。”

齐王司马冏不高兴了，他妈的，这和老子不相上下，这还了得。齐王司马冏跳出来说：“皇上，我要留在京城，主持朝政，处理一切国家大事。”

傻皇帝说：“好好，朕就依你。”

成都王司马颖也眼红了，他不满地说：“皇上，我也要留在京城，我也要主持朝政，我也要处理国家大事。”

傻皇帝本身就是个傻子，没有什么能力。他说：“好好，朕也依你。”

成都王司马颖高兴地说：“谢谢皇上。”

齐王司马冏不满地说：“皇上，我入朝可带宝剑。”

傻皇帝说：“好好，朕准奏。”

成都王司马颖又跳了出来：“皇上，我入朝也要带宝剑。”

傻皇帝心烦了：“好好，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齐王司马冏心满意足地笑了。成都王司马颖也chūn风满面地笑了。

常山王司马乂着急了，他妈的，司马冏，司马颖，你们两个王八蛋当了大官，我还没开口那。他蹦了出来：“皇上，您不要忘了，我常山王司马乂也立了大功。”

傻皇帝说：“对对，你也是功臣。”

常山王司马乂说：“皇上，该封我个什么官？”

傻皇帝说：“常山王，你自己说吧。”

常山王司马乂说：“皇上，我要当长沙王，那是块风水宝地，我不当常山王了。”

傻皇帝说：“好好，你现在是长沙王。”

常山王司马乂，不，应该叫长沙王了。长沙王司马乂说：“不行，司马冏当什么官，我也当什么官，司马颖当什么官，我也当什么官。”

齐王司马冏不干了：“哼哼，司马乂，就一个大司马，没有第二个，你别想了。”

成都王司马颖也不干了：“咳咳，司马乂，大将军也只有一个，你也别想了。”

长沙王司马乂不甘心：“哼哼，不行，必须给我一个大官。”

傻皇帝愁眉苦脸，他说：“长沙王，你想要什么官职，朕怕你了。”

长沙王司马乂想了半天说：“皇上，我要当骠骑将军。”

傻皇帝不耐烦地点点头：“好好，朕就封你为骠骑将军。”

长沙王司马乂还不满足：“皇上，我还要统领左军。”

傻皇帝快哭了：“好好，朕听你的，朕服你了。”

长沙王司马乂心满意足地退到一边去了。

河间王司马颙也跳了出来，他笑眯眯地说：“皇上，他们闹够了；该我说几句了。”

傻皇帝苦恼地说：“河间王，你有什么说的？”

河间王司马颙说：“皇上，要说功劳，我们大家人人都有，我也立了大功。”

傻皇帝说：“你说吧，你要什么官？”

河间王司马颙说：“皇上，我要当太尉。”

大家吓坏了，这家伙更猛，要的官职更风光。

傻皇帝苦笑：“好好，朕也听你的，你就是太尉了。”

河间王司马颙跪下磕头：“谢谢皇上，谢谢皇上。”

傻皇帝摆摆手：“行了，你们不要折腾朕了，朕吃不消了。”

新野公司马韵跳出来：“皇上，您可不能忘了我。”

傻皇帝快哭了：“天啊！你是谁？”

新野公司马韵笑了：“皇上，您不该忘了我，我是新野公司马韵，我也立了大功。”

傻皇帝说：“好了，新野公，你要什么官，你快说吧，朕都快尿裤子了。”

新野公司马韵说：“皇上，我该升为新野王。”

傻皇帝急了：“好好，你就是新野王。朕快尿裤子了，你快说。”

大家都笑了，傻皇帝就经常尿裤子。

新野公，不，该叫新野王了。新野王司马韵说：“我还要当镇南大将军。”

傻皇帝说：“好好，你就是镇南大将军。”

新野王司马韵高兴地说：“谢谢皇上，谢谢皇上。”

傻皇帝拔腿就跑，齐王司马冏问：“皇上，你跑什么？”

成都王司马颖大笑：“哈哈！皇上已经尿裤子了。”

齐王司马冏说：“不行，我的要求还没说完。”

河间王司马颙说：“齐王，你没完没了了？”

齐王司马冏说：“哼哼，我立了大功。”

河间王司马颙也不相让：“我还立了大功。”

傻皇帝没回来，他害怕了，这些王爷是一群狼。这些王爷又在狗咬狗了。大臣们也没闲着，谁不想升官？王爷们都丰收了，大臣们也不能袖手旁观，他们都纷纷要官，说什么自己都有功劳。这几天傻皇帝可累坏了，傻皇帝玩不过这些家伙，没办法，都给升官。梁王司马彤升为太宰，司徒王戎升为尚书令。齐王司马冏又来找傻皇帝：“皇上，我还有要求。”

傻皇帝吓坏了：“齐王，你还有什么要求？”

齐王司马冏说：“皇上，我的把兄弟张华和裴锦，被司马伦冤枉了，要为他们平反。”

傻皇帝想起来了，他说：“好，平反。”

齐王司马冏说：“那不行。”

傻皇帝说：“齐王，你还想怎么？”

齐王司马冏说：“还要给他们官复原职。”

傻皇帝又快哭了：“好好，朕听你的。”

齐王司马冏说：“谢谢皇上。”

傻皇帝突然明白过来：“齐王，司马伦不是杀了张华和裴锦？”

齐王司马冏说：“对，是死了。”

傻皇帝说：“那就不用官复原职了。”

齐王司马冏不满地说：“皇上，他们死了，他们的儿子还要做官。”

傻皇帝说不出话来。

成都王司马颖高兴，他在自己的住处大摆筵席，他的部下都来了。他得意洋洋地说：“哈哈！我也进京城了，我也要说一不二了。”

“恭喜王爷做了大将军。”

“对，恭喜王爷。”

“恭喜王爷。”

“恭喜，恭喜。”

卢志也笑嘻嘻地说：“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成都王司马颖喝了一杯酒，说：“你们都是我的有功之臣，我要好好犒劳你们。”

“谢谢王爷，谢谢王爷。”

“王爷，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卢志喝下一杯酒，他笑了笑：“王爷，京城是个好地方，大家都喜欢这个地方。”

成都王司马颖说：“废话，我做梦也想进京城，现在我来。”

卢志摇摇头：“不过——”

成都王司马颖一愣：“卢志，你想说什么？”

卢志说：“王爷，京城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成都王司马颖不高兴了：“胡说，有什么危险的？”

卢志小声说：“王爷，齐王和你共同辅政，不是什么好事。”

成都王司马颖说：“卢志，怎么不好？”

卢志小声说：“王爷，常言说得好，一山容不得二虎，你和齐王早晚要发生矛盾，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伤了齐王，也不好，伤了王爷您，更不划算。”

成都王司马颖倒吸了一口冷气：“卢志，你说的有道理”

卢志说：“王爷，这几年时间京城发生了这么多事，你死我活的夺权，死了好几位王爷，他们都是前车之鉴，望王爷三思。”

成都王司马颖点点头：“你说得对，现在天下不稳，谁都做不了这个皇帝。”

卢志说：“傻皇帝能坐稳了皇位，就是因为他是一个傻子。你看看这些王爷，他们眼里都冒杀气，不知道哪位王爷又要人头落地了。我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第二天，成都王司马颖进了皇宫，他见到傻皇帝，说：“皇上，我的母亲有病，需要回去照顾，我要求辞去在京城的官职，回去孝敬母亲。”

大臣们大吃一惊，这个司马颖前几天还争当大将军，今天怎么了？不想当官了？是不是他脑子进水了？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大家真没想到司马颖变得这么快，真好像是两个人，他突然不贪恋官职，孝敬自己的母亲，不少人都很感动。

有人说：“皇上，司马颖孝敬母亲，是我们大家的楷模。”

“这是个大孝子啊！”

“这样的人不多见了。”

“这个人还有良心。”

最高兴的是齐王司马冏，哈哈，这小子走了，我可少了一个敌人，太好了，他自己走了，省了我多大的力气。齐王司马冏站出来说：“司马颖，你可不能走，我的能力有限，你要帮我。”

成都王司马颖笑了笑：“齐王，我必须回老家照顾有病的老母，对不起了。”

齐王司马冏皮笑肉不笑地说：“那好，我就不留你了。”

成都王司马颖走了，齐王司马冏实在是开心，他妈的，这家伙会做人，天下是我的了。傻皇帝司马衷就是一个木偶，齐王司马冏在摆布这个木偶。

一个月后，齐王司马冏高兴了，他要扩建自己的府第，可惜，钱不够，建筑材料也不够。

有人建议：“王爷，这太简单了。”

齐王司马冏说：“哼哼，这可不是简单的事。”

“王爷，拆房子，就有木料了。”

齐王司马冏大怒：“放屁，拆谁的房子？”

“拆老百姓的房子，木料就有了。”

齐王司马冏笑了：“好主意，拆老百姓的房子；拆少了不顶用。”

“王爷，那就拆两百家老百姓的房子就行了，木料不够，我们再接着拆老百姓家的房子。”

齐王司马冏摇摇头：“他妈的，这样做太缺德了。”

“王爷，缺德怕什么，盖王府才是大事。”

齐王司马冏点点头：“对，盖我的王府是头等大事。”

这些家伙说干就干，马上动手拆老百姓家的房子，谁要反抗就砍下谁的脑袋。唉！多少可怜的老百姓开始流浪了，满京城里是怨声载道。

一天，傻皇帝司马衷的皇孙司马尚死了。可惜啊！这么多年的折腾，傻皇帝司马衷的儿子死干净了，他的孙子也死干净了。如果傻皇帝司马衷死了，谁来即位？大臣开会讨论这件事。有大臣说：“我看只有让成都王司马颖来做皇太弟。”

“为什么？”

“司马颖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只有他最合适。”

“说得有理。”

齐王司马冏不高兴了：“哼哼，就没有合适的人了？”

“再也找不出来合适的人选了。”

齐王司马冏哼了一声，也说不出话来。

成都王司马颖的名声不错，他让权给了齐王司马冏，留下了好名声；回到了成都，奖励手下的有功的将士，用自己的俸禄安葬战死的将士，开仓赈济饥民。他的所作所为，好像升起了一颗太阳，百官都认为他是晋朝的未来和希望。成都王司马颖是一个出sè的演员，赢得了一片赞誉。

齐王司马冏心里窝着火，他妈的，司马颖真会表演啊！你成了天底下的大善人，未来的皇帝让你当，没门。他在家里召集亲信开会，有人说：“王爷，不能听他们的；皇上还有弟弟，还有皇弟的孙子，轮不上司马颖这家伙。”

齐王司马冏说：“对，要不立清河王司马遐为皇太弟？”

“王爷，这样不好，还不如立司马遐的儿子司马覃为皇太子。”

齐王司马冏拍掌大笑：“还是你小子聪明，立一个八岁的小孩做皇太子，我正好能控制他。”

齐王司马冏真会算，他现在控制着傻皇帝司马衷，以后还能控制未来的小皇帝。

齐王司马冏大权独揽，他下令立八岁的司马覃为皇太子，自己做太子太师。百官无可奈何，谁敢反对？谁有权，就有发言权，就说了算。

此时，河间王司马顒高兴了，他认为自己抓权的机会来了。他妈的，我该行动了。京城里的长沙王司马乂，早就和司马冏有矛盾，长沙王司马乂实力小，不敢公开和齐王司马冏闹翻了。哈哈！他们是冤家。现在，司马冏搞掉了成都王司马颖的皇太弟的位置，他们又是一对大冤家。还有我，也是司马冏的大冤家。哈哈！我们三家联合起来，三比一，司马乂加司马颖，再加上我，肯定能打败司马冏，我先坐山观虎斗。哈哈！他妈的，我太聪明了。

河间王司马顒看得很清楚，也分析得很透彻。他开始行动了，他偷偷派人联系成都王司马颖。司马颖坐在家里生气，眼看自己能当皇太弟了，他妈的，可恨的司马冏跳出来给搅黄了，他妈的，气死我了。河间王司马颙的使者见到了司马颖，说明了来意，成都王司马颖非常高兴，他们一拍即合，马上起兵进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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