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外围那些年,我把干这行最苦的滋味都尝了。
阴谋诡计,风月撕逼。
这圈子里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但坏不是天生的,有的是被逼的,有的是真下贱。
世上有一种花叫罂粟,对我们来说,上位和钱就是罂粟。
而对男人来说,我们也是罂粟。
十八岁那年我认了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当干爹,他干女儿很多,玩腻了就送人,没玩腻就留着,跟过他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
为了保全自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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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洋场,波诡云谲,浮城迷事,血色残阳。
我爱上周逸辞在我最悲惨的岁月里。
他是叱咤八方不可一世的矜贵,像一个身披佛光的救世主,给了我最温暖的救赎。
我爱他不惜千夫所指粉身碎骨,他于我除了阴谋便是欺诈。
如果不是他,那些年我不会相信爱情。
如果不是他,我现在也许还相信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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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上海,堕入风尘,灯红酒绿下那些男人女人让我迷茫而无助。
我对这座城市的认知,在此之前仅仅局限于网络和报刊,黄浦江翻滚的墨绿色浪花、东方之珠在寂寞的秋风中氤氲的雾气和哀婉、外滩宽阔的柏油路与带着风声穿梭而过的地铁,大街上琳琅满目的橱窗和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子。
但我从没想过,浮城里兵荒马乱爱恨嗔痴,却埋葬了我此生最炙热的情事。
此后很多人问过我,在上海那么多年,有没有纸醉金迷到忘了今夕何年。
我说有。
我曾在最风花雪月的日子里,赔尽了最好的年华,去深爱一个不可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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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见林维止在我最灰暗的二十一岁。
未婚夫背叛,父亲出轨。
他犹如一束阳光,顶着我姑父的身份,踏入了我的人生。
有人问他:维止,你这么理智,为什么要毁掉自己。
所有人都发出疑问,觉得他疯了。
可世间情爱都是命,他也逃不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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