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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公交车上的咸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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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趟车上的乘客真多，简直可以说是人肉罐头。大约十点钟，气温逐渐升高，车里充满汗味。公交车开动的时候，人们跟着摇晃起来。方元和西西也是。停了两站，又上来一些人，车内更挤了。西西和方元之间的缝隙也就越来越小，最后贴在一起。

西西的身材真好，虽然隔着衣服，但她凹凸有致地身材还是能十分容易地感觉出来。西西没抗拒，反而尽量把身子靠到方元的怀抱里，弄得方元有点紧张，心跳也快了起来。

西西轻声说：“听说这个时代车上总会有sè狼，是不是？”

方元一愣：“有总是有的吧，也不算多，你问这个干什么？”

方元想不出来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问这方面的事情。

西西说：“我是在方元先生的传记里读到的。似乎方元先生很喜欢做这类事情。有许多美女都是这么到手的。您还宣称，拥挤的公交车就是最好的美女采购场。”

“啊，这样啊。”方元苦笑一声，暗想，历史上的我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完全没有一点羞耻感，吃豆腐咸猪手这类事还敢如此大胆的宣称出来。难不成真的是无耻到了极点就是光荣？

西西说：“其实，我也不认为这种事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如果是您来做。那一定是正确的。方元先生，您是不是经常做那种事？”

原来西西的重点是在这里。

方元赶忙说：“没有，没有。我完全没做过这种事。”

“是吗？”西西笑了一下，笑起来的样子很萌。

忽然，西西的身体动了一下，她的手飞速地抓住一个手腕，用力向前一带，接着一翻手腕，那只手臂就呈现出一个奇怪的角度。

“啊！“一声大叫从西西身后响起。一个长得很猥琐的中年大叔面目扭曲，哦哦惨叫着。

西西则依旧是那副表情，对方元说道：“看来真的有sè狼啊。他刚才在摸我的腿。”

“救命啊，我只是碰到你的腿而已。还没么摸到里面呢。”

“哪也不可以，除了方元先生，谁也不能碰我的身体。”

“啊，救命啊！”

那位猥琐的中年大叔大叫着，满脸冷汗，眼泪鼻涕都冒出来。如果西西再不松手，这家伙肯定大小便失禁。

方元赶忙出来打圆场：“西西，算了，松手吧。别把事情闹大。”

事情闹大当然不好，要是闹到jǐng察局，不花上几个钟头是别打算出来。

西西是绝对服从方元的。方元说完，西西就把那人的手松开。那位中年大叔摸着红肿地手腕，气呼呼地看着西西和方元。周围的人则是一阵哄笑。恰好公交车到了一站，这家伙立马跳下去，消失在人群中。

方元也松口气，毕竟事情解决了。

西西说：“如果在车上摸我的是方元先生，一定表现得比他好。”

这话说得真是没道理，是我就不算耍流氓？就不算xìngsāo扰？就因为我在后世是个伟大的人，于是我所做的一切都神圣化了？小民耍流氓就是犯罪，圣人耍流氓就是高尚？真是岂有此理。

这话当然不能对着西西说，在未来被洗脑严重的西西心里，只要是方元做的事情一切都是正确的。

方元不想说什么，转过头，把目光投向窗外，望着道路两边的风景。快到楚妍所在的学校了，公交车在这也有一站。那个学校是个很不入流的高中，对学生的管教也很松懈，经常有学生和社会青年在学校附近打架。

公交车停了一下，很快又上路。经过学校门口的时候，方元看到花坛背后的角落里有几个人在围攻一个人。打人的有男有女，被打的似乎是个女生。远远看去头发很长。

这个学校太疯了，也没人来管管。去年还出了人命案，被议论过一阵，说是要加强管理，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方元不看窗外，转而望着前方。

忽然，他心中一动，猛然想到一件事。

方元大喊道：“司机师傅，给我停下一下！就在这里！”

司机当然不同意：“干什么啊，往前马上就到站了，到站再下。没几步路。”

“不行，就得这里下，晚了就麻烦了。”

“不行，不行！在这里停车要被罚钱的。”

“必须停！否则……否则……否则我就跳车了。”

“你别吓唬我啊，我可不怕这个……”

两人正在争吵，西西伸手握住车厢内的一根立柱。闭上眼，一用力，整个车子就像被人按住了一眼，咔的一声就停住了。车内的人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有的人还跌倒在地。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出事了。着火了。”

司机赶忙打开前后门，叫嚷着让大家疏散。这下方元要下车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他被人群拥挤着下来，脚跟没站稳，整个人从车门处摔了下来。

西西赶忙过来搀扶他：“没事吧。方元先生。”

方元随口应付着：“还好，还好。车子怎么忽然停住了。”

“是我用元力让车停下的。还好，时空穿越没有影响我的元力。”

元力，西西说过这个词，说是这个元力是我创造的。没想到这个力量如此厉害。

方元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转身往回跑去。

西西忙问：“怎么了？方元先生。”

方元急急地说：“我看到楚妍了。她被一群人围着打。”

说完，他也不管西西，头也不抬地向那所高中跑去。

在学校门口，花坛后面的角落里，楚妍倒在地上，浑身衣服破烂，鞋子被扔得远远的，头发被抓下来几缕，脸上满是血痕，眼睛也肿了，与此同时，一个女生用高跟鞋踩着她的头。

“喂，楚妍，你不是很牛吗？哈哈，看你的倒霉样。啊呸！”

一口唾沫啐到楚妍身上，又踢了她一脚。

被打起不来的楚妍，嘴巴依旧很硬，她嘟囔一句：“黑木耳。”

那个女人立刻踢了狠狠地楚妍一脚：“你说谁是黑木耳？！”

楚妍疼得哼了一声：“说别人对得起你吗？！哈哈，你不仅是黑木耳，还是被那几个王八蛋爆炒过的黑木耳。哼，婊子！烂货！”

一旁满脸横丝肉的男人气坏了，蹲下来，伸手拉住楚妍的脖领，把她拉起来，同时晃了晃手上的弹簧刀：“还敢嘴硬，打了我们老大的女人，你胆子够大的，这张脸蛋够靓。我给你划上几道，留个记号，好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就要在楚妍脸上动刀子。

“不要！”方元大喊一声，同时飞起一脚，踹向那个男人的后背，那个男人听到身后有人喊话，以为是同伴叫他，转过身想看看是怎么回事。他的身子很自然地侧过来，恰好躲开方元的攻击。方元一脚踹空，整个身子立刻失去平衡，扑通一下横着摔倒在地，地上有块半头砖，在他的腰上硬硬地硌了一下，疼得他差点叫出声来。

本来是去救人的，没想到还没交手就被摞倒在地，还是自己弄得。这也实在够狼狈。

那群人先是愣了愣，接着是哄堂大笑。连倒在地上的楚妍都忍不住叹口气，轻轻摇头。

方元挣扎着起来，一手还捂着腰。

“不要笑，不要笑，严肃点！我是来找你们打架。别欺负楚妍，她是我的好朋友！”

本想张开手臂，挡在那些人和楚妍之间，但这个潇洒的动作是没办法做了，他的身体轻微一动就立马钻心刺骨地疼。先是被法拉利跑车撞，现在又摔在地上，腰部大概……不，是一定受伤了，兴许伤得还不轻。

满脸横肉的男人很不屑地说：“你小子滚！尼玛就这小身板，还敢出来挡横。你以为你谁？！小子，这年头老老实实的，别老想着英雄救美，那种事没你的份。”

方元沉声说：“我不是英雄，我只想救她。打死我，我也不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