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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

“是啊，学生就要有学生的动力，走向社会，单只是在学校里学习怎么可以呢，红卫兵那种串联固然不对，但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个还是不争的事实吧！”郝立新见牛万三在这个观点上和自己一致，感觉还是挺难得的。毕竟以前两个人的厉害结合还是在利益上的共同体，难得这次居然是在意识形态上和自己出奇的一致。其实这个时候正式暴雨风的前夜，郝立新的圈子的话事人想通过一些事情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个也算是利用一个大势，只是这个大势是逆流还是顺流那就是不一定了。
“陈书记的报告做的很生动很讲究啊，不过是不是有点不符合当代的旋律了一点。思想是需要解放的，对于资本主义的思想我们也应该本着学习的精神去学习，取其精华去其糟粕。马列主义不就是从资本主义世界诞生出来的么。”牛万三作为分管意识形态的副书记对这些还是很敏感的。

结果正因为两个人的共识形成，在民主座谈会上居然出了陈系干部意外其他人都对陈明或者宣传部长进行了这样活着那样的批评。甚至连中间派都委婉的表达了自己这边的意思。陈明这个时候才见识到，原来这样的思想形成不是偶尔的，也不是仅仅是在学生这个层次。有些事情居然已经深入的中层的官场，难怪会是酝酿成大事情。很多人因为这个改变了命运。不过陈明把这些看在眼里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毕竟自己是一把手，海城党委的话事人，肯定是要接受大家的批评的。不然可就被人认为是刚愎自用了。这个名声不好。不过陈明更看清楚了一些形式，对于陈系内部的一些动摇者，陈明都已经打算采取坚定的打击措施了。现在是黎明前的黑暗，这也是一个大势。

一个星期后，陈明就来到海城的几个大学里演讲和调研了，这个和开创了地方一把手到当地院校开展演讲的先例，同时省台市台对这个事情经行了专业的关注。陈明对于大学生的心里还是很了解的，并没有当时的那些官员自己都是二手货。陈明对于大学的心态和理想是有过自己的切身经历的。因此演讲的时候酒很生动，期间好几次因为过于生动和现实被学生硬生生的用掌声打断了好几次，这个并是做报告当中故意留白等掌声的。因为这次陈明是经行脱稿演讲的，这个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也让这些天之骄子见识到了官员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样。这就是一个人格魅力的展现。

“算是做一个专题研究吧，让政研室关注一下这个话题，写一个报告上来。这些问题还是太深了一点对于我们这个级别。”很多的时候陈明更把黄占成当成一个朋友来看待，有些事情也愿意和黄占城商量着来。如果给黄占城一个理想的定位的话，应该算是陈明的幕僚。

“陈书记，这个问题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了么？我的意思这个算不是是侵吞集体资产呢？”黄占成毕竟跟了陈明很久这些东西一下子就能想到根上。可见一个人是能深受别人的影响。一个环境下熏陶久了，自然会产生出这样那样的气质出来。

“不算，陈书记。在家的时候我都已经拿公分了。现在来市委上班家里的公分就没有了，但是再这里拿工资。一样的。要是拿工资算童工的话，那我拿公分不一样也。照您这么说，我弟弟比我还小呢，一年也有分红利的呢！”金爱林显然没有意识到陈明是和他在开玩笑，还以为是陈明想要对自己进行了解或者想通过自己了解一些基层的东西，所以连忙解释！

“哦？小伙子别紧张么，我又不吃了你。听说你还没有满16岁？那我们市委是不是雇佣童工了啊。”陈明看见金爱林婷紧张的，就刻意的跟他开起了小玩笑。毕竟有时候一个玩笑能拉进不少距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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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记，这个是大哥大。是办公室分配过来的，黄秘书不在。一个是给您的一个是给黄秘书的。”进来讲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陈明比较看好的金爱林。显然金爱林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母官说话有些紧张和语无伦次。虽然还是面带笑容，但是这个笑容显然有点僵硬。之所以让金爱林过来送大哥大主要也是考虑的陈明对这个年轻人的赏识，胡佳丽特意嘱咐办公室主任，有些和陈书记有关的事情尽量让这个年轻人多锻炼一下。

“你们大队还分公分？红利？这个你具体跟我说说看”陈明对这个显然有点不是很了解了，毕竟家庭联产承包之后很多大队名存实亡了，公分这个东西也跟着消亡了一般。既然提到这个事情了，陈明觉得还是了解一下，毕竟这个也是一个开个开放的一个过程。

“占城，这个事情你去调研一下。绝对权力是很容易滋生**的。村这个组织虽然说是自治的，但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农民问题才是中国最大的问题。这个你要放在心上。这个事情和胡秘书长说一下。还有那个小伙子我看不错，重点的用一下吧。这两个大哥大你留着吧，一个给小毛他们就好了。”对于电话陈明已经没有什么也别的要求了。这样的砖头块拿着都不是一个舒服的事情，见惯后世那种小巧玲珑的手机这样的东西还真是不喜欢用。

陈明简单的就把金爱林给打回去了，不过陈明却在想怎么把这些一串的事情联系起来，这样才能给郝立新一个雷霆一击。仅仅是上面的靠山出问题了，下面的人夹着点尾巴还是好见人的。但是如果下面也出现问题上面又没有人，那么久什么事情都简单了。最近郝立新的手段让陈明觉得很不舒服，很多东西都感觉的掣肘的感觉。很多东西就是为了反对而反对，这样在陈明看来，这个已经不是简单的利益之争了。而是政治斗争的问题了，东风和西风的问题了。似乎自己这边的斗争力弱了很多。岳父大人最近很多东西也收敛的比较厉害，似乎省里的情况和海城差不多，书记和政府脑是两个派系，还是不死不活的那种。和平几乎是不可能的那种。

“是这样的，我们黎明大队是在城市边上的农村。土地都很快被政府给征用了。队里就没有土地安置我们了。不过政府那边也给了我们这样的大队好多用工指标，一些人分到下面的局里，一些人份到企业里。反正都有。海城毕竟是一个全名经商的城市。我们大队长就把政府给的安置费开了旅馆，赚了很多钱，然后越开越大，钱也就越来越多。不过想我们队里的人每年都要去旅馆里上几天班的。这样就跟以前大队的公分一样。然后一年根据劳动力和红利给每个社员分钱呢。”对于这块金爱林还是很熟悉的，毕竟自己就是这么到市委来上班的，知道前一段时间莫名其妙的被办公室主任叫到办公市里聊了几分钟，自己的编制就转成正式的工作人员了。幸福来的有点快。

任何人都阻挡不了历史前进的步伐，人很多的时候都想说如果我能回到过去那么我将怎么去改变历史。然后这个假设是不成立的，即使是小说的重生，改变的也是一部分，却并改变不了整个历史的推进。也许这个也是改变历史的一种方法。年轻是一个宝，年轻成长需要一个坎坷。陈明想做的是要让少一部分人受到坎坷。也许没有这个经历但是在别的事情上一样会生在那些人身上。

“大队的会计每年都会拿出账来给大家看的。不过一年大家都能分到很多钱，对于这个监督也就说不上什么了。反正大家都有钱拿，很**了！”金爱林显然没有意识到里面深沉的问题。对于权力的监督问题。

“那你们大队的钱怎么监督呢？”陈明还是问出了比较关键的问题，钱多了监督就是一个大问题了。