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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跳大神

() 许老大平时就喜欢招个猫逗个狗,也是个典型的花鸟鱼虫爱好者。这话要是放在平时,我只不定就陪他聊聊,再怎么说能在城里能看到黄鼠狼子,它不算怪事也算是稀奇事儿。可是今天不行,我这脆弱的小神经绷了整整一天了。要是那黄鼠狼子真打算收拾我,够聪明的话,它就现在来吓唬我一下,都不用施法我必须立马崩溃。
我有些神经质的提高了声调问许老大:“你说啥玩意?在哪?”

他以为我很感兴趣,又重复了一遍:“黄鼠狼子啊,就在你家楼下!抬着小脑袋往你家窗户里瞅呢,长得可好玩了。”

黄鼠狼子还在楼下往我家窗户里看?我更激动了:“它能看见个六饼啊?我家住四楼啊!”

许老大被我质问的有点莫名其妙:“你干啥这么激动啊?”

我也懒得跟他解释,反问他:“那你大晚上不回家搁外边儿瞎溜达什么啊?”

他让我问的也不大高兴的:“你以为我乐意啊?加班才回家。行了,不跟你说了,鸡皮酸脸的!”

挂上电话还不容我多想,我妈就从屋里出来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时姥儿出殡不是一上午就能完事儿么?”

我不耐烦的应付着:“不到十一点就完事儿了。下午去忙了点公司的事儿。”

我妈的话匣子不开则矣,一开就止不住,不数落我两句她就不舒服:“忙忙忙,你一天就忙吧,连个对象你都找不着。今天上午办的怎么样了?排场大吗?”

我边换衣服边对她说:“哎呀妈呀,老了人去了。不过你净调理我。时姥儿的孙子也是老哥儿一个,哪成家立业了?”

我妈有些不信:“不对呀,我听你姥儿说的呀。早就结婚了,孩子都挺大了。”

我说:“你记错了吧!瞅他那样混的比我还惨呢。”这人一发现别人不如自己心情立刻就好了。

我妈还是不信:“你认错人了吧?”

我十分肯定的说:“不就是叫时斌吗?他还给我讲黄鼠狼子的事来的。”

听到这个,我妈才承认:“要是给你讲这个,那就应该是他们家人。他们家人好说点黄大仙之类的事。”

我一听,好像我妈也知道点啥,便问:“妈,你见过黄鼠狼子上人身吗?”

我妈毫不迟疑:“见过啊,我下乡那地方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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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知青们一折腾,大队上也就不再搞什么集体宿舍了,只保留下知青的集体食堂,知青们仍是像以前一样寄宿在老乡家。而我妈,本来跟艾小红刘丽她们不太熟,现在也混成姐妹了。平时在一起下地干活、去食堂吃饭、说说只有闺蜜之间才能说的悄悄话。

转眼间,深秋季节悄然来临。

东北的秋天很短,深秋更是一闪而逝,仿佛只为静待大雪落下前的风寒。田埂中的作物早已被收割殆尽,在这个温暖极度匮乏的地方与季节里,就连作物的枝蔓也早已被勤俭的人们收集冬储,充当燃料。大地上只留下一片片一指来长的桔梗,平原便显得越发的辽阔。

我妈陪着艾小红,去县里的邮局往家里寄信。回来时候已经是下午,两个人一路说说笑笑,聊的都是下乡之前她们在城里的事。聊着聊着,眼看到村口了,艾小红突然停下不说话了,我妈转头看她半天,发现她脸sè煞白,我妈就问:“小红,你咋了,身体不舒服?”

艾小红还是不说话,只低个头,我妈看着着急了,就又问了一声:“小红,你咋了?你到是知个声啊?”

这时从艾小红嘴里发出一阵“吱呜”声,然后见艾小红缓缓的抬起头,眼神恶狠的说一句话:“我今天下晚儿一定整死他。”

我妈吓一跳,感觉听的莫名其妙:“小红你咋地了?你要整死谁呀?”

艾小红yīn森森的看着我妈,露出了一幅怎么你会不知道我说啥的诧异表情,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朱永文!”

我妈浑身一激灵不解的问道:“你整死他干什么啊?他又没惹你。”

这时艾小红低头一晃,抬头一脸茫然的反问我妈:“我要整死谁啊?你说什么呢,永敏,你怎么大白天的突然说起胡话来了?”

我妈彻底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不是你刚刚说的要整死朱永文的吗?”

俩人就因为谁先打算整死朱永文这个问题呛呛了一道:艾小红一口咬定我妈想挑拨她和朱永文的关系;我妈既然已经跟艾小红混熟了就充分发挥耗子扛枪窝里横的特长,两人争了个难分难解。刚回到村口,艾小红在我妈一句强势有力的“你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怎么像耗子似的撂爪就忘啊”论点之后,就英勇的两眼一翻口吐白沫抽起羊癫风来了。

艾小红在地上连翻带滚,我妈按都按不住,她边抽风嘴里还边嘟囔:“远rì无冤……近rì无仇啊……朱永文你冒坏水啦……损八辈子yīn德……你给我儿子偿命啊……”

我妈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小红啊,小红,你咋地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是我想整死朱永文,是我不是你!行不啊?”喊了半天也不见艾小红缓过来,我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扔下艾小红跑回村里去找韩大爷。等把韩大爷拉到村口的时候艾小红身边已经围了不少人,连支书和队长都在,七嘴八舌的问我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妈越着急越磕磕巴巴的解释不清楚:“她就突然说要整死朱永文……后来又不承认……我和她吵吵两句她就这样了……”

队长一听脸sè变了,说:“不对啊,这是你们知青内部又搞不团结啦!艾小红和朱永文两人之间是不是闹矛盾了?我说你们这帮知青生产时候俩顶一个,捣个蛋起个刺就一个顶俩。你们就成天给我惹事吧!快找人把朱永文叫来,问他是怎么回事?”说完就差了个腿快的去找朱永文。

这一群人就在村口一边看着艾小红翻过来调过去的抽,一边等着朱永文来。韩大爷看着满地打滚的艾小红,感觉越看越不对劲,悄悄的走在大队长身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瞅着这闺女咋像中邪了呢?”

大队长牛眼一瞪,也不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拔高了嗓子嚷嚷:“中什么邪?我说老韩头,你别整那有的没的,你再瞎说八道的我找民兵给你抓起来。”

一直没说话的支书还是比较沉稳的:“队长啊,我也瞅着这事有毛病。老让她这趴着影响多不好?我看先把她整到支部去,再找大夫看看吧。”

人们就七手八脚的把艾小红往村支部抬,抬这一路上,艾小红消停了两回就又抽,消停的间歇嘴里还磨磨唧唧的骂着朱永文。

看看时间已经快下午四点了,现在派人去请大夫回来怎么也得晚上七八点钟才到。就算找回来了估计也是赤脚医生,还得组织人往县医院送。可眼看着艾小红无论是抽搐的幅度还是叫骂声音都越来越弱,恐怕等不到晚上来人就得交待啊!支书提议也别等大夫了马上就往医院送,可队长死活不干,非说送医院里影响不好。两个人又杠上,你一言我一语吵的比我妈和艾小红还热闹。

韩大爷看不过眼,大吼一句:“你们两个行了啊!光吵吵还能把人吵吵好咋地?”回头又骂跟到支部门口的那群人,“都滚蛋!你们一个个家里都实现四个现代化了?都没事干了咋地?该干啥干啥去!成天就知道凑热闹扯老婆舌。”韩大爷在村里还是比较有威信的,他一轰人们也就散了。屋里只剩下他、支书、队长和我妈。

人少了,支书和队长也不吵了,还得等着韩大爷拿主意。韩大爷把脑袋伸出门外,确定人都走远了才反身给门带好,说:“队长,支书,你们也都是农村人,打小在这疙瘩长起来的,虽说现在破四旧不兴这个了,但这胡黄白柳的事你们也没少见吧?”

这一问,把这两人都给问迷糊了,队长直勾勾的看着韩大爷,问:“老韩头,你想咋办吧?”

韩大爷犹豫了半天,才说:“要不,把甄大疤拉找来看看吧?”

话音未落,队长不干了:“老韩头,你什么意思?你想找死是不?”

甄大疤拉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子,特殊时期以前是村上的半仙。谁家动个土问个事看个yīn宅治个怪病什么的都会找他。他的最强项就是跳大神,据说还有油锅取物的本事。后来破四旧,扫平一切牛鬼蛇神,这老先生没少挨批斗。成天带个二尺高的帽子被红卫兵押到街上示众,三伏的天鸟都热的不叫了还让他把跳大神的行头都穿带上站在大太阳底下往冒油了晒,差点没折腾死。有一次一个红卫兵头领不信邪,非让他给表演个滚油捞称砣,没找到那么多油,就拿开水代替,当场架起锅让他把手往锅里伸。明白的人都知道,这油锅取物它不是神功,而是戏法——往油里加明矾,油四十度就哗哗翻开,这时候才把手伸锅里就跟没事人似的,显得那么震撼。可红卫兵的这口锅里是货真价实的沸水,一百度!甄大疤瘌哪敢往里伸啊,被两个红卫兵按着手在开水锅里轻轻沾了一下,烫的他吱哇乱叫连哭带嚎。红卫兵们还不错,看开心了也就不难为他了。不过,他的手上却被烫出了一层大水泡,泡消了又留下了疤,甄大疤瘌这外号从此就叫开了。又过了几年,虽然批斗之风不那么盛行了,可甄大疤瘌在村里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很少吱声。

队长一听要找甄大疤瘌,马上翻脸:“老韩头!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路线问题!”

还没等韩大爷回嘴,门就被莽撞的推开,朱永文一身是土,满脸通红的从外面进来:“队长,你找我啊?我上村口转了一圈没看着你,他们说你来支部了!”

朱永文刚说完,就见躺在床上的艾小红“哇呀”一声怪叫,蹦起足有二尺来高玩了命的就往自己身上扑,一边扑一边大骂:“朱永文你个杀千刀的!你还我儿子命来。”

朱永文吓了一跳,仗着年轻腿脚灵活往旁边一闪。艾小红扑了个空,可她一点没有的放弃的意思,继续伸手想去掐朱永文的脖子。这两个人在支部里就躲开猫猫了,水杯暖壶钢笔水打了一地,屋里面是一片狼籍。村长和支书跟在艾小红屁股后边抓她,可艾小红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灵巧,闪转腾挪就是抓不着。朱永文也不行了,终于被艾小红堵在了墙角。艾小红张开巴掌给他这一顿挠,挠的朱永文毫无还手之力,最后被掐住了脖子。艾小红还不罢休,嘴里大叫:“我掐死你个王八犊子!你还我儿子命来。”朱永文被掐的直伸舌头,眼瞅着就快有进气没出气了,也不知道艾小红哪来那么大力气。

借这个功夫,队长、支书和韩大爷三个人合力把艾小红按住。我妈吓得直打哆嗦不敢吭声。队长一手按着艾小红,也不管路线问题了,直冲我妈大喊:“你快去把甄大疤瘌给我找来!”我妈一看队长动真格的了,片刻都不敢耽误,转身跑去找甄大疤瘌去了。

当甄大疤瘌哆哆嗦嗦地跟我妈来到了村支部的时候,艾小红已经被捆起来了,但嘴里还在滔滔不绝的叫骂着。他一进屋见到队长下跪的心都有:“队长啊!你找我啥事。我已经改造好了,坚决跟牛鬼蛇神划清界限!”

队长紧了紧艾小红身上的绳子,没好气儿地跟甄大疤瘌说:“哪那么多废话?你快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看看是不是中邪了?赶紧给想想办法!”

甄大疤瘌一听吓的腿都软了:“队长,我说我早就改造好了,没你有这么考验人的。”

队长见他这个德xìng更来气了:“考验个屁!你没看见屋里都炸秧子了吗?”

韩大爷和声细语的还帮队长解释呢:“我说老甄啊,队长没跟你闹着玩。你没看那孩子都这样了?快想想办法吧。”

甄大疤瘌这才将信将疑的上前看了看艾小红,又看了看队长,一副有话不敢说的样子。

队长是真急眼了:“**有屁赶紧放。别整的一脸受气老婆相!”

甄大疤瘌这才犹疑着试探说:“队长!这孩子咋像是被胡黄白柳上了身了呢?”

支书在一旁接着说“甄大疤瘌你看出来就好,赶紧想想办法。”

甄大疤瘌合计了一下,为难的说:“要是能让我给他跳个神,兴许就能好,可我也不敢跳啊。”

队长一指朱永文:“一会你带几个人,把支部大院给我围起来,谁来也不让进。”回头又对甄大疤瘌说,“地方给你腾出来了,这儿没别人,就我们几个。你赶紧准备跳大神吧。”

甄大疤瘌还是一脸苦相:“我那些个跳神的东西早就没有了,我空着手怎么跳啊?”

支书问:“你都要啥啊?”

甄大疤瘌说:“怎么也得有个手鼓。”

支书想了想:“去找个绣花绷子,拿块布往上一蒙,绷紧点,能出动静就行。”

甄大疤瘌继续说:“那我也没有招魂铃啊。以前的招魂铃早就让人踹瘪了。”

支书又出主意了:“咱们赶大车的牲口身上不是有骡马铃铛吗?你就先对付着用。”

甄大疤瘌还想提要求:“我那身跳神的衣服也都没有了。”

支书不耐烦了:“你还有完没完?我在给你摆个供桌香案呗!你能拿纸对付就拿纸对付,不能对付你就别用了。”

甄大疤瘌哎了一声儿不敢说话,出去准备东西了。

支书叹口气,回头看见了还没出去找人的朱永文。只见他混身上下要多埋汰有多埋汰,支书一皱眉头:“你干啥去了整这一身灰尘暴土的。”

朱永文一听这话头,一扫刚刚的狼狈并且还有点小兴奋说道:“昨天我在村口打死一只小黄鼠狼子。今天早晨拿到县收购站换了五毛钱。收购站说这黄鼠狼子个太小,要是大的能卖到两块。我这不和队上的几个知青一起掏黄鼠狼子窝去了嘛。”

韩大爷和支书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刚想说他两句,却被队长抢了先:“你们这帮小兔崽子,成天就知道作祸,淘的没边。傻愣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找人,把村支部给我围上,谁来也不能让进。我告诉你这个事儿别给我捅出去,找人的时候不许胡说八道的,一旦捅出去了谁也好不了!”

朱永文赶忙出去组织人手。

不大一会,甄大疤瘌偷偷摸摸的夹了个小包袱回来了。等他都穿戴上这么一瞧,连在气头上的队长都乐了。只见他穿了一件破棉袄,裤裆都掉到磕膝盖上了;腰里系着一串不知从哪淘换来的花花绿绿的破纸片子,小风一吹迎风招展;皱皱巴巴的小脸上再用锅底灰一抹,这哪是要跳神请走妖仙啊,这是打算吓走妖仙啊!

再看他,左手一只绣花绷子,一敲“扑扑扑”,还没放屁声大呢;右手一个牲口身上的挂铃,一摇“咣楞楞”能给人耳朵震聋。全都准受妥当了,他jīng神头也上来了,心说好些年没跳过这个了,今天可算过过瘾,必须多卖把子力气。甄大疤瘌冲队长一点头:“队长,我可真跳了。”

队长招招手:“别磨几了,快跳吧!”

甄大疤瘌把憋了十来年的劲都使出来,扯开了噪门就来了一句:“rì落西山唉——”

队长捡了块砖头嗖的一下就朝甄大疤瘌扔了过去:“你他娘的想让县里都听见啊!给老子小点声!”

甄大疤瘌出师不利,还没拉上高音就吃了个鳖,满腔热情登时烟消云散。可又不敢顶嘴,只好压低了声音哑着噪子nǎi场nǎi气的唱,像做贼的说贼话似的:“rì落西山哎——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扑鸽喜鹊奔大树,家雀老鸹奔房檐。行路的君子住车店,当兵的住进了行营盘。十家上了九家的锁,到有一家门没关。要问那为啥不关门啊,敲锣打鼓哎——请神仙——哎哎来呦!”

这跳大神原是满族的萨满调,一般有两个人共同完成。一个是大神,负责请神上身,另一位是二神,负责与神沟通。也就是跳和大神是分开的。据说甄大疤瘌早年间是有个助手,不过十年动荡,早就不知道死哪去了。甄大疤瘌也不管那套了,今天只要能让他唱,他一个人全包了。

一个过门唱完,就连老城持重的韩大爷都乐得直不起腰来了。他这贼眉鼠眼的劲太招笑了。可笑归笑,见证奇迹的时刻到来了,甄大疤瘌一曲未完,只见艾小红微微一睁眼,回过味来了。她先是虚弱的问:“咋地了,我在哪啊?”然后吃惊的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尖叫一声。

队长支书和韩大爷都不笑了,就连甄大疤瘌都不在唱,似乎不相信自己真有这样的能耐。

就在院里人愣神儿的时候,朱永文欠儿欠儿的来了,他有点邀功的对对队长说:“队长,我找人把支部给围个水泄不通。放心吧,我嘴严着呢,他们谁也不知道支部里面在干啥。”

还是韩大爷见尖,一眼看到朱永文手里提着个东西,他便问朱永文:“小朱,你手里拿的是个啥呀?”

朱永文把手里的东西一举,自己先看了一眼,不无骄傲的回答道:“这个啊,黄鼠狼子啊!这玩意儿太贼,我们蹲了半天也没堵着,就这么一阵功夫,他们几个人终于逮着只大的。明天送到县收购站,又能换两块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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