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她起名“唯一”,免她四下流离,无枝可依。她以为“唯一”是他心尖上的人,他却残忍地一次次为她整容,剥她的皮抽她的筋……她天生不会流泪,只会卑微求饶。他说:“你是唯一可以顶替她的女人,必须和她一模一样。”她爱他,甘之如饴。直到他心上人刺破她孕肚时,她才发现自己竟是个异类,是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